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凌白!”。
红煞厌胜盒每次给出的提醒都能吓得你三天睡不着觉,
每次的提醒也都不会让你失望。
刚认识一个人,转头盒子就说她要害我。
连连续续这么多次,
我的承受能力也强了很多,换做以前我或许还会害怕,惶恐,
但现在没啥感觉了,毕竟安全感这种东西我早就没了,
以往安全感一次次被打破,导致现在自己压根就没感觉感。
我坐在床边用小刀将这行字划掉,同时思索着事情细末,
红煞厌胜盒是会在我即将遭遇生命危险时给出提醒,也就是说凌白会威胁到我性命。
乍然间我猜测出了几个可能,
其一:凌白这人心术不正,此行与她一起或许会被她所害。
其二:凌白对我目的不纯,想着迫害我,只是这条有点说不通,自己从未认识凌白,凌白要害自己也没来由呀?
其三:就是凌白会引起什么威胁我性命的事情。
我个人认为其一和其三有可能发生,总之要对凌白警惕万分。
红煞厌胜盒没有给出时间,因凌白而起的威胁小命事件有可能在今天凌晨晚上发生,也可能是在白天,
但绝对不会超过今晚十二点。
盒子的预言是有规律的,只在过了十二点的明天凌晨出现。
总结就是我的小命今天随时会丢。
盒子重归寂静,我将盒子塞进背包里,
然后背上背包,木棒别在腰间。
躲出去远离凌白?
没这个必要,现在我又不是一个月前被纸人追杀的张阿四,
难道只是一句预言就吓得逃回伏笼山?
先随机应变再说,凌白要害我也没这么简单。
我看向床铺,动了动脑筋,
我将枕头塞进被子里,将被子弄成有人在里面睡觉的样子,
而我自己则是钻进了床铺下。
除了反锁的门,这等于又给自己增添了一份保证,
双重保险才是真的谨慎。
躲在床铺下的我等了一个小时,
没动静后,便让自己迷迷糊糊地半瞌睡。
咔咔.....咔咔
终于在两点的时候我被细微的动静惊醒,
晃晃昏昏沉沉脑袋,仔细去辨认那声音,
咔咔..哗吱
这种动静如同是铁条在东西上划动乱撞,不时还拨动一些细微物件。
这简直像是在
我脑袋探出半截确定声音来源后,锁定了结论,
有人在撬门!
咔!随着稍重些咔声,铁条的动静停止了,
换而是嘎吱.....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我连忙将身体躲回到床底下,
嘎吱.....门被推开大半
第二个人的啪嗒脚步声在房间内蓦然出现,
我目光透过床底掌握,仅仅是用眼睛去看,能看到两条柔韧优美的腿,
看那细节处能辨认出这是女人的腿。
突然,那两条腿消失了。
转而我上面的床铺被什么重物砸到,床板几乎撞到我背脊,
我似乎听到了咦的一声,
我张开一眼双瞳,直视着床板,
那床板在眼中只能是慢慢透明,床单,床垫也一样,
一张脸刚好处于我上方,穿透床板我刚好与她相望,
凌白!
在我床上的是凌白!
那张带着酒红的俏脸满是疑惑
虽是相望,可我能看到她,她却看不到我,
能感受到床铺上的动静,她在掀被子,翻找
我蹙眉,凌白会开锁技能不奇怪,
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要开我房间的锁?为什么要跑到我这里来?
依红煞厌胜盒的预言开展判断,
难道凌白是来刺杀我的?
这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
凌白在我床上不知捣鼓什么,因为她进来,房间也多了些香气,
偏向是某种复合香水,浓烈的让人迷糊。
我正思索时,上方凌白的脸忽然消失了,床铺猛地一轻,
双瞳随着那人影移动,最终来到床边,
一张脸从床铺往下落,长发垂落一地
她妩笑道:“你在这呀?”。
木棒早已刺出,在她说话时在她眉心前停住,
木棒上裹着一层淡薄的魂炎
我警告道:“凌白小姐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木棒可不会留情”。
凌白脸颊桃红,感到好笑的说:“道长可真有意思,大晚上的不睡床上睡床底?”
“而且你用一根木棒指着我,但凡你用把匕首之类的,人家还能怕怕呢”。
甚至她调笑着想用脑袋撞上木棒,
对此我可没有收回去打算,刚好让她脑袋准确撞上去。
咚.....细微的几乎难以听到,可她的确是撞了上去,
在我左眼早已闭上,但用右眼也能看到她被木棒击中后的反应,
先是整个人一愣,眼瞳涣散,瞳距的消抹,
砰一下她从床上摔了下来,这人身上只裹了一件睡袍,大片光彩外漏
整个人毫不雅观的抱着脑袋打滚,哀嚎:“啊啊....啊啊”。
“呜呜...呜..疼死了..脑袋炸了“。
我提着木棒从床底下爬出来,在她打滚一会缓过来劲后,继续用木棒指着她:
“凌白小姐,我想这下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吧”。
凌白双.腿岔开,大大咧咧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额头,双眼通红好一副备受欺负的样子
这次她再也不敢轻视木棒了,甚至有几分想躲着的意思。
“这天师门下的弟子也太厉害了吧,一根木棒怎么会这么疼?”。
她嘀咕着,我将木棒往前送一些:“凌白小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凌白故作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委屈道:“人家这不是想着来帮道长疏散一些路途的疲惫吗?”
“道长不仅关着门,还躲到床底下,怎么这么小心啊”。
疏散疲劳?,我眼角抽了抽:“你说的疏散是怎么个疏散法?”?
“难道凌白小姐还会按摩?”。
凌白后撤一些,双手撑低使得腰肢自然后落,
而她身上的浴袍慢慢散开了,
饱受束缚的兔子有几分跳出来的意思,深渊的恐怖慢慢张开了诱.惑,
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那股浓烈的香味更强烈了,疯狂的涌入人鼻腔。
“按摩我是不会,但我可是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