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完美概括了一切。
    “干啥？”
    陆凡见状感到不妙，立刻警觉起来。
    “哎呀，臭小子，紧张啥，小姨还能害你不成？”
    “这可难说！”
    陆凡一脸戒备：“谁不知道袁子怡你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没底线。所以，别问我，反正问啥我都不知道。”
    陆凡虽然认识袁子怡才几个月，但对她的性格早已了如指掌，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哎呀，死孩子，说什么呢，我是你亲小姨，能害你吗？”
    袁子怡用手指戳了戳陆凡的额头：“我是说，你有这么牛的丹药，我有子怡阁这么高大上的平台，我们合作一把怎么样？”
    “你想，如果你自己拿出去卖，你喊价一个亿，别人肯定当你疯了，但要是我来，不管多高的价格，只要药效真实，多少人排着队求着买，根本不用愁卖不出去。”
    “子怡，这么好的事儿可不能你一个人独吞，算我一份。”
    袁子怡话音刚落，陆凡还没来得及回答，南芷夏突然插嘴：“你的子怡阁是挺牛，但我的听雨轩也不赖啊。”
    知性优雅的南芷夏笑得明媚：“遍布北方十三座城市，也是相当厉害的。”
    陆凡花了大半天时间，总算把南芷夏的背景摸了个门儿清。
    南芷夏，和袁子怡相似，都是京城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的高材生，还辅修了法学，是那种既聪明又能干的女学霸。
    大学四年里，她俩不仅是同班同学，还是亲密无间的室友，几乎形影不离，铁得就像穿一条裤子的姐妹淘。
    到了大二，面对当时国内娱乐业低端杂乱的市场，她俩眼光独到，预见了未来高端娱乐的发展趋势，一合计，干脆辍学踏上了创业之路。
    都说女人是冲动的生物，一拍脑门就行动，但这话放在她俩身上，显然不太合适。
    辍学后，她俩没急着动手，而是选择一同出国，考察国外的娱乐行业，取其精华，总结问题，这一学就是半年。
    回国后，因南芷夏的家在北京，她便北上发展，而袁子怡则回到天海，主攻南方市场。
    两年过去，袁子怡在天海开了十几处分店“子怡阁”，并迅速扩展到南方多个一线城市。
    南芷夏也不甘示弱，创建了“听雨轩”，以北京为中心，北方便有了她的许多分店。
    “子怡阁”和“听雨轩”，一北一南，成为了国内娱乐场所的两大超级巨头。
    由于起步早，她们几乎把所有一线权贵、富商和明星都纳入麾下，势力之大，连八大豪门都不愿轻易得罪。
    袁子怡和南芷夏两位，年纪虽仅二十出头，但在国内已然是风云人物。
    去年的“中国十大杰出青年”和“十大风云人物”榜单上，两人赫然在列，且都位居榜首，可见影响力之巨大。
    “陆凡，我们的提议绝对对你有好处，卖出去的所有丹药，我们一分钱都不要，全归你。”
    南芷夏微微一笑：“到了我们这一步，多几个亿少几个亿根本无所谓，你应该知道我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吧？”
    魏小玉淡淡道：“人脉！”
    “中国有15亿人口，金字塔顶尖的8000万，各行各业的一线大佬合起来1000万，超级大佬有100万，顶级大佬也有10万。”
    魏小玉浅笑：“这些人对自己行业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如果控制了他们的健康，等于握住了他们的命脉。”
    “人在贫穷时可以不管生死，一旦富贵，就愈发惜命，这就是为什么张子强敢绑着炸药闯李家，能敲诈出10亿的原因。”
    “掌握这些通天能耐的大佬，未来对你们的事业发展将大有裨益，这不是几个亿能衡量的。”
    “哟，真是个机灵的丫头！”
    南芷夏闻言，有些意外地看着面前看似羞涩的女孩，显然被魏小玉的表现震撼到了。
    “子怡，这妹妹身上有没有让你看到咱们大学时的影子？”
    袁子怡笑得明媚：“夕颜如同天之骄子，温柔贤淑，才情出众，琴棋书画、骑马打球、品酒狩猎无所不能，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
    “十年间，我和芷夏光彩夺目，十年后，夕颜独占鳌头，风华绝代。”
    南芷夏闻言，看向魏小玉，赞赏之余又带着感叹：“各领风骚数百年，代代新人换旧人啊。”
    “夕颜妹妹，将来若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找姐姐，姐姐一定鼎力相助。”
    “你们太过奖了，其实我离你们还差得很远。”
    对于袁子怡和南芷夏的夸赞，魏小玉脸上并没有过分的欣喜，笑容依旧淡然：“你们是我仰慕的偶像，我应该多向你们学习才是。”
    这不是客套话，魏小玉早在大学前就听说过袁子怡和南芷夏的事迹，只是这两人很少出现在公众视线中，她几乎没见过。
    袁子怡是去年自己生日会上认识的，而南芷夏今天是第一次相见。
    和初见袁子怡一样，魏小玉从南芷夏身上感受到一种内敛的光芒，对世间一切充满自信与从容。
    她由衷地敬佩这些出色的女人，但内心坚信，未来的自己会更加出色。
    “有意思！”
    听着三人的对话，陆凡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其实我来之前本打算和袁子怡合作卖丹药的，不过既然你们这么说了，计划就变一变。”
    “我还剩下15颗长生丹，留一颗给自己，剩下的你们俩平分，由你们负责销售，定价10亿一颗，收益你们拿一成，我拿九成。”
    说到这，袁子怡和南芷夏面露微笑时，陆凡又接着说：“当然，既然要玩，就要玩大的。”
    “这种长生丹的原料是稀有的灵草，卖完就没有了。但我手里还有许多其它丹药的配方，只要我公开，任何制药公司都能生产。”
    陆凡轻轻说道：“比如，让人年轻二十岁的养颜丹，或者能让重伤、断肢者短时间内再生的白露丹，你们应该清楚它们的价值。”
    “真的吗？”
    陆凡的话一出，三女异口同声。这些丹药或许不如长生丹让人多活十年那样诱人，但一投放市场，依然会引起疯抢。
    养颜丹，这世上哪有不爱美的女人呢？像林志玲这样41岁仍显清纯的美女，背后不知花了多少保养的钱。
    让人年轻二十岁的丹药，她们已经能预见到众人哄抢的场面。
    当然，更吸引她们注意的是能让断肢再生的白露丹。
    想想看，这世上伤亡最严重的地方是哪儿？没错，军队。每年执行任务导致断手断脚的战士不在少数，而这白露丹简直是碾压一切军用创伤药的存在。
    若能搭上这条线...
    三女眼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仿佛看到了难以计数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