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竹村民风淳朴,却不想这一次遇到了这种事情,他们觉得周深允爷俩真苦。
“别哭了,现在你妻主回来了,以后你们也不会被那群人磋磨干活。”
“这话说的没毛病,梅小五昨天晚上还污蔑你跟野女人跑了,我们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大叔,那些人欺软怕硬,也幸亏我妻主回来了,否则我要被冤枉死。”
“希儿你看看啊,二房的人专门欺负我和小允,经常把我们关在外面。”
“他们好样的,阿爹你们放心,如今我回来了,谁也别想欺负你们。”
“好。”
“我去砍了那几个畜生。”
其他人看着古予希扛着一把大刀就下意识躲远,只见那三个人走到了自家门前。
“何时多了这门?”
“大嬢,二房的人说一家人这样盖房伤和气,这才……”
“老娘花钱买的地,亲手弄的围篱何时是这样的,欺人太甚,门都弄到我家门口了。”
说完,古予希一刀劈了那道门,古珥夫郎和古爷爷听到动静后吓一跳,跑了出去。
“混账东西,谁敢坏了我家门。”
“你姑奶奶我!”说完,古予希一脚踢倒了那门,扬起一阵阵灰尘,里面的人自然看到了那个煞神回来了。
古珥夫郎顿时吓得躲在后面,古爷爷擦了擦眼睛,脸色一变,只见一把大刀扫过他面前的篱笆,就像是削泥巴一样。
“古予希,你个孽障,一回来就坏我门户,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哟,原来是爷爷啊,您老人家老了就多休息,我家院子多了一些杂物,现在我要清理清理才好回家,您让开些,别误伤了您。”
“你敢,这是二房的门!”
古予希讥讽:“我买的地皮,以前种菜的地方怎么就变成二房的了?爷爷您老糊涂了。”
“你……”
两个大门倒地,古爷爷腿软,生怕古予希一刀要了他的老命,连忙哭诉:“大家快过来瞧瞧啊,大嬢一回来就破大门,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爷爷您又糊涂了,当初您可是坚定说和二房一起过,为这我们大房还当着村长和族长的面给了你六两的养老钱,怎么就过不成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在一边道:“大爷啊,六两银子可多了,你家再妱他们卖去映红楼可才六两多一点。”
“这可是六两银子,不知道老家伙花到哪里去了。”
“还能花到什么地方,二房的两个夫郎不要钱啊!”
“这地盘是大嬢家的,人家一离开去当兵你们就占了人家的地盘,确实不合理。”
“他们经常把小允爷俩锁在门外,心太黑了。”
“都是自己孙女,你别把这家人都变成仇人了。”
古爷爷骑虎难下,被人揪出的老历史狠狠打了他的脸,他后悔当初要钱要少了。
古予希离开后他们还盗取了大房二两银子,这些年比其他家舒坦太多了,可谁知道古予希回来了。
“要你们管,我家事外人没有资格插手。”
“我们可不敢插手,不过你小心大嬢把你这把老骨头砍成两半。”
古予希这边依旧走着,周深允拿着钥匙打开了大门,当看到歪歪扭扭的土墙时,她给那些人一个冷眼。
“妻主,这个墙是他们自己凿的,坏了不少。”
“谁弄坏的谁修,否则我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鸡犬不宁。”
“古予希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们二房在家照顾你父亲和夫郎,你一回来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
“爷爷你们若是喜欢,我会回报的,就按照你们照顾我父亲他们的模式照顾你们,你要吗?”
“你……”
老人气得手指哆嗦,可是却不敢和古予希硬碰硬,只能忍气吞声吃了这亏。
“我看您是老糊涂了,这峰竹村哪个老人像你那么自在,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敢骂我老糊涂,你个死瘸子,别以为我怕你。”
“哦,您老人家可别怕我,若是自家人都怕,别家人可就更难说了。”
姚志刚把牛从古爷爷面前牵走,古珥夫郎眼中满是贪婪,不受控制走上去说:“大爹,这么多东西一定很重,我帮你拿。”
“不必了,你身子重,若是碰了我家的东西发生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
“大姐,我们是自家人,可别……”
古珥夫郎还未说完,就看到古予希拿着大刀把他家门都砍了,冷声:“有一些东西你们该拿走就拿走,我家的地盘可不留他家的东西。”
古予希三个人回到自家院子后,外面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我滴乖乖,大嬢腿是瘸了,可是这脾气和本事比以前大多了。”
“这上过战场的人就是不一样,去杀敌军不得像砍西瓜一样轻轻松松。”
“别欺负人家的腿,一刀砍倒一扇门不在话下,谁还敢惹他们。”
“这二房人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以前有两个仆人伺候,如今他们可要夹紧尾巴好好做人了。”
“好吃懒做是会遭到报应的,占了人家什么地盘赶紧把东西拿回去,小心全部被人家拿去当柴火烧了。”
古珥夫郎吓坏了,赶紧指挥几个孩子把自家的大门等东西拆了,属于古予希的地盘他清楚。
古家女人是打猎的好手,二房的两个女人虽然不及古予希,但是也经常可以吃肉。
加上以前古家的基础财物,和其他家比起来,古家是好得不得了,现在外面想要做小侍的男子也不少。
“快搬,这个篱笆就算是烧火也不能便宜了那个没良心的。”
“赔钱货,把这个木盆搬到那边,去河边把衣服洗了。”
“还有这个缸子,快搬。”
那些人在一边看热闹,有人在一边说风凉话:“快点啊,小心大嬢拿去当柴火烧了。”
“以前就提醒过你们别过分,现在遭报应了吧。”
“大嬢还没有去县衙报官,若是你们真的做了卖她夫郎和父亲的坏事,板子是少不了。”
“我觉得这种事情就是他们做的,谁知道他们内部反水,这才把胡招妹爷俩卖去了。”
“进了那种地方还想干干净净出来,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