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栗伟正和刘英美刚把来采访的记者送走,俩人正打算商量一下接下来要如何继续对栗娜施压时,何文杰拎着一个果篮走了进来。
栗伟正看到是何文杰后,本能的有些心虚,把身子朝病床上挪了挪。“你来干什么?”
“我听说您生病了,我来看看你,这位就是你找的律师吧。”
刘英美整了整衣领,端着架子说道:“我是栗伟正的代理律师,他现在身体不适,不方便说话,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谈。”
“好啊,那就和你谈。”
俩人离开病房,刘英美原本就想让何文杰在病房外说,但是何文杰坚持要俩人找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于是俩人在医院外找了一家咖啡店。刘英美开口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刘律,我想知道是谁推荐你接这个案子的。”
“这跟你好像没关系吧。”
“跟我是没关系,但是跟你却有很大的关系。让你接这个案子的人心思一定不纯,你和他绝对是有仇。不然那人不会明知道你接了这个案子会惹怒我,还让你接。”
刘英美不屑的说道:“何律师,我知道你在香港很有名,但是这是在内地,你在香港用的那套在这边没有用。”
“是么,好,那我接下来的话你可一定要听好了。”
“洗耳恭听。”
何文杰并不是在虚张声势吓唬他,他刚刚为了能快速找到刘英美的把柄,动用了金手指的技能,他需要能看穿刘英美的内心,然后从中发掘刘英美不为人知的秘密,进而用他的秘密击溃他,系统的能力一如既往的给力,他的金手指下面又多了一个技能,记忆搜索,何文杰可以搜索一米范围内任何人的记忆。但是和第一个技能一样,这个技能只有三个月的有效时长。目前为止他已经用了三个技能了,金手指的剩余技能显示还是3\/6,看来这技能是固定的,不会再增加了。
何文杰获得技能后第一个实验目标就是刘英美,不得不说这系统给的技能跟搜索引擎一样好用。何文杰很快就察觉了刘英美一个埋藏在心里的秘密。
“我听何塞说刘律师从小家境一般,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何律,这就是你想要说的话么,如果你想说这些,那我想我没时间和你在这浪费时间。”
“别急啊,我记得当年你和何壁姐结婚时,他们一家都不看好你们,尤其是何塞,还非要逼着你签了一个婚前协议。如果你出轨,那你们婚后的所有家产都归何壁所有,你净身出户,是有这事吧。”
“哼,这和你没关系。”
“当然和我没关系,不过何塞那时候也挺可笑的,一纸婚前协议能有多大的束缚能力,尤其你还是一个律师,想要找婚前协议的漏洞太简单了,是吧。”
“何律,你要是再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我就走了。”
“不急,很快就说完了。我想问的是,你办公室里那一盒子的借条,是什么时候写的呢?”
“你~~~~什么借条,我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刘英美一听何文杰提到借条,马上紧张起来。
“借条啊,你忘了,那可是价值六百万的借条啊。当初你和何壁结婚时你只是一个小地方来的北漂律师,而何壁是着名法律专家何嘉一的长女,你娶了何壁,就可以在你的职业生涯上少走很多弯路。因为大家都不看好你们俩人的婚姻,你就想向大家证明你娶何壁不是为了她的家庭背景,于是你咬牙签下了那张婚前协议。但是随着你渐渐站稳了脚跟,当年的那张带有屈辱行的婚前协议就像一根刺一样不断的刺激着你,于是你想报复,但是又不想伤害何壁。思来想去后你想到了找人伪造借条这个办法,我说的没错吧。我不知道你和何壁的家产有多少,但是肯定不止六百万,而你就弄了六百万的借条,是不是太少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无聊,我没时间和你纠缠,我要走了。”
“好啊,既然你忘了,那我明天就找何壁问问她知不知道那些总价值高达六百万的借条,毕竟你们是夫妻,这种事她必须要知道的。”
“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这人很公平,你既然可以蛊惑栗伟正想要用网络舆论逼迫我们,那我明天也可以和记者普及一下,当一个律师在面对不合理的婚前协议时会如何反击。”
“不,你不能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这并不违法。”
“你这么做何壁会伤心的,你是何塞的同学,何壁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何塞不会饶了你的。”
“笑话,你认为我会在乎么?我说了,你既然敢接栗伟正的案子,那就是在和我作对,我不会放过任何胆敢伤害栗娜的人。刘律师,我们走着瞧。”何文杰说完就起身要离开,刘英美这时已经方寸大乱,拉住何文杰的胳膊不让何文杰离开。“何律,我承认我这件事做的有问题,只要你不把这事告诉何壁,我~~~”
“抱歉,你没有和我谈判的筹码,你既然想踩着栗娜搏出名,那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不,我可以把网上那些不实谣言都撤下来。另外我也可以帮你把栗伟正劝回老家。”
“你认为这点小事我搞定不了?利用媒体搞舆论战都是我玩剩下的东西了。之前我之所以给栗伟正钱是因为我不想让栗娜为难,但是既然他贪得无厌,那我接下来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他可是栗娜的父亲,你就不怕你和栗娜以后没法交代。”
“哼,你确定他真的是栗娜的父亲么?你知道他当年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对栗娜母女的态度开始转变了么?”
“你是说~~~~”
“没错,我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不做好两手准备就每个月给他一万块。那天我偷偷从他头上剪下一绺头发,然后和栗娜的毛发一起拿到香港做了鉴定。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声张,无非是因为我想给栗娜留下一个念想。她母亲早亡,如果每个月花点小钱就能让栗娜有个念想,我会很乐意的。但是既然他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