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大没有把苏梅送回酒店,而是送她去了最近的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确认苏梅身体没有大问题才把人放回了酒店。
折腾了一晚上,就算苏梅是钢铁铸造的也会感到疲累,何况她身上还有伤。
不能按预定的时间回京市,她打了个电话回去,简单说了一下可能要晚两天才能到家。
电话是沈清秋接的,她听出来苏梅话语里的劳累,担忧道:“是不是遇到困难了?你和师娘说,师娘在港城也是有认识的人的。”
“没事师娘,一点小问题,我已经解决了,就是要耽搁两天。”
“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事就打电话回来和师父师娘说。”
挂了电话,苏梅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上新的睡衣,一骨碌滑进被子里,用被子把整个身子都裹住进了空间。
空间里。
小绿在苹果树树干上跳来跳去。
“女人,你受伤了,你受伤了。”
苏梅嫌它聒噪,“闭嘴吧,让我安静的泡一会。”
全身泡在泉水池里,她整个身心渐渐放松下来。
不知不觉就在池子里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蓝飞到苏梅的肩膀上,用鸟嘴轻轻啄了啄她的脸。
“主人,醒醒,醒醒。”
苏梅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很久了。”
“谢谢你小蓝。”
苏梅摸了摸小蓝的小脑袋,从水池里站了起来。
她身上的疲累一扫而空,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穿好衣服,伸手摘下一个苹果,一边走一边吃。
她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这会是下午四点,距离天黑还有一会儿。
苏梅拿了分装的陶瓷酒瓶,装了三瓶人参酒,三瓶壮阳酒带出空间。
下午五点,一直在酒店等苏梅醒来的卫汉风一直没等到,担心苏梅身上的伤,就敲响了苏梅的房门。
“老板,您没事吧。”
苏梅让卫汉风进门,指着桌上的酒瓶说道:“你把这六瓶酒送到陈老大那里去。”
“好,我这就去,顺便去给您叫晚餐。”
“好,谢谢你。”
“老板您不用说谢,这都是我的工作。”
苏梅在沙发上坐下,问道:“你是属于qA的员工,还是我的私人助理?”
卫汉风立即挺直了背大声回答道:“老板,我现在还没有正式入职,左总说了,只要您满意,我的去留就您说了算。”
“别用您您您的,感觉我一下子就老了二十岁。这样吧,你愿意离开港城随我到京市去工作吗?我可以给你提供住所,工资我发。”
“我愿意,非常愿意,我是美丽国麻绳理工毕业的,学的专业就是商管这一块,兼修财务,我可以为老板很好的处理工作以及生活上的事。”
卫汉风答应得非常快,就怕苏梅下一秒反悔。
跟着这样的老板做事才有前途,听说老板在京市也有很多产业,内地这两年的政策变了,有很大的空间可以实施他的才能。
“那行,我会和左礼贤说的,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后天就回京市。”
“是,老板。”
卫汉风提着酒兴冲冲的走了。
史蒂芬拿着签好字的过户协议走进酒店大堂就遇见了往外走的卫汉风。
“史蒂芬,你来找老板啊。”
卫汉风嘴角咧到了耳根子后面,走上去给了史蒂芬一个大大的拥抱。
史蒂芬一脸发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卫先生,你这是?”
干什么,干什么!
两人可以说昨天才见面,怎么能给一个还没熟悉起来的陌生人拥抱,一点社交距离都没有,多冒犯。
“史蒂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要跟着老板回京市了。”
“这是老板说的?”
史蒂芬语气里满是震惊。
“对,不和你说了,我先去给老板办事,等下回去收拾一下。”
卫汉风哈哈笑着拍了拍史蒂芬的肩膀,然后提着酒走了。
史蒂芬先是震惊,然后就是羡慕。
他也想跟着老板做事。
可是他是受雇于qA公司,是纪老的人,没有纪老的允许他不能走。
苏梅在过户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史蒂芬收好合同,说道:“老板,左先生私人给了您十万港币,已经存到了您的户头上。”
“好。”
苏梅也不多问,左礼贤给她钱,证明他从昨晚的事情上获得了巨大好处,十万是她该拿的。
史蒂芬收好合同,犹犹豫豫看着苏梅。
“你还有事?”
苏梅看着桌上丰盛的晚餐,想着史蒂芬怎么还不走?难道想留下来吃晚饭?
“老板,你缺不缺一个法务?”
“你是学国际法的吧,内地的法律条文清楚吗?”
史蒂芬是不列颠高等学府法学专业毕业的高材生,一毕业就被老纪挖来了港城,目前刚工作一年。
内地和港城的法律有很大的区别,她如果需要一个稳定的法务团队,希望是一个成熟的团队,而不是需要从新学习大陆法条的新兵蛋子。
“对,我是学国际法的,我可以去学习。”
“我这边没有专业人员带你。”
苏梅说的很委婉。
史蒂芬懂了,他还太嫩了,老板需要一个专业成熟的律师。
哪怕他在港城敢和警察拍桌子,到了内地就是个一问三不知的菜鸟新人。
“我懂了老板。”
“没事,你就在港城跟着老纪,这里也需要你。”
“好。”
陈老大拿到了酒,要请苏梅吃饭,还派了小弟来酒店接人。
席上,老纪,陈老大,还有几个以前沈家的故交都在坐。
老黄没有来,他说自己是粗人,不会说话,到时候在桌上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把人给得罪了。
苏梅身上有伤不能喝酒,但人家毕竟年纪比她大,她属于全桌最小的,便主动站起来敬茶。
“初次见到各位叔叔伯伯,我以茶代酒先敬各位一杯。”
说完就双手捧茶向大家示意,刚把茶杯送到嘴边,就被人叫住了。
“苏小姐,既然要敬大家就要有诚意,以茶代酒算怎么回事?”
说话之人叫雷大年,在港城做钢材生意,听说摊子铺得挺大的,现在准备在深市开公司了。
苏梅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雷叔叔,我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雷大年不信。
“这不会是你的托词吧?小年轻别在我们老家伙面前玩心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