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类似于用旧毛衣拆掉重新织一样,不费原料,还能将其中勾线的地方捋顺,坏掉的地方重新接口,而她就充当没有感情的织毛衣机,以一定的灵气压缩排序规律,重新凝结出晶石来。
韦策笑着说:“行呀,我将他们的晶石都收起来,就按照十块兑换一块的比例。以前的晶石他们几乎不能吸收,除非雌性怀了崽崽,又或者在升级关键时期灵气不足,他们才会汲取晶石里的灵气。
用烁妹教授的成语来说,叫做饮鸩止渴。家里雄性们多,可以轮流过滤晶石,哪怕如此,雄性们的修为进度也受到很大的影响。
别说十比一了,就是三五十比一,大家伙也特别乐意兑换呢!”
几乎没有杂质的晶石,用来吸收,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司烁嗯嗯着,“一块晶石里杂质差不多在一到三成,咱们能赚不少呢。”
韦策忍不住将她搂入怀里,怜爱地亲吻着,“烁妹,你说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善事,才被兽神安排为你的兽夫之一呢?”
他们相遇太随意了,但凡早几秒又或者晚几秒,他们就很有可能彼此错过了。
司烁轻笑着回抱着他。他的胸膛宽阔温暖,特别有安全感。她小声地嘟囔:“大约我们都拯救了银河系吧。”
人与人的缘分太微妙了,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上了对的人!
有了这个想法,韦策也没多呆,直接出去跟韦锦说了。他只是说在城内认识个能人,可以将晶石进行纯化。
他拿出两块十二级的晶石,递过去,“阿父您看,这边的十二级晶石是咱们平时从野兽体内挖出来的,这一块则是净化后的,杂质少的几乎可以忽略。
族人们拿着这样的晶石修炼,短时间内再冲刺一级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等汲取百八十个,体内留存杂质都不见得比咱们之前汲取的三五个多呢。
到时候再服用一波洗髓伐脉丹……”
韦锦拿着两块晶石反复地比对,更是对净化后的晶石爱不释手,“这颗晶石太纯粹了,散发的灵气都带着致命的诱惑,可惜我不是火系异能。”
韦策笑着摸出一颗土系净化后的晶石,“喏,您试试。”
韦锦经历过洗髓伐脉丹和西南秘境历练,如今修为怼到了十四级巅峰,就差一个契机突破十五级了。他停留在十三级已经很久了,久到他以为余生都要被困在这个修为上呢。没想到短短一年的时间,他不仅突破到了十四级,还达到了巅峰的程度。
他深吸口气,拿过晶石。土系晶石灵气纯粹,他刚拿到手里就克制不住汲取着其中的灵气。他赶忙寻个地方打坐。晶石里的灵气好似在他掌心钻了个孔,浓郁几乎凝聚成滴的灵气汩汩流淌着,带着冰碴,刮的他经脉生疼。
韦锦不敢有丝毫的走神,屏气凝神,一边引导着灵气通过经脉流入丹田,一边运转着丹田,将灵气转化成灵力再一点点修复着损伤的经脉肌肉皮骨等等。
这个过程很漫长,他的身体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强度的灵气,就像是贫瘠的土地迎来了倾盆大雨,那雨滴狠狠砸在地面上成为泥窝,每一滴都有着雷霆的威力!
韦锦太珍惜提升自己的机会了,咬着牙坚持下来,稳着步子不浪费地将这颗晶石里的灵气在体内过了一遍又一遍。这是个精神力掌控到极致的活,对精神力锻炼效果也不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轻微咔嚓声,十五级的壁障裂开,周遭的土系灵气疯狂往他体内涌着。
韦策惊喜地挑眉,赶忙又拿出几颗土系晶石来保证灵气充沛。
等韦锦的修为稳固后,整个人都有些呆怔,“小策,我,我现在是十五级兽人了?”
十五级呐,这是他们在中大陆的时候一生想要追逐的目标,没想到他还不到四十岁,就已经达到了。
韦策笑着点头:“那可不,不过阿父,在永昶大陆的十五级异能,跟咱们那十一二级差不多,顶多不会被欺负,算不得太亮眼。
就像是在北平城,人家最高级别是十六级巅峰。”
韦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让我先高兴会儿?之前我可是卡在十三级升级无望呢。现在我都是中大陆最高的修为了。”
韦策低笑声,指了指自己,低声道:“我,十六级,也没跟阿父你一样嘚瑟,还不是低调为人?”
从十五级到十六级,看似只相差一级,但是这一级可能就是几十年都难以达到的。
韦锦倒抽口气,惊喜地扯着他看,“好好好,不愧是咱们族里天赋最好的崽儿。你是十六级,完全能够对抗北平城十六级巅峰的兽人。
这样你们在兽城里,我们也放心些了!至少咱们不是处于被动的局面。”
对于很少用晶石修炼的兽人们来说,净化后的晶石效果惊人,有司烁提供的晶石,想必兽人们的修为应该还能再拔一拔!
一晚上的时间,食铁兽族的整体战力提升了不少。
次日一早,司烁他们返回了城内的山洞,而食铁兽族人中抽出了十个十四级的雄性、二十个十三级的雄性,前往城门口排队等候进门帮忙。
“是谁嫌命长了,竟然夺走了胡航的兽印!”
司烁刚吃完饭,坐在洞门口,看着支勒他们忙活着布置山洞,规划以后售卖的东西。
远处尘土滚滚,大地带着轻颤,一个雌性暴怒的声音传来,在弧形的山壁间回荡!
没多大会儿,那雌性便在一个红翅黑鹂人的指引下,带着众多高阶兽夫来到了司烁跟前。
“是你?”那雌性看到司烁白皙清绝的模样,眼里闪过抹妒色,咬着牙怒问:“我可不记得得罪过你,胡航也向来乖巧不爱到处乱跑,我们怎么惹到你了?”
须赤和贡游立马清冷着脸挡在司烁跟前,浑身紧绷。
司烁笑笑:“昨天胡航的雌崽崽仗势欺人,看上我家的雄性,要抢夺过去。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好似天不怕地不怕的,而且还是惯犯了。
我没忍住,将她仗的势给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