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符华』也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
旋即她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对了,我会太虚剑气,这个足够证明了。”
“不够,符华并不吝啬于教其他人,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你是否是从别人那里偷学的。”
“这,这,你到底要我怎么证明啊!”
此时『符华』已经急得有些抓耳挠腮了。
本来就不是真正符华的她 心性自然也不可能像符华那般好,仅仅因为这点小事她都能急。
“很简单,做到一切符华能做到的事情,那就能证明你是她。”
“一切符华能做到的事情?”
闻言『符华』一脸茫然的看着陆越。
“你我之间是夫妻,那么你我之间又应该做什么?”
“该做什么?难道!”
想到了一个可能,『符华』颜色瞬间涨红。
看向陆越的眼神此刻都有一些羞恼。
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办法好像确实可行。
旋即轻咬下唇,眼神不禁颤抖的看向陆越。
“好,我会证明自己就是符华的。”
见此一幕,陆越会心一笑。
房间外边......
“可恶可恶可恶,他们到底在里面做什么?为什么都没有声音的呀?”
将耳朵贴在墙上,苍玄之书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顿时有些着急。
不过随后一道迷奢靡之音就传入了她的耳朵。
“这,这样就能证明我是符华了吗?”
“哈哈,当然可以,但是这还不够。”
“唔,知道了,我一定会证明自己是符华的。”
随后便是继续颠鸾倒凤的声音。
这里苍玄之书听的大脑都有些宕机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去?
不对不对,那个像符华的女人居然被别的男人拱了!那岂不是另类的拱了符华?
一时之间苍玄之书有心想要扞卫符华的清白。
可是她想起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可能还不够别人一只手打的,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而里面,『符华』正在竭尽全力向陆越证明自己是符华。
向他证明是一样的躯体,向他证明是一样的内在,向他证明是一样的性格,向他证明她就是符华。
因其自身特殊的原因,『符华』的手并没有因为握着武器而产生的日积月累的茧子,甚至如初生般婴儿的一样柔软。
淡粉的薄唇证明着它十分健康,因丰饶所造之躯,天生异香,使人想要将其抱在怀中使劲闻。
所以某些粥的人对此大失所望。
日落太阴升,阴阳分晓时。
“怎么样,我证明了我是符华了吧?”
此时的『符华』全然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变成了律者的武装。
鎏金龙纹,不对称的美。
而这些一切都足够证明,她,绝对不是符华。
“哦?你到现在还确信自己是符华吗?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挑起还有些不知所云的『符华』下巴,陆越从洞天当中拿出了一块落地镜。
见状『符华』内心不禁涌出一股恐惧感。
她感觉只要自己看向落地镜,她这么久以来的坚持将全部成为笑话。
“不过没关系,你不需要证明自己是符华,你仅仅只是你自己,不需要成为别人,成为自己就好。”
看着还不愿面对现实的『符华』,陆越也是开启了哄小孩模式。
毕竟识之律者还有一个外号,那便是小孩律者,很容易哄的。
而听到陆越这么说,『符华』不甘的伸手紧紧拽住了陆月越的衣服。
“所以从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假的了吗?”
“没错,因为你们都是不同的个体,谁也没法伪装谁,现在你是我的人,我自然有责任指导你走出迷茫。”
听到肯定的答复,『符华』,不对,现在应该称之为识之律者。
她立马学着某两位前辈直接一口咬在了陆越肩膀上。
然后一种熟悉的痛感,立马就涌上了陆越的天灵盖。
“嘶,痛痛痛,不是,你们这些女孩子以前不都是掐腰子的吗?现在怎么都喜欢咬人肩膀了呀!”
用手捏着捏识之律的脸,陆越希望这样能安抚一下她的情绪,好让她松嘴。
“你管我,我才不要你管我,你这个骗子,混蛋,坏蛋,你不得好死,居然骗我。”
松开最后,识之律者用着毕生所学的脏话不停的骂着。
只不过陆越听的这些脏话,越听越感觉有些暧昧。
不愧是符华,几万年的记忆里,居然连一句骂人的脏话都没有。
这也导致拥有她记忆的识之律者,翻了半天能找出来骂人的方式对于现代人来讲却是那么的暧昧。
“我的错,我的错,不过现在你又该以什么身份自居?还想要以符华的身份自居吗?”
怎么说都是自己先骗了她身子在先,所以陆越对于这一个识之律者是百般容忍,这也算他为数不多的一点良心。
“我,我也不知道。”
此时的识之律者虽然已经不再因为自己是否是符华而感到迷茫,相反,现在她在为自己究竟应该是谁而感到迷茫。
“那要不给你起个名字?就叫符识如何?因为你终究因为外貌与其有些相似,所以取之于符,再加之于你的身份。”
“......随便你了,我都无所谓,不过以后我跟定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比起社恐自卑害羞的符华,符识和她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她直接就是勾着陆越的脖子,然后宛如哥们儿一样大大咧咧的说着陆越就是她的男人。
这个事情就算是给符华做好心理准备,准备几个月都未必敢做得出来。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讲,符识强于符华太多了,符华根本做不到。
“好了,该出去了,你带我回圣芙蕾雅,我要和真正的符华对峙,我要让她知道,我,符识,强她太多了。”
说着符识就推开了门,而在门缝那里听的有些入迷的苍玄之书根本就没有注意。
所以直接就是被开门的动作推倒在地,再一次给自己的屁股摔了一下。
“哎呀,疼疼疼,你们两个不知廉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