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担心自己的两个上司又拌嘴起来,于是主动调解,开口道,“小姐,我去吧。”
谁曾想q并没有理会他,反而向“K”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觉得他们该死?”
“K”不知道q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他每一次回答必须斟酌斟酌再斟酌,否则死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他们看见了我们难保不会向警方透露我们的行踪,”
“K”以为自己拿捏了他们这群杀手的性子,认为这个时候看见他们的人,为了以防泄露他们行踪的风险,他们必定会对这些人动手,所以故意顺着q的话开口,但他又不能真的让q对他们动手,所以只能很委婉的暗示他不想杀人,“但这黑灯瞎火的,我们都没有看清他们的脸,他们肯定不会认出我们。”
没想到q竟然点头附和了他的话,随后q竟然真的不再想去找那些人的麻烦了,“上车吧,该上路了。”
“K”以为q已经放弃了,还在震惊q竟然这么听K的话。
但他不曾预料到的是,等他靠近车辆的时候,q已经不知从何处拿出了枪,在他不设防备的时候,毫不留情的开枪打中了他的两条腿。
“K”闷哼两声,随即跪倒在地,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露了馅,竟然一路上毫无察觉。
q缓缓走近他,用枪口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你们倒是好计谋,一环接一环的,差点真让你们给骗了。”
q抬起手在他的脸上摸索,最后发现了那一层质感不同的皮肤质地,用指甲毫不留情的划破他的皮肤,血液浸透皮肤侵蚀了胶水,随后q将上面的伪装直接连块撕下。
“K”脸上的皮肤和发套被q毫不留情的拽下,部分胶水还粘黏在皮肤上被扯得生疼。
“K”不服气的看向q,“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们啊,就是对我们的刻板印象太深了。”q将手中的胶套扔进了车里,随后挺直了后背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若是K,他不会杀了那些人。”
“其实呢我也不会杀了那些人,刚刚只不过是跟你开了一个玩笑,谁让你自己当了真。”
听完q的解释,“K”愈发觉得他们恶心,“呵,冠冕堂皇。”
“随你怎么认为吧。”q不在意他对她的态度,弯下腰捏住他的脸威胁道,“告诉我,K究竟被你们关在了哪里?若是我心情好,我便留你一命,而且我会立即就放你走,怎么样?”
“K”嫌弃的向q吐口水,“呸。”
“你若想敬酒不吃吃罚酒,”q迅速起身避开,随后拿出匕首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嘴唇切下,“我有上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K”疼得倒地,嘴唇的鲜血止不住的流了一地,血腥味瞬间扩散在夜间的风里。
q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我走前看过了,K根本就不在你们警局,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要么他已经被押送去了监狱,要么你们就根本没有抓住他。”
“只要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把K关在了哪间监狱,我就放你走怎么样?这笔买卖很划算的,真的不考虑一下吗?”q蹲下身看向他,声音变得轻柔温和,好似恶魔的勾引,一句一句都击在听者的心坎上。
“K”宁死不屈,在想要咬舌自尽之时被q发觉。
q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原本就疼得厉害,现在挨了一巴掌更是变得迷迷糊糊了。
脸上的伤口连带着一阵发麻,自然也就没有力气再咬舌自尽了。
q割下他衣服上的一块,团成团塞进了他的嘴巴里,避免他再打咬舌自尽的主意。
q甩了甩手,示意司机将他扔上车。
司机上前问道,“小姐,我们需要折返吗?”
q瞥了一眼后座的人,然后开口道,“不用了,K根本没在警局,现在折返回去,我们便是孤立无援了。”
“是。那我们现在是去哪?”司机开口问道。
q看向远处,“他们不是想去顾家吗?那我们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是。”
上车后,司机还是再问了q一个问题确认,“小姐,刚刚那几个人,真的不需要?”
司机的话没有说完,但q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她的视线不自觉的望向了不远处的房车,一家人在房车的灯光下嬉笑玩闹,脸上笑容洋溢。
良久之后,司机才听见了q的声音,“不用了,走吧。”
“是。”司机这才驾驶着车径直驶向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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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玉被押送上押运车,脖子上甚至戴上了专门为她调来了特殊监管器,只要她敢有一丝异样的动作,监管器便会放出电流。
电流有强有弱,全靠一个小型遥控器控制,而遥控器的归属自然就在负责押送她的负责人手里。
一旁护送的警官都是全副武装警惕的值班,而慕容玉竟然惬意的睡起觉来。
车内安静的好似只能听见慕容玉一人的呼吸声。
担心路上会出现什么特殊情况,邹局调动了不少人手随行,务必确保慕容玉在他们的控制之下。
众人一路行至大桥,静匿的环境逐渐消散着众人的警戒。
在没有人看见的角落,一名押送人员悄悄地将手背在了身后,随后拿出了一枚小针管。
这人悄无声息地靠近慕容玉,趁着大家都没有注意,偷偷地扎向慕容玉的手臂。
但慕容玉先他一步有所察觉,借着手铐挡住了他扎来的动作。那人见事情败露,随即便破罐子破摔,然后握紧针管想直接扎去。
其他人瞬间反应过来,但他们却没有注意到是谁先动的手,所以那枪口对准的全是慕容玉,“不许动,不许动。”
担心没有威慑力,甚至有人在慌乱中按下了遥控器。
慕容玉因为被电,整个身体直接被弹开,浑身发麻,动作不得已顿停。
但要她命的人还没有放弃,那人又趁机想对慕容玉动手,慕容玉一脚踹上那人的手腕,将针管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