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小贝为何突然离开吗?\&杨清绫开口问道。
\&我确实有些好奇,之前她和柱子相处得挺融洽的?\&秦风疑惑地回应。
\&还不是因为你!\&杨清绫得意地笑了起来。
毕竟,秦风的魅力太过惊人,连闺蜜的择偶标准都为之改变。“怎么又是我的问题?”秦风不解地问。
“正是因为你突然打了秦淮茹,叶小贝被你的气势深深吸引,甚至改变了兴趣爱好。她还以为你是个神秘人物,特意要了一壶二锅头,想要装出侠士的模样。”杨清绫解释道,“可惜,她得知你已经有了妻子,瞬间情绪崩溃,哭诉失恋。”
听到这里,秦风感到一阵尴尬。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承认自己魅力确实过大。这下,连他都觉得自己被“坑”了。
傻柱张大了嘴,无辜地看着秦风,仿佛在说:“哥啊!你可是我亲哥,怎么能这样坑弟弟呢?下次相亲时,不仅秦淮茹不能来,你最好也不要出现。秦淮茹遭女人恨,哥你却受女人爱!”
此刻的傻柱内心遭受重创,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感到无比难受,几乎想要落泪。作为一个男人,他得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
从贤客饭店出来后,秦风带着杨清绫四处游逛。过去,由于杨清绫的容貌,她害怕外出,身后总是簇拥着一大群追求者。尽管时代发展,但众多目光还是让她难以承受。现在,与秦风同行,她终于可以大胆地欣赏燕京的美景。
傻柱像是一颗插在两人身后的灯泡,远远站着,仍能嗅到他们恋爱的氛围。到了中午,傻柱一脸麻木地与秦风坐在一家人不多的餐馆里,享受着老燕京炸酱面的美味。
\&14号\&这家老字号餐厅,曾经闻名遐迩,秦风曾在过去光顾过,可惜那时总是因为顾客太多而无法品尝。而现在,当店内的人流散去后,享受整个包厢的感觉成了可能。炸酱面是这里的招牌,秦风为杨清绫点了一份传统的炸酱面,同时转向傻柱问道:
“你呢?想吃点什么?”
傻柱耸耸肩,一脸无奈地回答:“我就吃狗粮吧,填饱肚子就好。”秦风笑着给自己点了份甜面酱炸酱面,甜食才是王道,咸味的食物只能算是异端。
餐毕,三人再度环顾四周,最终返回了四合院。决定今晚不外出,计划在四合院内度过一夜,明日再返回家中。杨清绫已经怀孕将近三个月,身体状况相对稳定,只要避免过于剧烈的活动,流产的风险自然减小。“作为一个北方姑娘,哪有那么柔弱呢?”杨清绫辩解道。“这话虽对,但万一呢!总之,安全第一!”秦风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使杨清绫的反驳显得无力。
傻柱察觉到气氛微妙,便提议:“哥,今晚我睡大爷的床铺好了!”他知道这场看似冷战的气氛意味着大哥和大嫂将分开休息。按照以往的习惯,大嫂将会占据大哥的房间,而大哥则会睡在自己的床铺上。
四合院大部分区域归秦风所有,其余成员的房间钥匙掌握在他的手中。于是,傻柱索要了一把大爷房间的钥匙,并且秦风不忘叮嘱:“晚上别锁门,如果被嫂子赶出来,还得去你那里凑合一下。”其他人的钥匙虽然也在秦风手中,但因匆忙离家,每个人都只携带了一把。
傻柱在院子里漫步,听着大嫂与大哥房间内的争执声愈发激烈,不由摇了摇头。夫妻间的争吵在所难免,尽管如此,其中仍充满了温馨。带着这份羡慕,傻柱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整理了一下,取出新的被褥铺好,抬头望向天花板。
“何时我才能有自己的妻子呢?”傻柱凝视天花板,陷入沉思。他的眼睛渐渐沉重起来。昨晚练习到很晚,今早又早早醒来,即使天色未暗,傻柱的困意也已袭来。出门时,他甚至忘了关门。
秦风的房间里,看到傻柱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杨清绫俏皮地伸出头来,随后轻轻关上了门。“你怎么不吵了?”杨清绫疑惑地看着秦风。
“我知道你是我老婆啊,你会不懂吗?你见过哪对夫妻吵架还能想着如何接下一句的?”秦风忍住笑意,刚才杨清绫在争吵中突然停顿,费尽心思才挤出一句话,差点让他笑出声。
“哼!”
