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没有眉目
作者:蒸楠   轻声诱哄,傅总的小娇妻被宠上天最新章节     
    储行眯起眼睛,对于她这话不置可否,他只想达到他自己的目的,至于姜蕊会造成什么后果,他不插手。

    “那就祝你好运。”

    他自己转动轮椅出去,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没必要继续和她待下去。

    “借你吉言,你交代的事,我会给你办好的!”

    他顿了下,也就是片刻,没有过多停留,离开,关门,一气呵成。

    孩子没了,傅母对她果然没有以前那么用心,也不关心她小月子怎么样,转头就去给傅行深物色新的妻子人选。

    不过这样一来倒也给了姜蕊不小的自由活动空间,她仗着傅母那微不足道的愧疚,依旧住在傅家,没人赶她,也没人在乎她。

    腹中的孩子早就是个死胎,这次“流产”只是一个契机借口,无人在意的状态下,她很快就恢复正常生活,游走在各种对她有利的人物之间。

    而简知沅那边,才刚刚排除秦医生泄露计划的可能性……

    他额头上被打了个血洞,鲜红的血不断往外冒,简知沅一来就看到这场面,差点吓坏。

    “这是怎么回事?”

    秦医生因为失血头脑发昏,说话也不连贯。

    “被人……跟踪……袭击……”

    短短几个字概括了他的遭遇,今天过来诊所的路上,车子在一个偏僻路段抛锚,他下车查看市被人敲了几闷棍,棍棍下死手,要不是他竭尽全力逃走,恐怕不知道哪天就被人发现曝尸荒野了。

    听到他的话,简知沅内心一震,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能去医院吗?”

    秦医生摇摇头:“不碍事,看着恐怖,没有伤到脑袋,我让人给我包扎一下,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自己是医生,对他自己的伤势肯定有个基本判断,简知沅便没多说什么。

    她拧眉问:“你知道跟踪偷袭你的人是谁吗?”

    “哼,还用猜?给她做手术的医生已经死了,就剩我知道她的秘密,杀人灭口罢了。”

    “谁死了?”

    简知沅以为自己幻听了,毕竟这么重大的消息,她可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秦医生也吓了一跳,捂着流血的额头,微微坐起来。

    “你不知道?”他虚弱道:“国外新闻都报道了……你不是在查那个医生……怎么会不知道……”

    手指下意识收紧,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她却不知道,很显然是故意屏蔽了她,这其中自然是人为所做。

    “姜蕊摆了我们一道,如果线索也断了……”

    她没继续说下去,眼神中的焦虑却做不得假,秦医生叹了口气,声音喃喃。

    “真不知道当初干嘛选你们这边……”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自己也清楚,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就看谁笑到最后了。

    他知道的事情都已经告诉简知沅了,以至于她这次无功而返。

    路上她很快推测出是傅行深屏蔽了国外的新闻,当即给傅行深打去电话。

    “今晚来我住处,有话跟你说。”

    不给他多问的时间,她便把电话挂断。

    何助观察傅行深的脸色,见他沉着的脸就没松下来过,斟酌后才敢开口。

    “傅总,根据您的吩咐,我已经从国内渠道对姜蕊进行调查,不过她在国内的生活轨迹太久远,除了她最近走动的一些人,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您看……”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抬头,果然见傅行深的脸又沉了几分,赶紧垂下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不是说她跟储行走得近么,就没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储少做事滴水不漏,我们的人根本无法突破他的戒备,所以……”

    何助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嘴唇,就差没说他们能查到的可能都是储行故意让他们知道的,保险起见,还得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故意设下的陷阱。

    “盯紧他!”

    傅行深暗暗咬了咬牙,储行那家伙最近动静不小,又是和姜蕊走得近,又是中途截胡正远的合作,但却没有表现出来想要什么,这就很奇怪了。

    他如果想要谈条件,就会像当初接手韩氏一样主动找上门来,毕竟他们之间没有个人恩怨,不必要你来我往的玩阴暗心眼。

    但目前看来他还就真玩阴的,目的不明。

    “好的傅总。”何助咽了口唾沫,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有三分之二的股东想要和您开个小会,让我询问您的意见。”

    他皱起眉头:“小会?”

    “就是……不用告知简总的那种。”

    何助说完,感觉自己的脖颈子一凉,要是抬头,肯定可以接收到傅行深的眼刀子。

    可这也不是他想做的啊,只是代为传话,不至于要把他同罪论处吧。

    “你说呢?”

    “啊?我?”何助指了指自己,触及傅行深的眼神,立马回过神:“对不起,以后这样愚蠢的话决不会传到您耳朵里!”

    傅行深还算满意的松了松眉头,那些老东西又开始骨头不松快了。

    “给他们找点事干,让他们知道谁不可撼动!”

    “我明白了。”

    很明显何助得到明确的命令后松了口气。

    当天晚上,傅行深开车去了简知沅的住处,她特意给他留了门,他推门进去便闻到淡淡的烈酒味。

    “来了?”

    她听到玄关处换鞋的声音,没有转身。

    咔哒一声,傅行深反手把门带上,嗯了声。

    “怎么在喝酒?”他走过去将那还有大半瓶的酒移开,在她身旁坐下。

    手还未触碰到她,她微微躲过去。

    他的动作僵了下,苦涩地扯扯嘴角:“任何人都不能代表我对你的感情,我爸妈也不例外。”

    他以为她在为那天医院里他父母的话生气,所以开口解释。

    她却冷不丁说:“闫萧那边很不顺利,对吗。”

    不是疑问,是肯定,她眼神定定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傅行深的眼神闪了闪,不知何时接过她手中的玻璃酒杯,仰头喝下,兴许是喝得猛了,眼角染上刺激的红。

    不说就是默认了,简知沅有些气堵:“为什么不告诉我?”

    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傅行深搁下酒杯,无声呼了口气。

    “不想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