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怨毒一闪而过,女子脸色阴沉,边走边暗忖:暂时拿你没办法,但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你身边的人!
要是宋岚这会出现的话,绝对不难看出女子是哪个。
毕竟两人在一个家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单单从身型就不难分辨出对方的身份——宋娇娇!
是的,和李大海搭线的是宋娇娇,她忘不了自己是如何进的派出所,忘不了秦雅欣是如何讽刺挖苦她……忘不了她所遭受的一切,皆是宋岚造成的。
好吧,这是她自认为!
足见有多不讲理。
李大海嘴上应着宋娇娇,行动上却不然,他不是蠢货,在明知不是秦博延对手的情况下,继续头铁,自个跑到对方面前找虐。
基于此,他转眼就把宋娇娇说的忘到脑后,别说在学校找秦博延的不是,就单单在班级看到,也会立刻挪移视线,生怕被秦博延记挂上。
他是混了些,为报复他爸气走他妈,时隔好几年在煤矿上另娶,抛下他和他奶在镇上不管不顾,这让他极其愤怒、怨恨,于是刻意放纵自己和镇上的社会青年鬼混,
在校不好好读书,好叫他爸后悔,能和娶进门的那个女人离婚,回到他和他奶身边,再把他妈找回来。
可距离他爸另娶已过去近三个月,他还专门打电话到三百多公里的煤矿上威胁他老子赶紧离婚,结果直接被挂断电话不说,后面直接被断了生活费。
五块钱!
一个月给家里五块钱,这便是他和他奶的生活费,至今两个月没再往家寄。
要说他爸的心够狠,不如说是那另娶的女人在旁煽风点火,使得他爸断了给家里寄钱的念头。
李大海的父亲是煤矿工人,在三百来公里外的一煤矿上上班,脾气粗暴,且喜欢喝酒,前面的媳妇,也就是李大海他妈是被打跑的。
更准确些说,是被打怕了,难再忍下去,见儿子也已差不多长大,能照顾好自个,逐咬牙一狠心,跑得没了踪影。
媳妇没了,李大海的父亲第一时间想到另娶,甚至早就有了人选。
一相好的,是个寡妇,在煤矿上的后厨打杂。
两人私底下勾勾搭搭已近乎五年。
总之,都不是好东西!
而李大海失去妈,不想再失去爸,愚蠢不自知,用堕落来报复他老子,高中开学至今,是真没好好听过课,甚至连笔都不动下。
完全是在进行自个坑自个。
毕竟不在乎你的人,任你如何折腾,他(她)都不会回头看你一眼。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不上进,反想着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走上歪路,无疑是愚蠢的。
何况有句话说:学坏容易学好难。
就李大海现如今吊儿郎当,无事生非的混蛋样儿,不回头是岸,这辈子肯定是毁了!
今个是周六。
下午放学路上,秦雅欣问秦博延:“二哥,那谁这几天没再和你过不去吧?”
“没有。”
秦博延回应。
“他这是知道怕啦?”
秦雅欣好奇。
“不知道。”
李大海是不是怕了他,只有对方心里清楚。
秦雅欣有点小得意。
秦博延“呵”了声,说:“还说我给脸上贴金,我看你不遑多让。”
“……”
秦雅欣一时间语塞,同时有一丢丢心虚。
-
从地上爬起身,李大海定定地看着秦博延载着秦雅欣远去,半晌,没有收回视线。
“大哥,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回吧。”
王鹏昌走至李大海身旁,帮对方拍打掉身上的泥土,低声说了句。
“我小瞧他了!”
随着音落,李大海转身,提步前行。
他看起来如霜打的茄子,蔫哒哒的,王鹏昌抱着两人的书包紧跟上。
“其实秦博延不错,大哥,要不你就别……”
“行了,你不用多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打断王鹏昌,李大海心里这会烦得很。
走至镇中心街道,王鹏昌向李大海道别,将对方的书包递出,李大海什么都没说,他接过来,便拐向另一条街道,朝自个家的方向走去。
“喂!”
忽然,李大海听到一道还算熟悉的女声,他抬眼看向声源,就见两天前找上他的那个女的,站在前方不远处的街边,正直直地看着他。
脚步顿了下,李大海走向对方。
“事情办得怎么样?”
“嗯。”
“你可别骗我!”
“拿钱办事,我自然不会坑你。”
“这就好。”
“你忙,我回家了。”
“走那么急做什么?咱们当时可是说好的,你得连续一个星期给他们兄妹颜色瞧,现在不过才两三天,别让我知道你偷工减料。”
“放心。”
给出回应,李大海继续朝家走。
和他说话的女子着装普通,脖子上系着一条深紫色纱巾,且用这纱巾遮着口鼻,让人难看出她整个相貌。
小混混一个,有什么可拽的?
望着李大海的背影,女子心里颇为不满,觉得李大海收她五十块钱,却不把她这个雇主放眼里,忒没教养!
须臾后,见周围没人刻意看向她,女子转身走向主街道,她是请假来镇上的,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必须得赶在太阳落山前赶回大队。
他是混了些,为报复他爸气走他妈,时隔好几年在煤矿上另娶,抛下他和他奶在镇上不管不顾,这让他极其愤怒、怨恨,于是刻意放纵自己和镇上的社会青年鬼混,
在校不好好读书,好叫他爸后悔,能和娶进门的那个女人离婚,回到他和他奶身边,再把他妈找回来。
可距离他爸另娶已过去近三个月,他还专门打电话到三百多公里的煤矿上威胁他老子赶紧离婚,结果直接被挂断电话不说,后面直接被断了生活费。
五块钱!
一个月给家里五块钱,这便是他和他奶的生活费,至今两个月没再往家寄。
要说他爸的心够狠,不如说是那另娶的女人在旁煽风点火,使得他爸断了给家里寄钱的念头。
李大海的父亲是煤矿工人,在三百来公里外的一煤矿上上班,脾气粗暴,且喜欢喝酒,前面的媳妇,也就是李大海他妈是被打跑的。
更准确些说,是被打怕了,难再忍下去,见儿子也已差不多长大,能照顾好自个,逐咬牙一狠心,跑得没了踪影。
媳妇没了,李大海的父亲第一时间想到另娶,甚至早就有了人选。
一相好的,是个寡妇,在煤矿上的后厨打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