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被五花大绑的神医
作者:弹指一壶醉   大楚第一赘婿最新章节     
    萧天洛过来的时候,对上的就是丁公公接近怜悯的眼神,他心里一激灵道:“丁公公,可是陛下有何吩咐?”

    丁公公叹息一声,说道:“萧公子,咱家都没脸过来了,这不是那些倭国人就想捏软柿子,记恨你那日在紫宸殿里打乱他们计划的事,没事找事,对了,公子可知道隐术?”

    咋一听不知道,联想到是倭国人,他意外地挑了挑眉,那不就是传说中的忍术吗?

    “倭国的国术?”萧天洛装作一无所知:“他们不是来赔罪和谈的,怎么扯上隐术了。”

    丁公公把今天的事情一讲,萧天洛立刻面露苦笑,道:“怪不得方才进来就见着公公您如此神情,想必也知道我这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可不是嘛,昨天的事让倭国使臣们吃了个哑巴亏,今天又要冰又要交流隐术,呸!”

    丁公公狠狠地啐了一口:“咱家都看得出来他们的如意算盘,陛下和高相岂能不知,但萧公子依旧见到咱家,这说明什么?”

    萧天洛心里直骂娘,他就是大楚的一块砖,哪有需要往哪搬呗。

    “陛下与高相信任在下。”萧天洛违心地道出一句,一边的林通眉心都跳了好几下。

    大哥不容易啊,本以为现在熬出头,外面的人虽然还是说大哥是赘婿,但敢当面说到他面前的有几个?都只敢背地里说人,这就是大哥给皇帝做牛马的回报。

    可大哥不是普通的牛马,不是给点草就上赶子咬的,林通不懂大道理,但他懂萧天洛。

    “对,对,对,咱家就知道萧公子一定懂这个道理,此事咱家就通传到这。”

    “草民谨遵陛下口谕!”

    丁公公走的时候也不是空手,看着手里的银子,他都觉得萧天洛有几分忍辱负重的劲。

    欸,萧公子不容易,人家做个赘婿就是守着祖业好吃好喝,躺平余生,倒不一样。

    要让侯府收支平衡,要替侯府开枝散叶,还要替陛下效劳,要被高相当筏子。

    不仅如此,每做一次,萧天洛就要立敌一次,大楚境内不说了,大齐倭国都看他不顺眼。

    委屈,真委屈!

    萧天洛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就有些不爽快,林通撇撇嘴:“这上面的人把底下的人就是当牛马的,越有本事越用得多,人家说多劳多得,这陛下也不说给什么好处。”

    “你小子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萧天洛没好气地说道:“上回好歹得了御赐牌匾,把咱们商号推上一个新高峰,这次说拎过去用就用,倭国的隐术……倒有所耳闻。”

    萧天洛觉得这隐术应该就是后来流传的忍术,暗器加伏击的战术。

    别看说得好像神乎其神,归根结底只是伏击战术。

    说起来还和华夏有渊源,是倭国传统格斗术结合《孙子兵法》、《六韬》等理念,融合道佛中的心地与秘技形成,据说这一派是家族世代秘传,所以外界以为极是神秘。

    可惜,萧天洛来自现代,这狗屁隐术早就被现代的华夏军人扒得裤衩子都不剩。

    这玩意被倭国人拿来干嘛的——搞情报。

    所以其训练包括伪装、逃跑、隐藏、格斗、地理、医学和爆破。

    这些隐术的训练者大多来自社会底层,其终生为了君王的目标而隐蔽活动,他们负责搜集情报及暗杀敌方首脑主将等任务。

    除了一般各种徒手、器械的古流武术实战技法外,还包括情侦谍报、潜伏暗杀、易容改装、火器药功、越野泅渡、攀腾纵跃等一切与之目的相关的体能、技能训练。

    但说神秘,神秘个啥呀,早被他们把门道看得清楚。

    萧天洛挥退林通,快步进了卧房,见祝久儿还在房间里转圈圈,不动声色地把丁公公的来意说明,祝久儿本就因为杜神医失踪的事情躁郁,此时才说道:“如你愿了。”

    “冤枉啊,大小姐,我是想着练私兵和立侯府声名双管齐下,但也不想成为众人之敌,但那是皇帝,皇帝要用我,我哪人推拒的资格。”

    祝久儿往前疾走几步,双手背在身后,不知道怎么地对皇帝越来越生气。

    不同于她的急躁,萧天洛倒是坐下了,坐得稳稳当当后右手搭在椅靠手上:“皇权在上,皇子我们可以不惧,但皇帝……大小姐且不必动怒。”

    穿越者到了古代为所欲为,完全放开手脚,那都是扯淡,除非穿过来大权在握,不然一切都是空谈,他穿过来成为一个孤儿,后成为护卫,再是侯府赘婿。

    看着已经是步步往上,现在能在皇帝面前露脸,让皇帝记得他的名姓已经是飞黄腾达。

    而他上辈子的技能和知识能够随随便便就在大楚施展吗?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残酷。

    “倭国那边我来应对,眼下的关键还是找到杜神医要紧,一条人命才是至关重要。”

    要说萧天洛方才就悟过来,祝久儿如此聪颖,心神一定就想到其中关键:“要说杜神医有什么事情是值得被人拿捏的,莫过于我,我有一人怀疑,想必你也想到了。”

    萧天洛全身的毛孔都绽开,看进祝久儿幽深的眼神里,空气中仿佛有火药炸裂的声音!

    他忙拉着祝久儿的手:“我已经让私兵盯着那边,大小姐如何想?”

    祝久儿眼底泛起一抹冷冽的光:“这笔账必然要算,当下自然是要让杜神医平安归来!”

    月升高空之时,一辆马车行驶在幽静的街道上,更夫打更的声音就在马车外响起。

    马车里的人坐得稳当,骨节分明的十指正把玩着腰间悬挂的玉牌,马车在一间极狭小的宅子前停下,他进入其中,立马就有人替他打开门。

    一间密封无窗的房间里,失踪了一整日的神医杜仲被人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同时罩住眼。

    杜神医一直为人推崇,几时受过这种待遇,嘴里又没有塞东西,听到脚步声便大骂起来:“哪个狗娘养的把老子绑过来的,要银要什么张开你的狗嘴说一说,见不得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