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跟着高兵一起去了天上人间，出席了警署厅的鸿门宴。
    土肥原贤二给警署厅准备的礼物更加残酷。
    警署厅不像特务局是做渗透和反渗透的，他们接触冰城的那个行业的人，腐败和关系都特别混乱。
    不仅每个人都询问，搜查，辨认，还顺便查了腐败。
    但之前老狼和马鹿渗透到警署厅，防卫厅的人，要么上次被端了，要么职位太小。
    这鸿门宴上有几个当场被杀了，恐怖。
    陈芊琪再次被拉来认人，这一次，她指认了一个体型很像的人。
    反正陈芊琪也是假装没见过真人，随便认个，认错也没有关系。
    谁知道这个人真的查出点问题来。
    此人正是白厅长下和北境土匪军利益往来跑腿的人。
    当时，白厅长的脸都绿了。
    宴会结束，各自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土肥原又对防卫厅，特高科都进行了破局。
    可让他失望的是，仍然没有任何和白狐，冰霜的线索和痕迹。
    而土肥原将后面离开冰城，秦天也在谋划着对土肥原的暗杀。
    秦天对土肥原的暗杀可以有很多种。
    第一种，狙击，也是最稳妥的方式；但是土肥原的行踪不稳定，住所又是日式的那种，呆里面也看不见。
    除非是在他住所家门口蹲守狙击。
    可那个地方秦天去查看过，没有狙击点，近距离风险很大。
    第二种，遥控炸弹，但遥控炸弹的制作对现在的工业来说，很不成熟，反而容易被反查；
    第三种，定时炸弹，一样受限于行踪；
    第四种，潜行和近距离暗杀；但土肥原贤二不是裕谷木斋，他知道共党和国民党都想杀他，所以守卫很严格，身边看守的日本士兵非常多。
    这些都是秦天不想去冒险的。
    临近下班的时候，秦天把自己的渗透计划初版给了高兵汇报。
    “我看可以，明早和大家过一下，完善一下，我们去找铃木局长，看他的想法。”高兵自己是挺满意这个计划的。
    “好。”
    “后面土肥原老师参加完祭奠，就会坐火车回沈阳，你说我送点什么礼物给老师好？”高兵认真问道。
    “要么送点我们这边特色的东西，听闻老师的爱人对花茶尤为喜欢，这花茶美容养颜，女性佳品。”秦天解释了一句。
    高兵听完笑着点点头：“你啊，在人情世故方面比我厉害多了，看局里大家都喜欢你。”
    “那我来准备还是？”秦天诚恳问道。
    “我自己来，表达我对老师的诚意。”高兵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人。
    秦天出去后，思索高兵的那句话，“祭奠”这两个字眼进入他的分析逻辑内。
    现在是三月份，马上清明节，但日本除了冲绳地区外，并不过华夏的清明节。
    但冰城有个日本祠堂，用来拜祭在战争中死去的日本士兵。
    秦天想着，土肥原八成是去那里拜祭，这是一个固定的行踪，如果能搞一个遥控炸弹来，等土肥原拜祭，那可以说是把他祖宗都给炸没了。
    秦天回到办公室时，张若雨敲门进来。
    “秦副局长，你还在加班呢？”
    张若雨正式成为了秦天的女秘书。
    “对啊，你可以先回去，不用陪着我加班的。”秦天当即说道。
    “我这买了点枸杞，可以泡给你喝，补补身子。”张若雨从身后拿出一包枸杞来。
    “啊？枸杞？我补身子干嘛？你又不给我碰不给泡。”秦天故意开玩笑道。
    张若雨的脸都通红了，一时语塞。
    “你过来。”
    看她那个羞涩难为情的样子很是可爱，也有几分顾淑美同志的神似。
    张若雨往前走了几步。
    “到我这来。”秦天指了指自己边上。
    张若雨只好走到了秦天的面前，近在咫尺。
    这时，秦天一把将她给搂了过来。
    整个人给搂在了怀里。
    “啊！领导！”
    张若雨轻轻叫了两声，既不敢大声也不敢挣扎。
    在这个年代，别说是你领导了，哪怕不是，男人欺负女人，你都没什么办法。
    张若雨只能被抱着，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
    “你来当秘书之前，知道要做什么吗？”秦天特意问道。
    “我，我。”张若雨支支吾吾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呀。”秦天就抱着她。
    “知道。”张若雨点点头。
    高科长和杨美丽都明确表示过的。
    “知道什么？”秦天又继续逼问。
    张若雨的脸更红了，难为情死了。
    “领导，你知道的。”张若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好，我是知道的，对，那我可就上手了。”秦天从身后抱着张若雨，头贴在张若雨的脸上，闻到了张若雨身上的体香。
    这个女秘书和顾淑美一样，都是奶香味的体香。
    秦天当即手就穿过衣服，顺着她的肌肤摸了进去。
    次日。
    秦天和高兵一起，前往特高科，将特务局的渗透计划和铃木四郎做了汇报。
    “计划非常好，只是这个计划，特高科已经在全面实施了。”铃木四郎回应道。
    “已经在实施了？”高兵也有些诧异：“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过。”
    “是的，比你们这个规模还要大好几倍，更精密，更绝密的渗透计划，是上面高层在上次的军事布置计划中决定的。”铃木四郎解释道。
    听到这话，秦天内心无比诧异，比自己这个计划还要大几十倍的渗透计划？
    那岂不是成百上千号人的渗透计划？
    这个数量把秦天给吓到了。
    如果几百个潜伏者渗透到内部，可想而知，那抓都抓不过来啊，一旦升入高层，更加可怕，还是长期的潜伏！！
    两个字眼马上出现在秦天的脑海里“蚕蛹”，这个不会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蚕蛹计划吧？
    李逵是对的，核心重要情报其实都在特高科手上，特务局也就抓抓共党和国民党了，知道核心情报的少之又少。
    上次仁和计划给了一点情报，还被秦天给偷了，泄露后，特高科对特务局的能力更加不信任。
    “这个计划，特务局没有参与吗？”高兵感觉自己有点被排除开来，不开心。
    “这是高度机密。”铃木四郎回应道。
    “但是我们也应该参与选拔，培训，这么大的规模我们也应该帮忙的。只需要最终的名单掌控在极少数人的手上，便可。”
    高兵说了秦天最想说的话，秦天也想说这话，就怕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会引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