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蒙德城,向前走着的伯常注意到了猎鹿人那边的一个身影。
坐到了那人的对面静静的看着她。
她也回过神来注意到了伯常。
“怎么了罗莎琳?不喜欢吃吗?”伯常看了下桌子上早已冷掉了的甜甜花酿鸡说道。
“是你.....”
伯常招了招手让前台的沙拉过来,“把这个热一下吧。”
“好的。”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罗莎琳,直到沙拉将热好的甜甜花酿鸡端了上来。
伯常起身坐到了罗莎琳身旁。
用餐具将肉与骨分离,“吃吧。”
可罗莎琳并没有什么动作,就坐在原地发呆。
“「请」吃吧。”伯常将鸡腿放在对方嘴边,罗莎琳小口的吃着。
“罗莎琳,我找到咯。”
罗莎琳慢悠悠的看了一眼伯常有一些疑惑。
“想去看看吗?鲁斯坦.....”
“鲁...斯坦....”
将甜甜花酿鸡消灭差不多后,伯常扶起罗莎琳就往城外走去。
在桥上,遇到了刚回来的温迪与迪卢克。
伯常没有管两人继续往前走着,温迪愣了一下回头看向罗莎琳。
“抱歉,迪卢克姥爷,这顿酒我下次再来喝吧。”
迪卢克也看向两人,若有所思道,“嗯,注意安全。”
话闭温迪就消失在了原地。
被搀扶着的罗莎琳抬头看向伯常,在她眼里,伯常的身影逐渐模糊。
“你是.......谁?....”
“马上就要到了,罗莎琳。”
来到达达乌帕谷,罗莎琳不解的看着伯常。
“这里....是.....”
“百年前深渊魔物入侵,这里便是当时骑士团与其抗争之地。”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骑士团的幼狼,为守护好友的梦想,守护少女的家园,流干血液战死在了这里。”
一阵微风吹过,罗莎琳的气息好了许多。
“你说,他就在这里?”罗莎琳转头看向那数不清的断剑眉头紧皱。
呼吸急促,好似要哭出来一般,但她已经没有可以流出的泪水了。
“罗莎琳,我尊重你的选择,我说过会陪你一起。”伯常低声说着,来到中间插着的那把剑边上,再次使用虚空万藏幻化钢琴弹了起来。
悲凉的旋律缓缓响起,好似述说这古战场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一般。
罗莎琳听着这旋律小声哼着,伯常只是静静的弹着,罗莎琳见状唱了起来,她知道,鲁斯坦不会在这里,她也知道自己欠鲁斯坦一首歌。
罗莎琳随着节奏唱着前八句歌词,本以为歌曲已经结束,可伯常并没有停止钢琴的弹奏,罗莎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伯常。
在她眼中,阿波尼亚的身影开始模糊,只见坐在那里的已经变成了云墨丹心的模样。
罗莎琳睁大眼睛盯着坐在上方的伯常,释怀的笑了笑,慢慢的走了过去。
紧接着罗莎琳的歌声,伯常开口唱道。
“So cry no more, oh my beloved”(所以别再哭泣,我的挚爱)
“Go ahead be proud and fight it out”(抬起头前行,并奋斗到底)
“You are the oNE, our rising star”(你是我们冉冉升起的唯一的星)
“You guide us far to home Jager\/yet girt”(你引导着我们回到遥不可及的家乡)
琴声缓缓落幕罗莎琳坐在身旁枕着自己的胳膊就这么静静的睡了过去。
伯常起身,看着熟睡的罗莎琳,将她的眼罩摘掉,“抱歉罗莎琳,我不能让你在这里完成心愿,还请你,多睡一会吧。”
手在半空中虚握,罗莎琳的整个身子都被黑红色的球体所包裹,直到变为手掌大的球体被伯常拿在手中。
“抱歉。”看着手里的黑红球体,叹了一口气后放进系统空间。
将罗莎琳的面具挂在腰间。
看向不远处的山顶之上的绿色身影,并没有理会,前往蒙德城走去。
“英桀大人。”
“嗯,准备回至冬的船。”
“额...英桀大人是有什么事情吗?...”在歌德大酒店的前台,安排着愚人众的人。
“早晚都要回去,早一点回去都一样。”
“好的,英桀大人。”说着,那名愚人众突然扭捏了起来。
“怎么了?”
“额...那个英桀大人....仆人大人目前也在蒙德....”
“嗯?”伯常眉头一皱,“她在哪里?”
“前些日子,仆人大人与女士大人有过会面,其余的小的就不得而知了。”
“阿蕾奇诺这家伙....究竟是要干嘛?”
伯常走出歌德大酒店,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人的身影。
“戴因斯雷布......”
“嗯?”浑身穿着深蓝色礼服的金发男子回头看向伯常。
“这是已经见过哥哥了还是.....”伯常心里想着。
“哼。”戴因斯雷布并没有多理会伯常,转身就走了。
“按正常来说到这里荧妹已经见过哥哥了,因为狗作者忘了这一茬,所以现在究竟该怎么圆呢?”
没有理会,直接往西风教堂走去。
瞥了一眼风神下卖唱的温迪,没有理会,进入了西风教堂。
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就这样,天慢慢的变黑,修女们也都离开了教堂回家休息去了。
教堂内突然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一步一步的走向翘着二郎腿坐在角落的伯常。
来人将双手放在伯常肩膀上说道,“不知我们的第八席,最近是和我杠上了吗?为什么我在哪里,哪里就有你的影子呢?”
阿蕾奇诺在伯常身后调侃道。
“不,阿蕾奇诺,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你不在你的枫丹收集情报,来蒙德是打算体验自由的风气吗?”伯常双手抱拳放在膝盖上毫不在意的对身后的阿蕾奇诺说着。
“哼哼,有趣,罗莎琳将一切都托付于你,看来你已经处理掉了?”阿蕾奇诺看到了伯常腰间的那一张面具。
“难道好闺蜜的身死能让我们壁炉之家的父亲大人感到悲伤吗?又或者是是怕孩子们伤心?”
“说笑了,我与你的交易还未开始,符华,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可我要做的事,你阻止不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