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峰可不管那么多,他现在压根就不想帮宁扬背这个锅,因为他知道这件事一旦牵扯进去,可大可小。
自己虽然是宁家的家主,但是身上并没有一官半职在身,他之所以如此的风光,还得靠他娘家人的帮忙。
面对这么一个烫手山芋,宁峰直接摆起了谱,
“宁扬,你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这里是你们刑侦大队的审讯室,现在犯罪嫌疑人宁才死在了你们审讯室内,你现在不想着如何写报告向上面交代,你反倒来要求我来了,你这么做不符合规定吧。”
宁扬听到宁峰的这番话,整个人彻底傻眼了。
他现在才终于明白之前宁才口中那句话的含义,果然现世报来的是真快,自己还以为捡了个大便宜了,攀上了家主这根高枝,现在看来这哪里是什么高枝,完全就是马蜂窝。
现在关键人犯宁才死在了审讯室,作为主审人员的他必然难辞其咎,运气好就是革职处分,运气不好,估计得进去蹲个几年了,这可是严重的渎职,失职。
一想到这里,宁扬慌了,立马“噗通”一下给宁峰跪了下来,
“家主,您可不能这样,您千万不可以见死不救.............”
面对宁扬的这番苦苦哀求,宁峰完全没有理会,直接扬长而去。
留宁扬一个人在审讯室内独自凌乱。
而宁峰这边,在回到宁家后,第一时间派人将木国请了过来。
而木国来到宁家后,在书房见到了自己的舅舅宁峰,
“舅舅,怎么样,宁才的事情搞定了?”
宁峰面对木国的这番询问,表情显得有点不是很自然。
而木国看到了宁峰的异样,当即追问道:‘怎么了,舅舅?怎么脸色那么难看,难道这件事出了些许意外?’
宁峰闻言,点了点头,
“小国,你猜对了,确实这件事出意外了,宁才死了。”
木国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非常的吃惊,露出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舅舅,您没跟我说笑吧,宁才死了?他怎么死的?不可能吧,他可是进了公安局,以那边的安全等级,没理由会有人来刺杀他啊。
难道是?”
木国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一脸疑惑的看着宁峰。
而宁峰见木国猜到了,也没打算隐瞒,便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详细给木国说了一遍。
而木国在听完宁峰叙述后,大概是明白了,他立马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舅舅,按照这个宁才的说法,是牛家的牛金指使他干的。
但是这里有很多疑点啊,牛金只是和你有商业的上的冲突,他没理由要致小升于死地,这对他又没什么好处。
另外,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件事无论怎么说,都跟那个失踪的何雨柱挂钩,如果不是他做的,哪不对,这不科学,也不合理,是不是这个宁才在说谎?”
面对木国的这番说法,宁峰这边自然是十分认可的,
“小国,我懂你的意思,我也不信宁才说的那些鬼话,所以我才让宁扬他们对宁才用了4次大记忆术,哪曾想到了第四次的时候,这家伙扛不住,直接挂了。
现在这家伙已经死了,完全死无对证,我就算想问,也没地方问了。
现在的问题关键是我到底要不要采纳宁才的这个说法?”
木国听到这,整个人十分犹豫,他觉得如果采纳了宁才的话,那他们就是和牛家不死不休了。
但是如果不采纳,那他舅舅宁峰肯定不会接受的,毕竟自己唯一的两个儿子一个疯了,一个死了,基本和绝后没什么区别。
再加上自己虽然一直都在怀疑那个失踪的何雨柱,但是没凭没据,单靠猜测和想肯定是没用的。
所以木国只能默默地来了一句,
“舅舅,既然宁才已经死了,那就真的死无对证了,您觉得这家伙的话可信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面对木国的这番询问,宁峰在思考了许久后,重重的长叹了一口气,
“小国,我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牛家的牛金敢对我儿子下手,让我绝户。
那他也别想好过,我一定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木国见宁峰已经打定主意要这么做了,倒也没劝他,而是当即附和道:‘行,舅舅,既然你决定这么做了,那我们木家肯定全力支持你的。’
随后两人便开始就后续如何对付牛家,进行了一番商谈
由于宁才作为前安全总局的局长,官职虽说不是特别高,但影响还是有的。
作为始作俑者的宁扬因为这件事,直接被拿掉了一切职务,扭送公安审讯处理了。
而宁扬此时留下了悔恨的泪水,如果有再来一次的选择,他说什么都要选择站在他大伯宁才这边了,但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这一说的。
为此,宁扬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这也间接说明一个道理,对于世家来说,只有利益没有亲情可言。。
而木国在和宁峰敲定具体的合作计划后,便准备返回木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总感觉有点心绪不宁,他总觉的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甚至他满脑子都是何雨柱还尚在人世的想法。
在他看来,最近宁升的死,宁才的死,以及一系列发生的种种事情,都在指向这个何雨柱。
如果罪魁祸首是他的话,那所有的事情就都说的通了。
但是现在偏偏无论证词,证言都跟何雨柱无关。
最重要的是自己之前为了保险起见,还派人去过福南省的三门县,找那边的胜利公社书记韩冰以及当地的知情人士了解过。
虽然那天这些人有目击到一个武者,但是并没有看到全貌,而且宁升也没有透露什么重要的线索。
所以也是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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