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安排?”老道对着月老头问道。
“我已经让人开始筹备物资了。虽然动不了他们的根基,但是给他们找点麻烦还是可以。”月老头说道。
“找点麻烦?难道……那可是要死不少人呢。”老道一脸悲悯的表情。
“活的行尸走肉,还不如给他们一个机会呢。吃一辈子猪食,子孙后代还要继续吃,更是被当成猪,他们又如何甘心呢。”
“他们不是不敢,而是没有机会。贱民……呵呵,这名字何其讽刺呢。一个机会而已,是否能要把握住,就交给他们自己了。”
“对了,你那雕像,我给你抢下来了一点。看是看不出来了,但是你可以留个纪念。”
月老头说着,手里多了半块雕像底座。
“啊?我的道祖啊,您咋就这么没了呢。道祖,道孙对不起您啊。我的道祖啊,您倒是显显灵啊。您咋就被……被狗吃了呢。”
老道士直接把那半块蒲团底座抢了过来,抱在怀里,大哭起来。
“小如啊,我去整两个菜,咱们吃点吧。难得你来一回。”
月老头转头看向杨老太太,笑着说道。
没等她反对,月老头就起身走了。
到门口,又返回来,把抱着雕像残片的老道士拉走了。
不行,绝对不能把他扔在这里。
万一,这老杂毛趁机装可怜呢。女人嘛,不是都感性嘛。
秦时前脚刚到魏无艳家里,后脚两个老头就来了。
“师父,你这,有点强人所难了。”秦时看着月老头拉着跟死了爹似得老道,赶紧说道。
月老头一愣,回头看了一眼,真像来要账的。
“乖徒弟,你把人家祖宗都啃了。你说,是不是得赔点东西?”月老头笑着问道。
“师父,咱们可是亲师徒,不用这样。有我一口吃的,还能没你一个碗嘛。你问问别人,谁能啃的动,他们那什么老祖雕像的。你信么?”
秦时看着月老头两眼放光的样子,这是带狮子来的。
“徒弟啊,为师也不容易,这还有几百……万张嘴,要吃饭呢。徒弟,你说你这牙口这么硬,为师还得给你找吃的。为师这么大的岁数,还要去挨家挨户磕头去借……”
月老头说着。
“停。咱爷俩就不用这个流程了。说吧,要多少?”秦时摆了摆手,叫停。
“先来个几百吨吃吃。”月老头直接说道。
老道抱着雕像残底,都愣住了。
咋滴?你徒弟按质量吃,你这当师父的按数量吃?几百吨?你要吃死?
秦时一愣。
随后,他拿出来一个戒指递了过去。
“我的,这是我的……”老道士急了。
这就是他的戒指,戒面上,还雕刻着他人像呢。
“什么你的他的,都是大家的。”月老头直接收了起来。
“什么叫大家的?你们倒是拿出来啊?我的,才是大家的?”老道士怒气冲冲的说道。
“额……”
月老头一愣。
“什么情况?”老道士看着月老头查看了一下戒指就愣住了,有点没看明白。
“给你,你自己看。”月老头把戒指扔给了老道士。
“顶你老祖,哪里来的这么多肉?”老道士诧异的喊道。
他这戒指百米边长立方体的,算下来一百万立方。
但是此刻里面竟然堆满了肉。
“你小子倒是舍得。”老道士酸溜溜的说了句,直接坐下了。
“我徒弟,当然舍得了。”月老头得意的说道。
“说不定,他这是给你上坟呢。”老道士没好气的说道。
“滚蛋。羡慕死你。”
“徒弟,这东西,你有路子?存货多不?”
月老头笑眯眯的问道。
秦时看了一眼商城,那一排整齐的9,点了点头。
一个单位是一立方。
秦时没数,但是各种肉食都万亿的存货,还是有的。
而且也便宜。
“是这样的,我们……我原本搞了个小计划,打算弄点物资,分给那些底层的人,搞一点事情,给家族找点事情做。免得他们太闲着。不过,这需要一些粮食,而且还需要人命。”
“毕竟,那些家族的走狗,虽然数量少,觉醒者相比之下也不多,但是他们毕竟有枪械。”
月老头笑眯眯的说道。
“那给他们枪不就是了嘛。”秦时直接说道。
“你想的太简单了。哪有那么容易呢。平民以上才可以配枪械,良民以上才能配连枪,就是机枪之类的,优民倒是没有限制,超载武器只要弄得到,就可以随便。”
“我们的目标就是平民,毕竟,他们才会为了口吃的铤而走险。他们也才是最终被压迫的。家族对最底层人的管制,愚民,封闭,压榨,还提拔了一批出来,看着他们。”
“这些出身平民的人,不仅为了脱颖而出到了走狗,灭了人性,不然,他们凭什么出头呢?因为他们比别人狠,比别人更没有人性。”
“他们打着保护的幌子,限制着底层人,把他们看管起来。从这底层里,选出炮灰送去战场。选出女人送去卖身,选出有天赋的收了当狗。”
“整个底层就是他们圈养的牲口,廉价劳动力。每年死在战场上青壮都有几十万,被他们玩弄的女人也有几十万。说白了,供他们吃喝,让他们玩乐。”
“他们会宣扬,外面战火连天,水深火热,恨不得离开家,都不安全。让那些底层感激他们提供的廉价工作,活命的营养餐,还有禁锢一般的保护。”
“枪械因为材料的问题,产量有限,那些家族都盯的紧着呢。他们是真的怕,那些被他们压榨残害的底层拿起武器。”
月老头说着,眼睛有些泛红。
这不是月眼发动,只是有些激动。
“枪械,我来出。既然要玩,那就玩的大一点。我猜,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被他们打压的贱民弄死的时候,一定很不瞑目。”
秦时说着直接联通了候风。
没多久,候风就来了。
“明哥?”
候风到了,对着秦时问候了一声,扫了一眼两个老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