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震惊的没有言语。
他的脑海里一直想着神女说过的话,看着熊将军的伤口跃跃欲试。
“熊大人,要不我给你缝缝?”
“不,不,你都什么都不会,也不懂,休想拿劳资做实验。”
见熊将军满脸都是拒绝的表情,他失望的看一下他手臂上的伤口。
忽然想起什么又问道,“那今天还有别人受伤了吗?我去看看。”
熊将军脸上的表情都要裂开了,这个死太医今天就这么想用针来缝他们吗?
最关键的是他什么都不会,光听神女这么一说,他就想动手试试。
他瞪了一眼张太医连声说道
“你走开,等你学会了以后再试,你现在什么都不会,我的兵不是人啊?凭什么让你随便缝!”
“咳咳”苏嫣然眼见张太医蠢蠢欲动,连忙咳嗽了两声,然后和他说道
“缝伤口的针线都是特殊材质做的,不是随便拿一个线就能缝的,还有就是要想缝合伤口,必须把伤口清理干净才能缝,不是说直接就像缝衣服一样,随随便便就缝上了。
如果那样的话伤口没有处理好,在里边儿也会发炎溃烂的,你可千万不要随便想着给人缝针。”
熊将军立马挺起了胸,大声说道
“你看吧,你看吧,你逮着我就想试一试,万一把我给弄残废了怎么办?说你不懂就是不懂。
人家缝针是治病,你缝针是害命。”
张太医遗憾的搓了搓手,看向神女“那要什么工具?怎么进行消毒啊?”
熊将军见这死太医还惦记着,生怕自己被他惦记,连忙说道“赶紧给劳资开药去,没见我都受伤了,有事汇报。”
赶走了张御医,熊将军这才松了口气。
月黑风高的夜晚,整个大街都被黑暗笼罩着,只有几盏微弱的灯笼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然而,这寂静的街道却并不平静,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持长枪,来回巡逻,他们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就在这时,几个身着黑衣的神秘身影悄然出现在街角。
他们行动迅速且敏捷,如同鬼魅一般穿梭于夜色之中。其中两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夏元稹和他的儿子夏润林,快速走进了一座看似普通的宅院。
进入房间后,夏润林紧张地望着被放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满是担忧和无助。
一旁的黑衣人则满脸嫌弃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瓶,随手扔给了夏润林,并冷冷地说道:“给你爹把药上了。”说罢,便转身准备离去。
夏润林见状,连忙伸手拦住了黑衣人,急切地喊道:“大人,能不能找个大夫来看看啊?我真的不会上药啊!”他声音透着恐慌和不安。
黑衣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夏润林,毫无感情地回应道:“可以啊,你要有那个本事自己去请呗!”
夏润林顿时愣住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外面到处都是官兵啊!”想到刚才一路杀过来的情景,还有那些密密麻麻的士兵,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黑衣人不耐烦地一把将他推开,怒喝道:
“你既然知道外面全是官兵,还想着请大夫?我们为了救你们父子俩,已经死了那么多兄弟,跟敌人厮杀了这么久,难道不累吗?
再说了,你爹又没有伤到要害,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你给他上个金疮药就能解决问题了!”
说完这些话,黑衣人不再理会夏润林,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夏润林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紧紧握着那个药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润林脸色难看,手里的药瓶冰凉凉的,让他瞬间清醒。
这些人是来救他爹的,他若死了,这帮人绝对会丢下他。
连忙无可奈何的回到床边,动手扯开他爹的衣服,给他爹的伤口上倒上一些金疮药,然后坐在床角昏昏沉沉的睡去。
宅子的另一个房间里几个黑衣人聚在一起。
为首的黑衣人说道“挂上暗号,你们几个何处守着,小心那几个人找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