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也许仅仅只是开始,人生几十载。四十五六,不过是中年罢了!
他在寻他的心,他却失了他的情,如果……,可惜没有如果,时间飞逝,终是凡尘一尘。
不知他是否能寻到他的初心,不知他是否会失去他的情心?
花花的世界,尘尘的事心,迷迷的浮尘,醉醉的凡间,你可知我?我怎会知你呢?
一名普普通通的济世医,一个平平凡凡的离家客,他想去哪?他是否会回去呢?
一名柔柔弱弱的伊人影,一个简简单单的凡尘生,她在等谁?她等的人,是否会归?
凡尘一语一念,皆在一是一非中,浮浮沉沉怎又是悲悲忧忧?
离去,是一种选择。
是否归来,亦是一种选择。
可是离开,泪己亦泪人,凡心亦烦心。
点点心心念,我知,我亦不知。
离去一月,诗语抬头看向远方,轻轻一叹,悠悠一语:“师父,你何时归来?远方是否安?”
离去一季,诗语走出医堂看向街角,轻轻一叹,平平一语:“师,济世是苍生,可是你只是粒凡尘,离开是选择,可你可知情之忆修?”
离去一年,诗语登上了城墙,看着远方的天际,思思忧语:“父,苍生是苍生,我亦是苍生。离是你的现在,那归呢?不知,我是否能再看你一眼?”
凡生的念,凡间的生。
你说忘情怎忘情?
你说无心怎无心?
凡尘的雨,红尘的心。
你说缘缘怎缘心?
你说忧忧怎忧情?
尘慢慢飘起,浮在了眼前,飘洒在空中,似一尘薄雾隐了这世间。
哭之笑之一丝念,忧之愁之一两心,醉之迷之一方静。
秋已过,冬将至,是否还是失望的一年?
似乎这一段记忆开始慢慢的变淡,也许在某一刻,它将被凡尘所遮盖。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就这么静静的等着。也许春过秋来,就不会那么想念了吧!
“诗语姐姐,我……我有一朵小花要送给你,你不……不要伤心了,伯伯可能只是被事耽误了。”
“嗯,谢谢虎妞的小花,真漂亮,真美。”诗语将手轻轻的放在虎妞的脑袋上,然后轻轻抚摸。似乎在那一刻,她的心特别的静,忘记了世间所有。
“啊……啊,诗语姐姐你……你又摸我头,会长不高的呀!万一我长不高了,怎么办!”虎妞伸出双手向诗语抓去,可是明明人在眼前,手却怎么都碰不到。
有时候最遥远的距离就是,人就在眼前,而手却触摸不到。
有时候最悲伤的事,莫过于手短腿短,明明只差一丝,可是却如天涯。
有时候只是想挠痒痒,可是却只能远观,双手不够长。
“够不到吧!够不到吧!”
“快放开我,不然我要生气了!”虎妞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双眼闪过一丝光亮。
“你的小眼神出卖了你,你除了挠痒痒,还是挠痒痒,这怎么可能呢?”
“我保证,保证不挠你胳肢窝。”
“保证无效,你够不到我胳肢窝。”
童趣之童心,有意亦无意,生生平平凡凡,忧忧思思语语,童之一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