第413章 身毒危机(5)
作者:心直口快的林锦   海平线的末日挣扎最新章节     
    我从GpA总部大楼内走了出来,这场历时三天的会议,基本敲定了我最关注的两个问题,一个是授权我手下的庐州方面军以GpA的名义进入身毒国的旁遮普邦,并允许我的军队悬挂全球和平联盟的旗帜,军事装备上喷涂GpA的醒目标识。并且GpA的其他常任理事国和非常任理事国可以根据自身能力及其意愿派出规模不等的武装力量。

    明确表示愿意派出武装力量的包括高卢第三共和国,准备派出支援类兵种3020人,大马城邦联合体6500人,虽然克什米尔联邦也对GpA大会提出了申请,但这次出兵的一次重要法理依据就是Amitabh.Srivastava的申请。克什米尔联邦本身就与身毒国存在巨大的民族矛盾,所以克什米尔联邦的申请并未予以支持。

    然而更神奇的是,哈灵顿爵士被换走后,圣乔治联合王国居然直接派来了与哈灵顿爵士政治诉求截然相反的一位王室成员——温莎女大公·伊丽莎白·亚历山德拉·玛丽·温莎(duchess windsor Elizabeth Alexandra mary windsor)。

    根据外交部门的资料和相关情报,最初她父母想给她的昵称定为,与之前那位伊丽莎白女王相同的‘Lilibet‘,但是她的祖父还是决定给这位继承人的昵称定为“Lizzy”,保留Elizabeth首音节: Liz。 尾音加入‘y‘,就构成了丽兹这个名字。

    这位女大公和未来圣乔治联合王国的女王,她主要是代表末世后再度崛起的王室利益,圣乔治联合王国的王室因为在末世二度崛起,虽然他们顶着温莎这个古老的姓氏,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末世新贵。其实一个人的政治光谱,并不是简单的因为自己个人的意愿而决定的。

    首先就是这个人崛起的原因,也就是产业结构和追随者对她的期望,就像是身毒国的阿吉特.辛格,实话实说,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但他吃极右翼那碗饭就要受极右翼的制约。哈灵顿爵士出身于末世前的保守政治党派,他也是受了很多年的三战前的教育,也就是‘国家主权至上论‘,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这位丽兹女大公在内,都是三战后末世前出生的人。

    因为三战后的巨大破坏,人们也都更加实用主义和现实主义,而且心因为三战后的国际体系秩序,一直是龙国与高卢国担任常任理事国,所以这位女大公,并没有和哈灵顿爵士那样纠结于‘帝国曾经的荣光‘以及‘三权分立‘。她就知道自己的爷爷和父亲,到处求人,才恢复了圣乔治联合王国的安全理事会常任理事国的席位。而且那个屈辱性的理由还是前任老国王自己提出的——圣乔治联合王国的参战并没有实际意义上阻碍,战胜国获得胜利这一进程。

    当然这也不是红口白牙的诉说,而是要在这一过程中,在布鲁塞尔的这座GpA总部为龙国,高卢国,以及解体前的罗刹国列举,他们的参战并未阻碍那三个国家获胜的‘证据‘。这个过程当然是充满羞辱的,但是已故的老国王还是组织了庞大的幕僚团队,来“搜集证据”和准备辩论方案。

    至于现在这位女大公,因为掌握大量的进出口贸易,所以带来了大量庐州票,补上25%的圣乔治联合王国么拖欠会费。还申请到了2000人的出兵名额,可是因为这两千多人因为圣乔治运输能力有限,所以需要我和高卢国协商——怎么把那群盎格鲁撒克逊兵运到身毒国去。

    我看着安保团队在GpA广场上,开始遣散布鲁塞尔抗议的民众。此时那位女大公,与我并肩走过来,这次这位一头棕发的女大公看起来很像是那位Lilibet女王年轻时候画像的模样。

    随着会议的落幕,我与温莎女大公·伊丽莎白·亚历山德拉·玛丽·温莎一同步出GpA总部大楼。在布鲁塞尔的午后阳光下,她的形象让人不禁联想到历史上的Lilibet——伊丽莎白二世女王年轻时候的模样。女大公拥有一头标志性的棕色头发,这发色在温莎家族中并不罕见,尤其是伊丽莎白二世和她的妹妹玛格丽特公主那里都比较常见,它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赤褐色的光泽,既温暖又显得格外醒目。她的皮肤呈现出浅色,几乎透明,这是她们温莎家族的雅利安人血统,常见的肤色,而脸上盎格鲁撒克逊人的雀斑则增添了一份独特的个性和魅力。

    女大公的瞳孔是明亮的绿色,这在温莎家族中也是不常见的,也区别于伊丽莎白二世,它们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生动,仿佛能够洞察一切。她的面部特征精致而立体,鼻梁挺直,嘴唇饱满,这些特征与历史上的伊丽莎白二世女王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她的穿着典雅而不失现代感,一件简洁的白色立领长衫,搭配着一条精致的项链,既展现了她尊贵的身份,也体现了她对时尚的敏锐洞察力。

    在走出大楼的过程中,女大公的举止从容而优雅,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良好的教养和内在的自信。她的步伐坚定,背脊挺直,即使面对周围记者的闪光灯和镜头,她依然保持着王室成员特有的矜持和冷静。她的手中拿着一款精致的手提包,这不仅是一件实用的配饰,也是她优雅形象的一部分。

    我们就这样在闪光灯中并肩而行,无数闪光灯在我们四周不停地闪烁着,这时候那位女大公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您可以叫我,丽兹,而不是伊丽莎白或者女公爵。”

