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吃菜吃菜,别提贾张氏了,太讨人厌了。”
见到两人笑个不停,何雨柱连忙给刘琳夹菜,还示意刘明辉别提那些事情。
“怎么,你还怕别人说啊,当初你可是,嗯,你懂的。”
刘明辉见状,笑着调侃起何雨柱。
这话可让何雨柱尴尬极了,但是想反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刘明辉没有说错,当时的何雨柱那是谁说也不听。
被易中海忽悠瘸了,不顾别人的阻拦,就是要往贾家这个火坑跳,要不是后面刘明辉看不下去。
顺带着想要把院里给搅和搅和,拉了何雨柱一把,说不定此时何雨柱还在听从易中海的吩咐,当着对方的打手,助力易中海掌控四合院呢。
何雨柱连连对着刘明辉做出央求状,说道:“得了,咱们就别说行吗。”
何雨水和刘琳俩姑嫂就在一旁看着直乐呵。
“哥,人家可没有说错好吧,那时你就是这样的。”
何雨水突兀的给了何雨柱送上了一记暴击。
“行了行了,都别欺负柱子了,我都不在意了,谁还没个傻乎乎的时候呢。”
最后,还是刘琳出声给解解围。
何雨柱见自家媳妇不在意,当即开心的笑道:“还是我媳妇懂我。”
正笑着呢,何雨柱突然就发现三人都看着他,仔细一想,何雨柱顿时傻了。
“我,傻呼呼的,哪看的出来啊?”
何雨柱用手指着自己,不满的问道。
“哈哈哈哈。”
顿时,餐桌上各自响起了笑声,没别的,三人都被何雨柱给逗笑了。
易中海家,听见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声,陈秀兰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柱子家今天挺热闹啊。”
易中海正在自饮自酌,听见这话就答道:“刚刚我看见明辉也去柱子家了,估计是说到什么开心的事吧,年轻人有活力。”
听易中海这么说,陈秀兰便点点头说道:“我说呢,看柱子今天可搞了许多硬菜,原来是明辉也在啊。”
对于刘明辉去何雨柱家,陈秀兰一点也不吃惊,毕竟院里就没人不知道刘明辉和何家是亲戚的事情。
虽然刘琳和刘明辉关系没那么近,但是也还没出五服呢,也算较为亲近的了。
“哎,对了,后院那事怎么解决的?”
突然,陈秀兰像是想起什么来,对着一旁的易中海就小声嘀咕起来。
易中海闻言,无奈说道:“还能怎么解决,派出所的同志都还在调查呢不过估计后面难啊。”
易中海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见多识广的,对于王警官所说的东西不翼而飞,他是秉持着怀疑的。
他更倾向于东西是被三人给藏起来了,虽然按照聋老太太说的,进院的就周家三兄弟,但是谁又说得准啊,就不许人家外面有人望风不成。
“现在人家咬死了就是没拿,也就是只有那点东西,人家警察同志说了,要是聋老太太没有证明真的是被偷走了那么多东西,那到最后实在没办法的话,也只能按照现在这样判了。”
易中海还是听王警官说了的,所以才能从头到尾理清楚,告诉陈秀兰。
“不然你以为聋老太太咋会又进医院了。”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看着何大清苦着脸去的医院呢。”
陈秀兰听后若有所思的说道。
易中海闻言,顿时没好气的看了自家媳妇一眼,然后才说道:“你以为老何乐意去照顾老太太啊,还不是我们仨逼的。”
易中海和陈秀兰讲述他们仨大爷是如何和何大清说的,随后又接着说道。
“何大清之前非要闹出这么一回事来,街道办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要是敢不去,沈主任就要来找他麻烦了。”
陈秀兰听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那何家可不是麻烦了。”
“哪个何家?”
易中海询问,陈秀兰听后看着他,有点莫名其妙的说道:“还能是哪个,咱们院不就一家吗?”
“嘿,谁告诉你何雨柱就得认下的?”
易中海看了看外面,没见到人后才小声解释道:“他们分家了?”
“分家了,什么时候的事啊,而且何大清不还在吗,他们怎么就分家了?”
陈秀兰一脸懵逼的询问道。
“还能因为什么,还不就是何雨柱不认呗,反正名义上是分家了,至于私底下嘛,咱就不清楚了。”
易中海耸了耸肩,把前段时间何大清请他作见证的事情说了一下。
原来何大清早就想到了,后面可能会有麻烦事,加上何雨柱不想和聋老太太牵扯太多,便让他和刘海中以及阎埠贵三人一块帮两人把分家文书写了,顺带就是做了见证。
至于双方私底下是否分家这码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结果显而易见,不出何大清的预料,这才过去个把月,就发生这事,搞得何大清那时焦头烂额的。
现在聋老太太住院了,何大清还得带着新媳妇陈云照顾着。
搞得陈云对何大清都有点不满了。
要知道陈云可还是带着个孩子嫁给何大清的,孩子现在还小,也就是和何雨柱的儿子差不多大。
虽然现在可以暂时寄托给刘琳照顾,但是陈云可不怎么放心,总对何大清说些有的没的。
“你老担心什么,柱子媳妇会给你带好孩子的,再说了,俩孩子差不多大,在一起也有个玩伴。”
看着面前絮絮叨叨的陈云,何大清顿时不满的说道。
谁让陈云老在他面前嘀咕着,要回去看看儿子吃饭没,哭闹还是咋的。
何大清一听这个就很是不爽,带孩子嘛,谁还没点经验了。
遥想他何大清当年,那也是既当爹又当娘的,把何雨柱兄妹给拉扯长大的。
虽然何雨水大部分时间都是何雨柱在养着,但是也不能怀疑他的经验不是。
对此,何大清很烦陈云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现在聋老太太的事情就够他烦恼的了。
陈云见何大清发火了,当即不敢再嘀咕了,来到何大清面前小声解释道:“我没别的想法,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不担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