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子的脑回路和望月公子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好在他也不是很在意,要不怎么说头脑简单的人幸福多呐!
他拉起大师兄,还很贴心的要给大师兄拍灰,可惜被人家无情的给避开了。
望月:你对自己的掌力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怕我消受不起。
玄机子只好收回跃跃欲试的爪子,直接抹黑坐在椅子上,他们都没有要点灯的打算,害怕引起那些跟踪的人警觉。
玄机子是从墙头直接翻过来的,根本就没走大门,为的就是躲避耳目。
他开门见山的问自家师兄:
“你要我如何帮你,等到那些人对你动手的时候,我跳出来直接和他们干架吗?”这个是玄机子的性格,他不喜欢弯弯绕绕,不对付的人直接以武艺高低论输赢即可。
望月却不是这个意思。
他幽幽的叹口气,低声说:
“这些人很有可能是我家老头子派来的,他们极有可能是我爹私下训练的暗卫,我爹可能是看我不顺眼,不想我继承家业。”
他这么说可没有撒谎。
玄机子挠挠头,他搞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宜也告诉他不要参与大师兄家的家事。
望月也知道玄机子脑子里没有这些概念,只得总结道:
“但是我家家业多半是靠我母亲的嫁妆支撑的,我母亲是嫡妻,只有我一个儿子,我爹庶子一大堆,自然是不在乎我的。
他有自己心爱的小妾和儿子,他想把家业留给他们,我的存在那必然就碍事了,所以,小师弟,我可能活不长了。”
本来他们给我下毒,我很有可能就是活不长了,呆子,我可没骗你哦。
玄机子闻言很是替大师兄不忿,抬起手想拍桌子,但想到这里现在的情况赶紧又放下手,没有制造声响出来。
他气急败坏的低声说:“怎么能这样呐!还讲不讲理了,你舅舅家没人替你做主吗?”不是大户人家都是利益相关的吗?望月的娘舅家不可能不管他吧。
望月公子淡淡的忧伤,他和舅舅家很久都没见过面了,何况当初父亲和母亲离心后,舅舅家就和老头子不上门了。
巧娘把控后宅的时候,把他严密的控制在王府内,不让他和舅舅家有所接触,那时候他也不太愿意主动联系,心中不满他们把母亲嫁给老头子那样凉薄的人。
要是母亲嫁给一个好男人,何至于早早的就离世了,还死的那么憋屈。
凭着母亲的嫁妆,她和母亲都能很好的活着,如今他也不必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外祖家在他母亲死的时候没有给她做主,舅舅们的装聋作哑令他十分失望,同时也是望月公子最不能原谅的地方。
他认为母亲是被家族放弃了,那他作为母亲的孩子就更不可能得到帮助,所以他和舅舅们从来就不亲近。
他觉得自己也是个薄凉的人,心中一旦是对谁失望就不愿意再靠近,对血缘关系并没有太多的信念。
望月对玄机子说:“我父亲宠妾灭妻,和我外祖家早年就不来往了,他们不会管我的死活。”可真是人间小可怜啊,爹不疼娘不在,亲人还都冷眼旁观。
玄机子:你怎么混的比我这个孤儿还可怜。
那还有啥说的,只有这个师弟给他撑场子了。
他站起来,拿出东家给的迷药和暗器,放在桌子上,解释道:
“这些东西是时宜让我拿给你的,不过不是白给你的,要收银子一千两,你要吗?”
望月瞧不清桌子上的东西,只得问:“什么东西这么贵?”看上去小小的几样东西,有什么价值?
玄机子说:“这个纸包里的迷药非常霸道,即便是面对宗师级别的高手,只要是趁其不备让他沾染一点,一瞬间就可以放倒,你要用之前可要记得先吃下解药,不然极有可能是连自己一起放倒。”
望月眼神炽热,这可是好东西啊。
有了它还有什么可怕的,谁来他就把这迷药一扬,放倒一大片,这可是偷袭保命之神药啊。
这东西一千两非常值得,保命的东西,这个价格已经是很良心啦。
他突然想到,自己忽略了时宜他们的的另一个实力,能解毒的人,对毒药的制作更应该是手到擒来的吧。
毒药也是非常强的辅助手段啊。
看来他可以让呆子给他再买点有用的好东西,只要是谁不长眼睛的来挑衅,他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那么老头子不得心疼死了?!
只要是老头子不开心,他就开心!
玄机子又拿起来铁管子,特意放在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下指给大师兄看:
“师兄你看,这个带红点的这面是对着敌人的,适用于被包围后近距离使用。
然后使劲一按这个地方,”玄机子用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开关的地方,看见师兄点头后才继续说:
“这个是暴雨梨花针。这管子里就会射出来上百根的牛毛细针,上面都淬了迷药,一下子就可以把敌人都给放倒,但是这个东西只能用一次,你要是用的时候一定要把握好机会。”
一次性的武器,所以使用的时候一定是万不得已的紧急情况,还有只要被针击中立即就失去战斗力,非常适合脱身。
望月双眼熠熠生辉,这东西深得他心,要是把迷药换成见血封喉的毒药就更好了,一下子就能把老头子的心血消灭掉。
想想都爽翻了!
玄机子把东西都给了望月,然后伸手问他要银子:
“时宜说一千两银子,概不赊欠。”尽职尽责的收钱,遭到了大师兄一个白眼,天黑玄机子看不见。
既便看见了,他还是会收银子的,他答应过时宜的就一定会做到。
望月公子从衣袖里随便抽出来一张银票递给玄机子,他是缺银子的人嘛!
玄机子要不是因为屋里太暗,他肯定是要看看银票金额的,那样估计望月公子更加气不顺了。
条件不允许,他接过来银票直接收起来,转身就要告辞,被望月一把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