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孙女这次保证用和平的方法。
作者:画颐   替嫁被家暴死,这回你自己嫁最新章节     
    接下来两日,夏姝和夏光淳相继去了两次聂家暂住的府邸,与他商议和离事宜,两次还是都在康康的问题上无法谈拢。

    夜里全家人在一起用膳,夏姝看上去有些神伤。

    魏氏见状,状似很是关心地劝慰道:“要我说,小姑子,要不你就别折腾了。聂姑爷是有错,但他也不是大恶之徒,你们小两口把话说开了,日子总归还是能过的。女子嘛,这一辈子哪有容易的适当的还是得委屈求全。”

    夏姝低眉没有说话。

    魏氏又没好气地对夏桉道:“都是你惹出来的乱子,你好好劝劝你姑姑。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长辈之间的事。你姑母和姑父夫妻多年,夫妻情分岂是你说拆就拆了的。况且还涉及到康康。难道你想让你姑母和康康母女分离?”

    康康的问题谈不拢,这事便还有转机。

    只要夏姝不和离,她可有百种的好处。

    她就说嘛,和离哪有他们想象的这样简单。

    夏桉抿抿唇:“母亲,小姑姑不和离,对你可有好处”

    魏氏一噎:“对我对我能有什么好处你这个丫头怎么将事情扯到我身上自然是对你姑母一家有好处啊。”

    夏桉小声道:“对姑姑可没有好处。”

    魏氏眉毛一皱:“你这丫头怎么还死不悔改。”

    夏老夫人道:“够了。事已至此,和离是必须要和离的。”她看向夏舒纬和夏姝,“我想过了,这聂家人如此难缠,不舍弃些东西,他们是不会轻易将康康给我们的。明日你们去跟他们说,只要他们肯放手康康,姝儿的嫁妆,全部都留给他们。”

    魏氏一听,更急了。

    她可知道当年夏老夫人为了自己这个小女儿能在夫家过得体面,为她筹备了多少的嫁妆。

    若是夏姝连嫁妆都拿不回来,那岂不是以后更是要吸干老夫人那一库房的宝贝。

    “不可啊母亲。”

    夏老夫人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我儿媳,儿媳不是这个意思。儿媳的意思是,即便非要和离,小姑子又没有什么错,凭什么将嫁妆全都留给那一家人。”

    “没有更好的办法,就这么决定了。”

    这时,夏桉道:“祖母,明日先让我试试吧”

    夏老夫人蹙蹙眉:“你你又要做什么你不可再胡来了,否则可就不是跪一夜祠堂那么简单。”

    夏桉道:“大事已定,孙女这次绝不胡来。孙女保证这次用和平的办法。”

    夏老夫人狐疑地看着她。

    这丫头现在可不似从前那般老实听话,总觉得她不一定何时又会惹出什么乱子。

    “不行,你不准再添乱了。”

    夏光淳也道:“桉儿,你不可再插手这件事。”

    魏氏跟着道:“你这丫头现在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

    夏桉没有放弃:“就半日,祖母、父亲,你们就给我半日时间,我若能搞定,也算是为姑母这件事做了好的收尾,若是搞不定,我自愿再去跪一日祠堂。”

    夏姝抬眉果决道:“母亲,我不甘心将嫁妆全都留给那些人。他们吸我的血吸得够多的了,凭什么扒光我有的东西,让我净身出府。我想搏一次。就让桉儿替我试一试吧。”

    夏桉此前说过,康康的事情她有办法。她这个小侄女现在比她有主心骨多了,她愿意相信她。

    夏老夫人又何尝愿意将嫁妆都留给那些烂人。

    她想了想,道:“罢了,你就再试一次,记住,这次万不可做出格之事,否则,我会罚你跪七日的祠堂。”

    夏桉点头:“孙女知晓了。”

    -

    若没有猜错,聂向荣这两日应该是抽空就马不停蹄地在京中找郎中看诊。

    毕竟他的身子,这可是关系到子嗣绵延的大事。

    当下他最头疼的应当就是这件事了。

    只不过,自古不孕是最麻烦的疑难杂症,虽要不了人命,却也是极难治愈。

    没有哪个郎中能打包票将这个病症治好。

    果然,夏桉看着聂向荣从京中的一个医馆,空着手、沉着脸,神情沉郁地走出来,便就知道,里面的郎中再次确诊了他的不育之症,同时也并没有什么可以治愈的灵丹妙药。

    而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医馆他都寻来了,说明像仁德堂那种大医馆,他一定也都去找过了。

    此时,聂老夫人伴着聂向荣,脸色不展的走出医馆,朝马车走去。

    “儿子,我见这京中的郎中,也就那么几把刷子,要不我们还是不从京中瞧了,我们淮州也有很多郎中,还有很多深藏不露的游医,他们手里头可都是有着很多厉害的偏方,定是能将这个病给治好了。”

    聂向荣眼色黑沉,很是悲观地摇摇头:“母亲,我聂家,恐怕真的要在我这里断了香火。”

    聂老夫人道:“你胡说八道,我们这就回淮州,母亲定能找到医好你这个病的方子,咱们聂家不可能无后。”

    聂向荣垂着眸子,将聂老夫人送到马车前:“母亲,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聂向荣每每心情不好,就要一个人待着,聂老夫人都已经习惯了。

    她叮嘱道:“那你,少喝些酒,早点回来。”

    聂向荣点头:“知道了。”

    说着,他一个人朝着街边的一个酒楼走去。”

    酒楼二楼的一个雅间里,聂向荣一口气要了五壶酒,一个人关上门,准备在里面喝一场闷酒。

    刚刚将酒杯满上,门被敲响,聂向荣以为是店小二还有事,随口道:“进来吧。”

    雅间门从外面缓缓推开,出现在眼前的,却并非什么店小二,是岳母家的那个“好侄女”,夏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