杨清绫娇哼一声,似乎感到累了,想要找个地方坐下。秦风立刻拿出了毛皮垫子,准备给她一个舒适的休息环境。冬季的四合院依然寒冷,北方的冬天大多依靠火炕取暖。
“你先坐着,我去热热炕。”
李晨光走到后院,取了几块炭块,让整个房间变得温暖如春。“这得多浪费啊!”林小雅不解。“可不能让我的好妻子受寒!”李晨光一边添着炭块,一边说着。
林小雅心中充满了暖意。
“晨哥,你说柱子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办?”林小雅问道。“随机应变嘛!”
“我在的时候,女孩对他没感觉,我不在的时候,她也一样,我们该怎么办?”李晨光一边加着炭块,一边说着。大约十几分钟后,房间开始暖和起来。炭块散发热量的速度极快,且越来越热。
“好了,晨哥,再加下去我们都快变成烤肉了!”林小雅和李晨光纷纷脱掉外套,只穿单薄的衬衫。
隔着衬衫,李晨光看到林小雅的肚子比以前大了许多,不禁将耳朵贴在上面,聆听生命脉动的声音。这是每个即将成为父亲的人都会做的事情。
“晨哥,辛苦你了!”林小雅搂住李晨光的额头,轻轻地抚摸。“哪里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都是为了你,为了孩子!”李晨光回答道。“难道你真的听不懂吗?”林小雅娇羞地抱怨道。
“你以为我假装吵闹是为了什么呢?”林小雅眼中充满了热情。“这可不好吧!孩子还没出生,我这个当父亲的就要去胎中教训他!”“不教训怎么行呢!”
...
...
夜幕降临,李晨光抱着林小雅,屋内的温度恰到好处,非常适宜。傻柱应该已经睡了,如果他关上门,我就不会再次陷害弟弟了?等等!我在想什么呢?
弟弟就是用来陷害的吧?李晨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紧紧拥抱着林小雅。
临近新年,每家每户都是一派热闹景象,只有李家的小院显得格外安静。小院外,许大茂和娄小娥的脸色阴沉,拖着几副中药回来了。
他们的手中拿着的中药,似乎代表了他们内心的煎熬。最近一个月,许大茂和娄小娥的关系已经跌至谷底。整个小院只剩下他们一家,其他的住户都已经搬到了大王村。
人们常说内忧外患,许大茂结婚多年,却始终没有孩子,这是最大的内忧。而外患则是傻柱。
傻柱和许大茂像是天生的冤家。
但当傻柱这个外患离开后,剩下的只是内忧。许大茂常常无端地对娄小娥发火,骂她不生儿子的母狗。今天又带着娄小娥去抓生儿子的药。
实际上,这种药就像是在娄小娥体内构建了一座堡垒,平常只有在特定时期才会出现,而这种药则是提前使它出现。然而,许大茂的力量并不足以应对这种情况。
相反,娄小娥每天都在服用药物,差点导致她绝经。
\&天天忙,天天忙,我都快成了机器,你怎么不去想想自己做得如何!\& 娄小娟也是有脾气的。天天筑城,等不到兵,她也急躁。许大昌是一个典型的大男人性格。你可以批评他,但你不能说他无能。
六十二 热情如火
“我怎么可能无能?要是我娶了其他人,现在孩子恐怕都已经会走路了!”许大昌争辩道。
“那好吧!那就离婚,去找别人帮你生吧!”娄小娟愤怒地扔下手里的药瓶,摔门而出。屋内,许大昌挥舞着木柴,用火钳拨弄着炉子,瞬间点燃了火焰。“出去!出去后别再回来!”许大昌也强硬地说。
事实是,许大昌这个人,在吸引女性方面确实有他的技巧。
从原着中,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娄小娟、秦京茹、于海棠,只要他愿意,似乎就没有做不到的。
刚出门,一阵刺骨的寒风让娄小娟感到后悔。这么冷的天气,如果出门,实在太辛苦了。
可惜,想要踏步返回时,便听到了许大昌的那句话:“出去后别再回来!”这句话深深地伤了娄小娟的自尊心。她决定赌这一口气。
那么晚的时间,外出肯定是不合适的,只能暂时在别人家里过夜。反正四合院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娄小娟走了几步,发现大爷家的门敞开着,于是走了进去,关上门,才感觉有些温暖。大爷不在家,娄小娟也自认为是风吹开了大门,不敢点灯,怕许大昌知道她在里面。当她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确定房间里没有人后,她悄悄地爬上了床。突然!
她被抓住了手。
床上有人!
