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件好啊。”
陆越此刻眼睛都亮了。
没有哪一件旗袍可以比得上这一件适配镜流。
“这件吗?那就买下回去吧。”
“嗯,回去。”
随即镜流再度返回了更衣室中换上原来的衣服。
陆越则是默默给店家点赞。
但凡店家正经点,他还真不一定可以大开眼界。
没过一会儿,镜流就拎着三件旗袍出现,此时她的身上已经穿好了平时穿着的衣服。
“店家,这三件全都要了。”
陆越大手一挥,表示根本不差钱。
店家闻言眼睛也是就差变成金币的图案。
大手笔,特大的手笔啊。
在陆越付完钱后,他便主动承担起拎东西的责任。
至于镜流,她则是有些开始心不在焉。
甚至于陆越拉着她的手,她还不自知。
对于之前的试衣服这件事,镜流多少有些惆怅。
虽然她真的不想要多买衣服,但是却又想陆越是买给她的。
这种矛盾心理让镜流一时之间有些迷茫。
按道理来讲,她应该不会这样才是。
她不应该对挚友的男人动心。
“镜流,这个要吗?”
指了指一个小型狐狸挂坠陆越问道。
镜流闻言头都没抬的应了一声。
见状陆越花钱买了下来。
之后的耳环,腿环等等镜流都是如此。
陆越见此顿时感觉有乐,呸,有趣起来了。
旋即来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商贩摊子前就买下了一根糖葫芦。
先自个尝了一个,陆越觉得挺好吃的。
旋即嘴角上扬将糖葫芦递到镜流嘴边。
“糖葫芦吃吗?我尝过的,味道不错。”
“嗯。”
下意识张开嘴,镜流就吃了一颗糖葫芦。
嚼着嚼着,镜流猛然发现不对劲。
立马转头看向陆越手中的糖葫芦。
那空缺的位置赫然刚好就是两颗糖葫芦。
回忆起刚刚陆越说的话,镜流脑子此刻嗡嗡的。
她居然和挚友的男人间接性接吻了。
甚至她还没有拒绝!
见镜流有些呆愣,陆越也是乐呵的拉着她的手一边走一边吃着镜流味道的糖葫芦。
直到回到府邸中。
“你,你刚刚都做了什么!”
镜流气的直接拔出剑。
“没有做什么啊,就是问你吃不吃而已,你自己不拒绝的嘛。”
陆越此刻表情很是无辜,毕竟他先前也是问过的。
虽然他是趁着你镜流在想东西时坑的,但是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责任,你走神的镜流就没有百分之一吗?
“你明知道我在想东西,不行,必须让我砍你一剑。”
镜流一时之间脾气也是起来了。
多久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欺负。
这要是不打回去都对不起她剑首的名号。
太委屈了,太委屈了。
就算你是元帅的弟子也不行。
说着镜流就直接挥剑。
旋即她就等着陆越躲开。
毕竟她虽然生气,但是也还有理智在。
这一剑挥出去镜流就没有打算打中,为的只是宣泄一下内心。
只是下一秒让镜流有些绷不住的事情发生了。
陆越不仅仅没有闪躲,甚至上前了几步。
原本如果是之前的距离,陆越若是不躲镜流还是能够轻松收手的。
但是现在这个距离,镜流是没法轻松收手的。
只能使出浑身解数。
下一刻,镜流的剑便落在了陆越脖子的位置。
而且刚刚好在划出一道血痕的时候停下了。
这也是陆越计算好的。
“你为何不躲,甚至还上前几步?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收不住剑了!”
收回剑,镜流语气中带着些许斥责以及关心的吼道。
“不躲是因为这确实是我的错,上前几步也只是为了道歉。”
“你是白痴吗!”
镜流闻言差点没绷住。
就这个破原因差点让她没吓死
“不是,毕竟我也是惜命的,不过如果不这样道歉,我怕你不原谅我。
那样的话,我怕真的没法让你喜欢上我。”
陆越神色十分认真的说道。
这气的镜流直接拎住陆越衣领。
“你这个白痴!就为了这一点小事你就要用命赌我能不能收住剑?
你这要是出事了,你让白珩怎么想我?而我又会怎么样?我会失去挚友和一个朋友兼弟子以及老师!
别给我在这点小事上险些丧命!不就是怕我讨厌吗?那我喜欢可以了吧!别给我继续做这种事了!”
镜流是被陆越这话给气的有些口不择言。
她都不知道怎么想到,陆越居然只是为了这点小事赌命?
只是刚说完,镜流脸色一僵。
看着陆越原本认真的神情变成了一副我赢了的样子。
顿时镜流知道自己中计了。
陆越这是故意把她逼的气急败坏,这样她才可能口不择言的说出跟那句话有关联的话。
而这样一切正中陆越下怀。
“哎呀呀,看来我成功了,对吗?”
“......我说的气话而已,我才不喜欢你就。”
沉默片刻,镜流松开抓住陆越衣领的手撇过脸辩解。
“就当如此吧,那我就争取继续努力吧。”
能够让镜流捅破她内心对自己有好感的这一层纸,其目的已经让陆越达成。
唯有这样,接下来的日子才是真正攻略的开始。
已经捅破了这层纸,镜流的心态也将发生变化。
不再是之前那副可以欺骗自己根本不喜欢陆越这件事。
现在已然捅破了,那么接下来镜流要思考的就是该如何面对白珩。
面对安静的镜流,陆越将这个地方留给了她。
当然,还有一件事没忘记。
放下装着三件旗袍的包装袋,陆越将其放在镜流身前。
“这三件就是给你买的,还有,你穿旗袍很好看,特别是最后那一条。”
说完陆越直接溜了,不然怕不是就要面对照澈万川了。
看着瞬息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陆越,镜流的视线就再度转移到那三件衣服上。
一时之间一种名为欣喜以及失而复得的心情涌上镜流心头。
随后想到什么,神色才有些复杂的将衣服收入洞天。
“白珩,我到底该怎么选择,你又是否会怪我呢?”
镜流看着玉兆中和挚友白珩的合照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