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迟非晚还需要处理一件事情,让迟家易主!
迟时韵由于身体原因,没有办法高强度的工作,他把大多数工作都分给了迟逸之和迟锦书做,而宋今安也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迟时韵不会因为个人恩怨埋没宋今安的才华,尽管有些员工心存偏见,认为宋今安之所以能进入公司并获得如今的地位,完全是依仗着他曾经作为大小姐前男友的特殊身份。但他的实力却能够堵住悠悠众口。
宋今安所取得的成就并非靠运气或背景,而是源自于他扎实的专业素养和不懈的努力奋斗。
其实以宋今安现在的实力,他白手起家完全没有问题,就算是创业也不会遇到人脉上的阻碍,显然宋今安没有这样的想法。
在忙碌的工作中,宋今安展现出了卓越的领导才能和商业智慧。
他巧妙地应对各种挑战,成功推动了几个重大项目的进展。
夜色深沉如墨,迟非晚匆匆收拾好行李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机场。
她的身影在候机大厅里显得有些孤单,但眼神却坚定而明亮。
远在另一座城市的江淮序,当得知迟非晚竟然订了两张飞机票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迟非晚究竟是要和谁一同返回海城呢?
尽管他们二人尚未前往民政局办理正式的离婚手续,但江淮序始终难以改掉追查迟非晚行程的坏毛病。
这种行为仿佛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骨子里,成为了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而另一边的迟非晚,其实早已洞悉了江淮序的心思。
不过,此刻的她并不在意这些。
反正再过短短一周的时间,自己便能彻底摆脱这段婚姻的束缚,重获自由之身。
所以,对于江淮序的追踪调查,她选择了听之任之,放任自流。
毕竟,再多的干扰与阻碍都无法阻挡她迈向新生活的步伐。
一个身姿婀娜、戴着墨镜的神秘女人,远远地瞧见迟非晚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缓缓朝这边走来。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毫不犹豫地张开了修长的手臂。
迟非晚也心有灵犀般地同样张开双臂,快步走向那个女人。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拥抱持续了好一会儿,当她们终于松开对方的时候,可以明显看到那戴墨镜的女人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喜悦之情。
“恭喜你啊,晚晚!这下咱俩都跟笼子里放飞的小鸟似的,重获自由啦!”女人兴奋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莺出谷一般动听。
迟非晚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之色:“阿辞,说真的,你这次可想好了?要是被我大哥发现了你,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毕竟你这几个月来一直东躲西藏,想要摆脱他的掌控。而现在,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迟时韵一直在苦苦寻找温念辞,但始终一无所获。
谁能想到,这一次温念辞竟然会主动现身,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然而,面对迟非晚的担心,温念辞却显得异常坚定。
她轻轻摘下墨镜,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倔强:“放心吧,晚晚。
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要勇敢面对。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不想再这样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迟非晚和温念辞就像是在婚姻中挣扎的笼中雀,一次又一次为自己的自由争取一丝希望。
“而且,我这次就是来找你好好谈谈的,至少我不希望我户口本婚姻状况那一栏是丧偶。”温念辞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
迟非晚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迟时韵那单薄而孱弱的身躯,此刻就仿佛置身于陡峭悬崖之上的求生者一般,摇摇欲坠,命悬一线。
他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如此艰难,尽管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他的意志却如同钢铁般坚不可摧,顽强地支撑着他继续与命运抗争。
迟时韵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在悬崖边苦苦挣扎。
而在临近崩溃的时候总会有给予致命一击。
迟非晚和沈临熙前往医院,医院的迟时韵在接受治疗,在最豪华的病房里,时不时传来咳嗽的声音。
路上,迟非晚还在观察沈临熙的反应,可她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悲伤,那黑色的墨镜取下来,眼底也是一片清冷。
病房的房门被推开,这是逃跑三个月后,温念辞第一次见到生病的迟时韵。
纵然是生得再如何帅气,财富堆积如山之人,一旦被病魔缠身,也会被折磨得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只见他原本白皙如玉的面庞此刻变得毫无血色,苍白如纸,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如今眼窝深深地凹陷进去,犹如两口干涸的深井,黯淡无光,而迟时韵本就拥有立体感十足的精致五官,可这般病态之下,那些面部轮廓所形成的阴影之处更是将周遭衬托得越发苍白。
温念辞呆呆地站在病床前,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迟时韵如此的憔悴。
不管是在什么场合,迟时韵表情管理都是最好的,除了在床上很少会失控,可这次病魔已经没有办法让他能掌控情绪了。
“念辞......”迟时韵艰难地睁开双眼,看到温念辞,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温念辞又重新戴上墨镜,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看穿她所流露的情绪:“我们好好谈谈。”
迟时韵用尽全力抬起手,抚摸着温念辞的头发,“你想说的,我会满足你。”
一旁的迟非晚和沈临熙看到这一幕,默默地退出了房间,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温念辞坐到迟时韵的对面,中间的花瓶像是将风景隔开是截然不同的氛围。
温念辞身上所流露出来的气质完全不同,更像是以前运筹帷幄的迟时韵。
现在他更像是自己养大的玫瑰。
温念辞深吸一口气,直视着迟时韵的眼睛,说道:“迟时韵,我们离婚吧。”
迟时韵的手微微一颤,他努力撑起身子,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答应你。”
温念辞别过头,迟时韵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内:“所以我不逃了。
明日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理手续吧,我不想拖。”
迟时韵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他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轻轻点头:“好,我尊重你的决定。”
温念辞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迟时韵,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的门缓缓关上,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