三 娄小娟离婚
第二天清晨,秦风早早起床。
傻柱睡觉时间长,也起得早。
此时的傻柱精神饱满,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
“哥,我突然觉得自己力气很大,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量!”傻柱兴奋地跳起来。这只是他自以为的错觉,并没有真正的增长。
“既然有那么多力气,那就给我和你嫂子买早餐回来,豆腐脑,要甜的!咸的不好吃!”秦风吩咐道。“好的!这就去!”傻柱飞快地跑去。
秦风走进房间,看着熟睡中的杨清绫,不禁摇头叹息。她的睡姿不好,喜欢踢被子。
室内温度有些低,秦风又添加了两块煤。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
“许大昌,我要和你离婚!”娄小娟眼含泪水。“离就离!”许大昌干脆转身回家。看到这一幕,娄小娟彻底心灰意冷了。
原本以为许大昌还会挽留,没想到他如此决绝。心灰意冷,才是最痛苦的。
寒冷的风继续呼啸着,娄小娟忍不住流泪。风再冷,也无法与心冷相比。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娄小娟回想起了昨晚。
傻柱被冻得瑟瑟发抖,紧紧抱住自己取暖。
那一刻,娄小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安全感。
然而,娄小娥深知自己的身份,即使与许大茂的关系出现裂痕,也不能越界。
但内心深处,她对许大茂也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感。
“还不快走?!”许大茂拿着户口本,对着娄小娥喊道。凛冽的寒风刺骨,两人一同离开了四合院。屋内,秦风正陷入沉思。
“你在想什么?眼神这么呆滞!”一旁的杨清绫早已醒来。经过一夜的休息,她的气色非常好,脸颊更显娇嫩。
“没什么,赶紧穿上衣服,别着凉了!”秦风笑着提醒道。“让我帮你穿!”杨清绫嘟囔了一句。
在穿衣过程中,杨清绫突然问:“阿梁,我们的新家计划什么时候动工?一直和爸妈住在一起,确实不太方便呢!”“年后就开始!”秦风笑道,帮杨清绫整理了一下头发。
不一会儿,穿上衣服的杨清绫打开房门,看到满地的雪花,兴奋地叫了起来。不久后,傻柱提着豆腐脑回来了。
他已经在外面享用过了,将热腾腾的豆腐脑打包回来。两碗豆腐脑,一笼小笼包。
看着雪白的豆腐脑,旁边摆着各式酱料,秦风感到有些惊讶。现在的豆腐脑,可以根据个人口味自由搭配吗?
“甜酱在哪?”
“咸酱在哪?”
秦风和杨清绫几乎是同时询问。
瞬间,两人的目光交汇,空气中仿佛有电流闪过。
“甜豆腐脑更美味!”
“咸豆腐脑更美味!”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接着看向傻柱。“柱子,你觉得哪种酱更好?”“柱子,你觉得哪种酱更好?”
傻柱挠了挠头,秦风夫妇的默契,连说话的节奏和语调都如此相似。傻柱的口味跟秦风一样,脱口而出:“甜……”
霎时,杨清绫的眼中闪过一抹光芒,吓了傻柱一跳,他连忙改口:“咸……”
随后,秦风眼中也闪过光芒。傻柱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场夫妻间的玩笑。
“对不起,大哥大嫂,我不吃豆腐脑!我只喝豆浆的!”傻柱急忙逃离现场。
尽管如此,杨清绫还是端起一碗豆腐脑,放上了咸酱。秦风不甘示弱,在她的面前加入了甜酱。“咸豆腐脑更棒!”杨清绫说。
“甜……唔……”秦风刚开口,他的嘴就被塞满了咸豆腐脑。杨清绫舔了舔嘴唇,看着秦风吞下,高兴地宣布:“我赢了!”望着她开心的模样,秦风突然笑了起来。
有时候温柔,有时候机智,有时候又充满童真,无论酸甜,有她在的日子里,生活总是一片欢声笑语。她赋予陈伟杰这个时代,一抹甜蜜的色彩。“你是不是话都不想说了?”陈伟杰笑着调侃道,“不管是辣味还是甜味,你永远是我的最爱!”沈欣怡甜蜜地笑了笑。
吃完早饭后,陈伟杰负责收拾碗碟,这些家务事都是他的责任。正当他准备出门时,却意外地看到了拿着离婚协议书的绿色封面,李雪和赵建国两人出现在眼前。
“赵建国,我们从此不再牵扯,我会带着我的嫁妆离开,希望你能珍惜当下。”李雪冷静地说道。赵建国则冷笑回应,“离了你,我赵建国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伴侣!而你,年纪渐长,谁会要你?”
