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蒂安·肖紧皱着眉头,对方的条件很好,还能多一个属下,
但塞巴斯蒂安·肖很快发现瓦波尔·肖的誓言里好像没有说他不可以反叛自己,
好啊,先发誓麻痹自己,然后趁机以自己的恶魔果实偷袭,不但胜利,自身还不用违背誓言,是吧。
此子果然有异心,断不可留。
仅凭一次发誓,瓦波尔·肖之后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不值得塞巴斯蒂安·肖相信了,于是他直接掏出一把瓦波合金偃月刀:
“寒梅,上!”
“轰~~~~~~~~”
“瓦波尔瘦身!”
“饶命!”
“上!”
“轰~~~~~~~~”
“瘦身~”
“……”
“……”
郗寒梅自己都不知道砍了瓦波尔·肖多少次,但每一次对方很快便会吃掉自己,再次生龙活虎。
但每一次复活,瓦波尔·肖的力量都会削弱,反击的力道越来越低,后面甚至不需要吸收能量,就已经能吊打对方。
最后,瓦波尔·肖更是由于使用了过多的果实能力,身体已经缩小到孩童般大小,全身骨骼脆弱不堪,只是轻轻一拳就打得他全身骨折,
但就算如此,瓦波尔·肖却依旧没有用处塞巴斯蒂安·肖口中一直担忧的底牌,
“你是真能忍啊!”
塞巴斯蒂安·肖阴沉着脸,再次以虚影的形式,走到瓦波尔·肖面前。
“杀,杀了我吧,别在这么……羞辱,我了!”
瓦波尔·肖生无可恋倒在石舞台上,没有再发动能力,或者已经没有体力在发动治疗了。
塞巴斯蒂安·肖眉头紧皱,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依旧没有选择从维度农场出来,
“不亲自给我最后一击么?”
瓦波尔·肖看着出现的塞巴斯蒂安·肖,面带渴求的对他问道,他希望死在自己手里,而不是一个外人手里。
然而,他却不知,塞巴斯蒂安·肖就等这一句话呢:果然有底牌等着我现身呢,可惜,这一切他都在计划中。
“以为示弱能骗我出来,然后用底牌偷袭我,想得美!”
塞巴斯蒂安·肖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得意,
越虚弱的敌人,就越危险,
他可不是某个自大的侯爵,非要显一把,自己给敌人补枪,却不知人家就等着他上场当显眼包,好轻易毙了他。
“寒梅姐,砍死他!”
塞巴斯蒂安·肖当即对郗寒梅下达命令,
“我真服了你个……老六了!”
瓦波尔·肖死前发出了最后一声悲愤咒骂,
他总算明白了,为啥对方掌控着那么强大的力量,却一直躲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不肯出来正面,还一次次的让那个女人折磨自己,诱惑自己继续战斗。
原来,塞巴斯蒂安·肖是害怕他有其他恶魔果实作为底牌,
这让瓦波尔·肖委屈极了,他真的没有底牌了,就不能给他个痛快吗?
‘早知道就直接认输好了’
瓦波尔·肖充满悔恨的被郗寒梅一刀砍掉了脑袋,
整个人消散成为一道金光,融入到塞巴斯蒂安·肖的体内,成为了他的养分,
天上的大罗道果也随之落下,重新融入到肖的体内,整个石舞台的时间开始倒退,一切的损耗全部被大罗道果复原,
正等着瓦波尔·肖忍不住发动最后底牌的肖:(⊙o⊙)…???
“怎么真结束了?”
“emmm~~~~,看来我误会了,抱歉,最后也没能和你堂堂正正打一场!!”
肖查看着瓦波尔·肖的记忆后,尴尬的沉默了几秒,然后对着天空祈祷,对自己表示歉意。
在转头看去,郗寒梅早已不知何时便被传送回自己的世界去了。
……
……
肖坐回自己的沙发上,拿起还未喝完的酒,单手支着脸颊,一边品酒,一边熟悉来自瓦波尔·肖的力量。
正如他所料的那样,瓦波尔·肖的金手指就是霸气,
瓦波尔·肖穿越后便直接拥有了三色霸气,并且可以随意的操控,并不需要熟练。
其中最强的就是霸王色霸气,拥有极大的范围和极高的震慑力,意志力低于瓦波尔·肖的人,甚至无法再他面前站立。
武装色霸气和见闻色霸气同样也自带神异,武装色霸气的穿透力和附魔的速度都是他人数十倍,
见闻色霸气则是极致危险感知,还带着器灵,在极度危险的时候,会自主的选择最优解规避伤害。
瓦波尔·肖之所以能多次避开致命伤保留一口气修复自身,就是因为这个见闻色霸气,总是以最小的代价规避了大部分伤害。
肖的双眼微眯,一个人坐在寂静的大罗竞技场上,气质越发的深沉。
不知过了多久,肖猛地睁开了眼睛,金红色的闪电伴随着无匹的气势在肖的周身升起,
霸王色霸气顷刻间布满了大罗竞技场,大气都在那庞大气势的冲击下疯狂颤抖起来,这一刻他就是世界之王。
只可惜,这里没有任何人能配合他的zhu……演出,这无匹的力量,只能他一个人孤芳自赏。
“爽了!”
肆意的释放了一波霸王色霸气,肖心满意足的将杯中之酒一饮而下,返回了黑袍世界。
……
……
肖熟悉了霸王色霸气后,就立即返回到了黑袍世界,大罗竞技场那种幽暗阴森的烂僻地方,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光是看着竞技场外翻涌的混沌,肖就感到头皮发麻,幽闭恐惧症都差点犯了。
那种感觉就好似透过电视电视看恐怖片一样,明知道怪物出不了,但你就是害怕。
也就是霸王色霸气杀伤力太大范围太广,控制不好容易造成重大事故,不然,他连霸王色霸气都想回来在实验。
然而,肖还没有玩多久,房间内的电话铃声就响了。
“喂?”
肖没有犹豫,替阿祖接了起来。
“塞巴斯?”
特莉萨的声音随之传来,语气有点不对劲,好像在压制怒火似的。
“啊,妈妈,有事?”
肖随意的问道。
“你·喝·酒·啦!?”
特莉萨冰冷的声音,传到肖的耳中,如同三月的寒冬。
“啊???”
肖顿时一个激灵,在四合院那边喝酒喝习惯了,忘了这边自己只有13岁了,
‘不过,妈妈是怎么知道自己喝酒的?’
肖不禁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