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缩小多少范围好?”安保队长反问道。
“500米就可以了。”秦天回答道。
“你们想,你们的责任是守住这里,要集中可战力量。你一旦分散,更容易被一一击破,何况这里是平原,5公里和500米效果是一样的。”秦天解释道:“在这500米的范围内,你们修建地壕,守到援军来,你们就赢了。”
“好,就按秦副局长的部署来。”安保队长说道。
“但平原还是很难守,你们应该在门口建高的碉堡,以上打下,敌人就攻不过来。”秦天说道。
很多日本占领的区域都是一个一个高耸的碉堡建起来的,对于这个年代还是非常好用的。
而北境山顶没有建还是因为飞机大炮能轰炸的原因。
“我们去基地看看吧。”秦天说道。
秦天走到了基地那边,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里。
很快,秦天被一排排的口子吸引了。
“那边是?”秦天询问道。
“通风口,因为基地都在地下,没有通风,只能通过专门的通风口透气。”安保队长回答道。
“是的,地下不能透气。”秦天脑子里灵光一闪,外面无论对方怎么部署,其实秦天都能攻破,唯独内部不能,但这些通风口给了秦天极好的办法。
秦天继续巡视着,很快又被一些电线给吸引住了。
“这些电线应该就是集中通内部的吧?”秦天询问道。
“是的。”
“通讯的呢?”秦天又问道。
“也是一起的,这边这些。”藤佐仓队长完全没有保留地说道。
“嗯,这些线很重要,你们要保护起来。”秦天还想说下去,但又马上闭嘴了,再说下去只怕是自己的计划都要和盘托出了。
这些通讯是唯一和外界联系的线路,也是他们请求支援的通道。
一旦把这些路线切了,日本宪兵和防卫队就无法过来。
这样秦天就有足够的时间,来攻下这个生化基地。
“还是秦副局长想得周到,一旦被切断就无法得到支援了。”藤佐仓回答道。
这个藤佐仓还是很聪明的,一点就通。
“其他没问题,去里面看看吧。”秦天说道。
安保队长带着众人进了内部,然后是往下走了一层地下室。
然后看到了那扇门。
安保队长拿出钥匙来,把唯一的大铁门给打开了。
“你有钥匙?”秦天一拍脑门,这不是废话吗?
安保队长肯定有钥匙啊,不然外面的人怎么进去?
“对,我有外部的唯一钥匙,不过,里面的人如果反锁,我也就没有办法了。”安保队长笑着说道。
走了进去,大铁门里面就有一名安保人员站着。
这个人和藤佐仓的职责一样,负责内部的钥匙和门的管控。
所以一旦外部发生突变,有人想进来,里面的人一锁,也就和外面切断了唯一的通道。
里面往下三层,都是实验室,一个房间一个房间,里面不断有哀嚎,求饶,哭泣传来。
那些活体女人,惨不忍睹,没有下限,血腥,恐怖,犹如炼狱。
这更加坚定了秦天摧毁这里的决心。
这时秦天路过一房间,里面泡满了尸体,在用福尔马林浸泡的大水缸里,秦天还见到了一具熟悉的尸体。
“裕谷木栽?”秦天疑惑。
“是,裕谷少将当初托水门教授处理他儿子的尸体,水门教授就拿他做活死人的实验,但没成功,就泡这了。”安保队长说道。
“活死人?”秦天疑惑道。
“没什么没什么。”
安保队长急忙制止了这个话题。
“裕谷少将和他夫人还会定期来这看望他儿子呢,哎。”藤佐仓又补充了一句。
“是吗?”秦天看着福尔马林浸泡中的尸体,当初腰斩了他现在被缝合起来,那长时间浸泡的脸水肿又苍白。
只怕这个作恶多端的人间恶魔想不到自己死后这般结局吧。
“那个,秦副局长,这里面都是研发人员,一般不对外开放,也没其他好看的了,要不,我们出去?”藤佐仓已经下了逐客令。
这里的实验内容都是绝密事宜。
“嗯,可惜啊。”秦天故意说道。
“可惜什么?”
“没有其他安全通道了是吗?出口是唯一的通道?”秦天再次确认了一遍。
“是的。”藤佐仓很肯定地说道。
“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外面进不了,坏事是一旦里面出事,人也出不去。”秦天打趣着说道。
“里面都是机密科研,如此保密也是规矩。”藤佐仓说道。
“行,那就不打扰。还希望将我的提议同步给水门教授。”秦天也不久待,点到为止,也算是交差了。
“一定一定。”
秦天出来后,最后叮嘱了一句:“想要守好这里,最终还是要靠人数的。”
“已经申请了,但想必土匪军也不敢碰这里。”藤佐仓很自信地说道。
“为何不敢?”秦天问。
“这里是日本高层的底线,如果土匪军进攻这里,那就是破坏了底线,一定会全面剿匪,那时,他们也是找死。”藤佐仓傲慢道。
“对,谁敢啊,不想活了!”秦天心里冷笑,这里也是自己的底线。
秦天这一波探访下来,基本上已经摸清了整个基地的真实情况。
心中也已经有了初步的进攻计划,哪怕不依赖内部开门,他也能攻破了。
至于里面的日本狗,秦天一个都不会放过。
回去的路上,岸本由真夸赞道:“秦副局长,你的建议都很中肯啊。”
“那是当然,人家请我们去,我们也要有诚意。按理,我们特高课也要做好安防,防止上次军统血拼的事情发生。”秦天特意叮嘱。
“军统那群人比我们还疯,张康鸣也没有消息,如果活着,八成会报仇。”岸本由真也是这般说道。
“嗯,你以后多跟着我干,好处少不了。”秦天趁机拉拢人心,为自己继续铺垫。
“好好好,一定一定,本来就是服从领导你安排的。”岸本由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