李雪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物品。
“伟杰,你为何这般盯着我看?你不觉得脖子酸吗?”沈欣怡打开了房门,大方地望着他们。门响惊扰了李雪和赵建国。沈欣怡的美丽,仿佛冬日里的雪花,映衬下,宛如一位漫步于冰雪中的公主。
美!
“李雪,你觉得我的弟弟如何?”陈伟杰的一句话,直接让李雪愣住了。她虽对傻柱有好感,但这份表白未免太过直接。赵建国更是无法接受。
尽管他们已经离婚,但李雪毕竟是他曾经的妻子。他刚想出面,责备傻柱太过分,却被陈伟杰一个眼神制止。赵建国只好低头。
“既然你现在已离婚,我弟弟又单身,你们两个在一起岂不是挺般配的?”陈伟杰说道。“如果我不愿意,那我只能另寻他人。”他补充道。“别,我愿意!”李雪坚定地回答。
傻柱懵了!
难道说,我有了妻子?
傻柱兴奋地大声喊叫起来。
却被陈伟杰一脚踢了出去,引起了一阵惊讶:“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也很无奈,明明已经答应了,怎么还被踹了一脚?
“柱子,你傻啊!你哥这是让你赶紧去领证啊!”沈欣怡解释道。
“知道了!雪,咱们领证去!”说完,傻柱便抱着李雪向外跑去。
赵建国恨得咬牙切齿,但也无计可施。
回想起傻柱刚才说过的话,只能说道:“伟杰哥,不如我把房子也卖给你吧!这样整个四合院就都归你了!”
“不用!”陈伟杰果断地拒绝了。他急忙说道:“你要是搬走了,我打谁去?”这句话吓坏了赵建国,脸色瞬间苍白。
随后,陈伟杰望向傻柱离去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千。傻柱,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从今以后,我只会利用你!
在原故事中,唯一真心爱傻柱的人便是李雪。
即便后来不得不原谅所有人,但她仍然选择站在尚未离婚的傻柱身边。只有真爱,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在大王村,秦风和傻柱的婚礼在同一天举行,这被视为双重喜庆。消息迅速在村里流传开来,而与之相伴的是关于秦淮茹搅局傻柱相亲的旧事。秦淮茹正坐在家门口洗衣,无意中听到了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对话。
自从移居大王村后,他们便深陷秦风的影响之下,渴望通过依附秦风获得更好的生活。刘海中狡猾多端,阎埠贵则精于算计,两人在秦淮茹家门口上演了一出精彩的双簧表演。
“阎埠贵,明天柱子和梁子就要成婚了,这是双喜临门。老何让我过来通知乡亲们,毕竟我们曾是同一片四合院的邻居!”刘海中说道。
“都通知好了吗?”阎埠贵问。
“还没呢!刚才才遇到你,现在正忙着喊其他人呢!”刘海中回答。
“咦?这不是秦淮茹家吗?她不也是我们的邻居吗?怎么不进去?”阎埠贵疑惑地问道。
“哎呀!别提了,据说秦淮茹在筹备婚宴的酒店里丢尽了脸面,现在哪还敢再去?”刘海中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不必通知了,免得她在面子上挂不住。”阎埠贵赞同地说。
“对了,梁子的配偶我了解,但柱子的呢?”
“当然是众所周知的人,我们都见过!”刘海中答道。
“难道是秦淮茹?”阎埠贵提出猜测。
“怎么可能?柱子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刘海中摇头否认。
“那么是于海棠吗?”阎埠贵继续询问。
“就算他们见过,也不至于这么快结婚啊!”刘海中回答。
“或者冉秋叶?”阎埠贵又提出了一个可能性。
“我还未给柱子介绍过她呢!”刘海中解释道。
“那还能是谁呢?难道是秦淮茹?”阎埠贵再次推测。
“老阎,你想什么呢!秦淮茹前不久才破坏了柱子的相亲,柱子除非是贱骨头,否则绝不可能娶她。他为什么要娶她呢?”刘海中反驳道。
“娶她是因为她是寡妇,还是因为她的三个孩子?”阎埠贵追问。
“不对,不对!是娄小娥!”刘海中纠正说。
“娄小娥?他们已经离婚了吗?”阎埠贵惊讶地问。
“是的!娄小娥前脚刚离婚,后脚就和柱子办理了结婚手续。”刘海中确认道。
“这么快?秦淮茹岂不是成了柱子和娄小娥的红娘?”阎埠贵感叹道。
“别这么说,红娘都还没入席呢!秦淮茹请谁来做红娘?”阎埠贵补充道。
随后,刘海中和阎埠贵悠闲地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