    我虽然知道这位女公爵在皇室内部的名字叫做丽兹,但是我也知道这种称呼如果被一般朋友喊出来,那肯定就是过界了,我虽然对自己的形象有那么一点信心,但是在国际外交界,相貌这种东西根本并不重要,甚至连个人情感都不太重要。

    想到这里,我就只是点点头,示意丽兹女大公可以开始她的媒体秀了。随后女大公的指尖轻轻敲击了一下我的手背,看来是想要让我拉着她的手。我不是那种被情绪的左右的人,但我今天这场会议也发现了一些深层的问题,圣乔治联合王国的存在感太低了,一旦有一些国家对我们不满很容易就会向着高卢靠拢,与其说是高卢代表羞辱哈灵顿爵士是为了向我示好,不如说是他们在展现自己在欧罗巴大陆和布鲁塞尔的绝对影响力。

    于是我轻轻地握住了,丽兹女公爵的手背,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伊丽莎白,请您让我欣赏一下您华丽的舞姿吧。”

    丽兹女大公听到我的话后停下脚步,,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只见那位温莎城堡的女主人,笑着点了点头,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咬了咬下唇,这是她准备表演的前奏。只见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低垂,似乎在飞速酝酿情绪,她的眼球眼皮在我这个身位的遮盖下,向上左方向移动。根据保罗·埃克曼的研究这是在回忆某种场景的微表情动作。而在旁人看起来更像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也像是被我拉手这个无礼的举动,而竭力平复呼吸让自己保持一个‘得体‘的状态。随后,她开始轻轻地、有节奏地呼吸,仿佛在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加速。

    她的脸颊开始微微泛起红晕,这并不是真正的害羞,而是她巧妙地运用了一种技巧。她悄悄地用舌尖轻顶上颚,同时微微收紧喉咙处的肌肉,这使得头部的血液循环略有加快,从而让脸颊迅速升温。为了让这个效果更加逼真,她还悄悄地用手指轻轻捏了捏自己的耳垂,这一细微的动作能进一步促进血液循环到她自己白皙的脸上。

    那个捏耳垂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紧张,亦或是脸颊过热,伸出自己冰凉的小手去给自己的脸颊“降降温”。随后她就那样低下头,她的眼神中也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羞涩与期待,就像一个陷入热恋中的少女。当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与我交汇的瞬间,那明亮的绿色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与娇羞,我此时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正用手捂住自己脸颊的同时居然开始憋气。

    憋气逼迫着她全身血液快速回流向自己的头部,这种急促的充血,让她白皙的脸颊瞬间红得要滴出血来。只见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只是轻轻呼出一口气,那气息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颤抖,仿佛她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她的身体也微微向我靠近,手臂轻轻挽住我的胳膊,这个姿势让我们看起来更加亲密无间,宛如一对真正的情侣。其实我也要猜到这个调皮的姑娘是用我的身体遮挡她已经有些涣散的瞳孔。她就那么软软的靠在我的肩头,胸口还因为憋气而剧烈起伏着,就像是一个害羞的少女被情郎说破了心思。

    此时,周围的记者们看到这一幕,纷纷疯狂地按动快门,闪光灯如闪电般不停闪烁,将这一瞬间定格成无数张照片,成为了这场政治秀的精彩画面。丽兹女大公的这场表演,无疑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最后她终于调匀了呼吸和我拉着手走向国际媒体的记者,这时布鲁塞尔日报的记者激动的问道:“长公主殿下,刚才您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我们看到...”

    这位女公爵笑着捋了捋,自己脸颊两侧棕色的头发,十分自信的看向我,又将目光定格在那位记者的身上,最后很是神秘的说:“我刚才告诉武廿无阁下,他可以叫我丽兹。”只见她轻轻抬起我们十指相扣的手,让无数的闪光灯对着我们疯狂拍照。

    十分钟后,这位女公爵坐上了我的公务车,此时的车内只有我和她,现在的她这个在国际媒体面前拉着我秀恩爱的陌生人,并没有放开我的手,而是笑嘻嘻的看向我,缓慢凑过来轻声说道:“我有个提议,可以帮你省掉很多大麻烦。你...娶我...让我做你的王后,这样你的家族有了两个一票否决权的机会,我的家族也可以再次崛起。”

    虽然这个提议来的比我预想中的更早,但也不至于让我猝不及防,毕竟我也是个男人从她让我拉她的手开始,再到面对全球记者秀恩爱,真的猜不到那才是骗人。

    其实娶她好处不少,如果娶了她这个圣乔治联合王国无可争议的继承人,如果运作得当,一两代人促使两个国家合并也不是不可能。这样我的家族可以获得两个大国,而她的家族也可以通过这次联姻获得我的对他们外交行动的背书。

    但是如果我娶了她,她继承的是圣乔治联合王国的王位,而我很有可能只是一个‘亲王‘。毕竟这个国家可是有女王继承王位,自己的丈夫根本无法继承圣乔治联合王国的先例的。再说了她们国家圣公会教派的能量很大,国王还要担任,宗教和传统的维护者这一职责。虽然她的家族在末世中再度崛起,甚至有了末世新贵的典型特征,但是民众对他们的信任中很大一部分是基于传统的依赖。

    我和她结婚,先不说圣乔治联合王国会不会把王位给我,就算是答应把王位给我,查理一世那个“分手大师”,那个苏格兰人不就是“必须居住伦敦”吗?另外如果我不皈依他们的教派,也一定是别人攻击我们这段“婚姻”的口实。

    她笑着凑过来,用手指轻轻在我脸颊上挂了挂用赛里斯语,小声在我耳畔说道:“美人在侧,武督帅莫要负了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