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世界的基本信息接收完毕后,接下来就是五个“他我”——肖的故事了。
其中作为主体的宇智波肖,生于木叶23年,
比宇智波富岳小了五岁,而且还是富岳的亲弟弟!
这个身份一出,肖就立即感到自己的永恒万花筒稳了。
宇智波肖在从忍校毕业之后,就回到了家族的警备队中任职了小队长。
作为富岳的弟弟,族长家的庶子,肖在宇智波一族中也是妥妥的“天龙人”,
一毕业就能任职小队长,成年后就能胜任大队长,
中年时期,等老一辈的退位,荣升长老后,基本就能任职副部长,
至于部长一职,则一直都是由宇智波族长担任。
作为一个穿越者,肖很清楚,在火影世界最强的力量从来都不是各种忍术,而是一手封印术,这东西能封印的上限未知,下限最差也得是个特别上忍。
所以,肖的日常除了带着队员在木叶作威作福,就是研修封印术,
肖也靠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封印术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获得了不小的名望,更是将不少作奸犯科的忍者封印了力量,送到了监狱去。
自从肖从忍者学校毕业,也就是木叶35年开始,他就一直在传播一种“家族至上”的理念,
这种理念虽然吸引了大量宇智波年轻一代的支持和追随。
却也由于他的快速崛起,引起了族内大多数老年人和亲木叶派系的嫉妒与不满。
因此,在接下来的十多年间,他们一直不断地给肖制造麻烦,试图阻碍宇智波一族的发展。
在宇智波一族内部,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思想流派。
有些成员亲善木叶村,而另一些则坚决反对;还有些人采取中立态度,只关心自己的利益;
更有甚者,只追求金钱和权力,一心想在警备队中攀升至高位的。
这些不同的派系错综复杂、相互制约,彼此之间展开激烈的政治斗争,
不仅私下里进非常强烈的党派之争,拖同胞的后腿,
更为糟糕的是,一些对立的派系,开会不论肖提出的建议是否正确,都会毫不犹豫地加以反驳,
甚至死死抓住他言语中的漏洞,毫不留情地进行攻击,破坏了许多肖认为可以让宇智波崛起的计划。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唯一能主的族长,却是和富岳一脉相传的和稀泥的性格。
这导致无论是多么重要的提案,最终都会演变成一场无休止的争吵,最后如同混乱不堪的菜市场一般收场。
在这样的环境下,所有的提议和改革都只处于理论阶段便已经胎死腹中,大家仍然坚持着旧有的运作模式。
经过长达十几年努力,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努力冥思苦想出来反制木叶的计划被一次次被否决,被一次次的驳回。
他只能无奈地目睹着木叶对宇智波一族日益加剧的针对性攻击,将整个家族逐渐推向自我毁灭的深渊。
直到木叶51年,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与玖辛奈在九尾之乱中战死,
肖在极度的愤怒与恐惧交加之下,竟然意外地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强大血迹力量,
并且还拥有了两项独特的瞳术:宇迦之御魂和仓稻魂命。
宇迦之御魂和仓稻魂命其实都是稻荷神的别名,是代表着丰收和种植的神灵。
因此,肖的左眼宇迦之御魂具备永久性掠夺他人查克拉的能力,可以将其叠加到自己身上,从而增加自身的查克拉总量。
而他的右眼仓稻魂命则是在眼瞳中孕育出一个无上限储存查克拉的‘谷仓’。
肖可以将谷仓中的查克拉化作种子,无视空间和时间地借贷给需要的人,也可以无视对方的意愿将借出去的查克拉成倍的收回来。
当万花筒写轮眼的觉醒的那一刻,宇智波肖瞬间领悟到了宇智波一族中的真谛。
这一刻,他仿佛与自家的老祖:宇智波斑的心灵合二为一,心中涌起了强烈的杀意!
他深深地认识到,与这些自私自利、目光短浅的宇智波族虫子在一起,他永远无法成就大事,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灭族的倒计时。
因为,这些虫豸从不关心家族的未来,也不在意木叶村的发展,他们只关注个人的利益得失。
宇智波斑便是发现了宇智波一族内部的腐朽,所以,他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宇智波一族,远离了这群宇智波田地中的硕鼠,独自踏上了为王道路。
然而,肖并没有选择与斑也走向同样的道路。
重视家庭,重视血脉的他,只觉得家族需要变革,
宇智波需要一场轰轰烈烈的革命,他必将带领宇智波再次伟大。
宇智波一族只有在他的引导下,才能走向正确的方向。
肖坚信,只有通过他的独裁统治,才能让宇智波一族重新找回昔日的荣光。
他的宇智波一族不需要议会,也不需要那些只会空谈的长老们,甚至连族长都不再需要。
宇智波这群虫豸,只配像猪一样被强者支配。
过多的意见和争执使得宇智波一族陷入了无尽的迷茫之中。正是因为肖对他们过于宽容,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宇智波是一个只需要极度高压,不能给任何好脸的贱皮子种族,
所以,肖的宇智波一族一条规则,
【听命令干活,完不成就死】,
于是,又一次南贺神社的族会上,肖如往常那般提出了一个听起来就漏洞百出的,壮大宇智波一族的意见,
议会亦如往常那般,立即反对派跳出来,并十分明确深刻的分析出,肖计划中的漏洞,
甚至说完之后,还得意洋洋的试图号召族人们支持他罢免肖的职务。
然而就在所有人,包括已经成为族长,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富岳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这场族会再次沦为一场扯皮的时候,
肖直接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终极力量——须佐能乎,把这个无数次跳出来,以各种方式不断恶心的自己家伙一刀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