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活力之家的地下深处,一股神秘而压抑的氛围弥漫开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四周是冰冷而坚硬的石壁,偶尔传来几声微弱的回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那些应该都是多托雷的实验体。
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这个狭小的空间,但更多的是留下了一片朦胧而诡异的光影。
多托雷手握着冰冷的手术刀,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伯常,则静静地坐在一旁,他的目光深邃。
他沉默着,思考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之前找我的事情,你打算让我做什么?”伯常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多托雷没有立即回答,他似乎在整理着思绪。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道“真是难得,大名鼎鼎的英桀回来主动找我这个普通的学者。”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戏谑,仿佛在调侃伯常。
伯常听后沉默了片刻,没有理会多托雷的嘲讽。
多托雷微微一笑,“这是关于生命的奥秘,我一直在研究如何延长生命的极限,如何突破人类的束缚。”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找到了解答生命奥秘的钥匙。
伯常听后陷入了沉思,“你的野心确实很大,但你真的认为你能成功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怀疑。
多托雷微微一笑,“这场实验会比原先的计划要盛大很多。”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所以就连化城郭的人都进入了梦境吗?”伯常思索道。
“说不定能触及天上的权柄呢。”多托雷露出了喜悦的笑容,用小夹子,夹出了蝎子的心脏。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狂妄和自信,仿佛已经掌握了某种强大的力量。
“天上的权柄?你当真以为你能做到?”伯常听多托雷的话语一脸不屑,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嘲讽,显然对多托雷的计划并不看好。
“说不定,说不定,实验往往伴随着失败,这是学者应该有的自知之明。”多托雷将内外都翻了一遍的蝎子丢进垃圾桶内。
他透露出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不屑。
蝎子虽然活了过来,但心脏和肌肉都已经被调换了位置,心脏与肌肉在外包裹着里面坚硬的甲壳,它在垃圾桶里挣扎着,仿佛在哀求着什么。
“所以,我是来做什么呢?”伯常不解道,显然对多托雷的意图感到有些迷惑。
“我需要你的数据,又或者找别人,我需要能够触及天空之人的数据。”多托雷在一旁的水池里洗了洗手无所谓道。
他透露出一丝随意和淡然,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要杀了雷电国崩?”伯常问道。
语气平静,似乎毫不意外。
“这很伟大?不是吗?”多托雷阴险的笑了笑,“能够击败触及天空权柄的存在,这样的数据,是多么伟大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狂妄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你觉得我行?又或者会答应?”伯常反问道。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和不屑,显然对多托雷的计划并不感兴趣。
“你会答应的,你行不行这和我没有关系,英桀,硬要说的话,当做上级的任务吧。”多托雷说着,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活力之家。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逐渐消失,只留下了一片寂静和诡异的气氛。
“这个人果然还是很讨厌。”羽浮在旁边一直听着,见多托雷已经走了便开口说道。
“雷电国崩,本来就是一个要死的家伙,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这家伙...哼...”伯常本身就不太喜欢多托雷,心里已经想好怎么整整多托雷了,但绝对不会是消除所有切片这般的儿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意和嘲讽,仿佛已经在谋划着如何反击多托雷的计划。
伯常和羽浮两人回到了须弥城,正好看见,荧与一群人的进度已经到了赛诺带着一群镀金旅团进入须弥城的剧情。
伯常和羽浮站在远处的阴影里,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妮露的花神之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生命力和优雅,仿佛是大自然的精灵在舞蹈。
许多人都驻足观看,甚至有士兵一样的人手拿武器。
然而,伯常的目光却并未完全被妮露的舞蹈所吸引,他的心中还在思考着其他的事情。
“说真的,我也很想教训一下那个大贤者。”伯常突然开口,打破了宁静。
羽浮转过头,看着伯常深邃的眼神,微微一笑“你很讨厌他吗?那个叫大贤者的家伙?”
伯常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不,我并不是讨厌他,只是对他没死这件事感到可惜。”
羽浮拨弄着手里的手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要不要让那个叫多托雷的把他做成无相之草呢?能行吗?”
伯常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显然没想到羽浮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把人制作成元素生物这种事.......额.......应该不可以吧....”
伯常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转身看向远处的净善宫,那里是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净善宫内,气氛紧张而肃穆。
“束手就擒吧,阿扎尔!”赛诺站在高处注视着下方的小老头。
“赛诺?原来如此,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阿扎尔冷笑道。
赛诺掏出船桨的时候,一道雷光穿过了他身边,直直的向着阿扎尔袭去。
来人正是伯常,他身穿雷之律者的服饰,手持长刀,浑身都是肃杀之意。
阿扎尔被雷光击中,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伯常趁机冲上前去,一把按住阿扎尔的头,狠狠地往地上砸去。
随后,他再地上拖行了一段距离后扔至空中,阿扎尔作为一个连神之眼都没有的普通人来说,自然是无法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