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见粑粑已经治好金美兰,小不点开心的笑出声音。
“汉水,我爸的心脏病你也能治吗?”
王素裙见他十三针就把母亲的瘸腿治好,医术精湛,也想让他再给父亲治一治。
王石好也一脸期待。
能治好,谁又愿意受病痛与天天吃药的折磨。
“嗯,王叔您也躺下来?”
治一个也是治。
两个也是治。
他也不多说,脱去上衣在桌子上躺下。
母女俩立在一边,紧张起来。
他的病不比妻子的腿疼,心脏病更危险,更不好治。
一不小心,没治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作为妻子与女儿,自然不想见到丈夫和父亲出什么风险。
童童依然是面不改色,仿佛粑粑的医术百分百能治好病人,完全不用她来担心。
张汉水取针,消毒,手起针落……
十分钟后。
三十六针下去,他就收手。
“王叔,半小时后拔针。”
“好好。”
王石好连连应道。
三十六针下去,一点都不疼,也是觉得神奇。
也证明他的医术好。
张汉水重新坐回椅子,闭目养神。
一家三口等待着取针,看结果,厅内一下变得安静。
又过了半小时。
张汉水给他取了针:“好了王叔,您现在可以运动运动,看看效果如何?”
王石好起身,活动活动,心脏好像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在这之前,他随便动动,心脏跳的就不正常。
但现在治疗以后,运动后心跳非常平稳。
为了更好的证明治疗效果,他又蹦又跳,结果心脏还是很正常。
最后,他走出门外,绕着房子跑了十圈之后心跳依然很稳。
王素裙惊呆。
妈好了,爸也好了。
汉水医术是真的高。
“汉水,谢谢你治好我父母的病。”
“医者仁心,你不必如此。”
嗯嗯。
王素裙有些看不懂这个小学同学,到底有多强,还有如此高的医术。
金美兰抬头看看天色,太阳已经下山多时,天色黑了下来:“汉水,今天晚上就在我家住下,多住几天。”
“听你阿姨的,多住几天,别急着回去。”
王石好也留他住下。
巴不得他不要走,能一直留下来最好。
“汉水,你就留下来吧?我这就去给你铺床铺去。”
王素裙还没等他答应,就走进一间卧室开始铺床铺。
本来他是不打算在她家留宿的,但考虑到明天还要来一次,采集一些野生水果的树苗移栽到植物空间里面去,住一晚就住一晚。
于是,张汉水带童童在她家住下。
晚上,童童和王素裙睡一起,张汉水自己睡一间卧室,随便冲了个凉,就开始上床休息。
一觉醒来。
张汉水摸到手机看时间,还早还早,三点半。
十月份,天亮最少要六点以后,也没睡眠,先去1961待些日子算了。
“戒指,戒指,带我去1961那边吧戒指?”
……
今天天气非常好,张汉水打算进山去看看。
于是扛着猎枪,就出了门去。
白狐紧随其后,跟在他的脚后面,表情淡定,对于森林里面的情况一点都没放在眼里,仿佛不用畏惧任何风险似的。
哒哒哒~
走了一会儿,张汉水觉察到身后有人正跟着自己,回头一看,原来不是别人,而是上官望娣。
招弟的四妹,三胞胎中排在第二。
去年十三岁,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一天天的在长大,身材也更加修长起来。
见被男人发现,她笑了笑,赶紧走上前去,立在他的面前有些怕他。
别人她不怕,平时也是大大咧咧的,只是在他面前,才会这么收敛。
“望弟,你跟着我干嘛?”
张汉水问道。
山里比较危险,不希望她到山里冒这个险。
“水哥,你带上我好吗?”
她撒娇道。
张汉水没有多说,继续向山里走。
沉默等于默认,她还是懂得,灿烂一笑,紧随其后走着。
她一个人的话确实很危险,有自己在也就不用怕。
望弟开开心心跟在男人身后,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很幸福,相信他,也不那么害怕。
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希望能发现点什么。
今天天气虽好,气温却是在零下十几度,山里面的积雪还没有融化,还很冷。
张汉水一边走,一边耳听八方,眼观六路,走走停停,走了半个小时,才立住脚步。
目光望着前方,拿起猎枪瞄准……
砰~
一声响,十米开外的树上,一只野鸡从树上掉下来。
哇,望弟大喜,就朝树下跑去“,回到男人身边时,手里已经提了一只大野鸡。“水哥,有好几斤。”
张汉水点点头,继续向前走,望弟笑嘻嘻,把野鸡放入自己背的背篓里面,紧追上去。
走了一段路,又见到一只野鸡,他又瞄准射击,“砰”,又有一只野鸡从树上掉下来。
嘻嘻,望弟开心的又跑上前去,把它捡起扔入背篓之中。
“水哥,才没上山多久,就已经打到两只野鸡,您太厉害了。”
张汉水摸了摸她的头,打几只野鸡还不是洒洒水的事情。
犲狼虎豹黑瞎子都打过。
继续往前走,一只兔子在前面跳跃几下,张汉水又拿起猎枪,干净利落的一枪下去。
又打中了。
望弟又快步的跑过去。
砰砰砰~
张汉水这一打,根本停不下来。
到中午的时候,望弟身后的背篓就已经装的满满当当,不但有野鸡、兔子,还有一头野鹿。
望弟背的,已经有些吃力,累的气喘吁吁。
但她并没有叫累,依然坚持着。
如果是他一个人来的话,这些猎物直接收入空间里面,完全不是问题。
但有望弟跟着,肯定是不能收入空间里面,累,也得背着。
其实光是几只野鸡、野兔啥的,望弟也不至于累成这个样子。
关键是有一头几十斤的鹿,自然不是那么好背的。
加起来,起码有百来斤,她才十四岁,身子骨的承受力还是非常有限的。
张汉水突然立住脚步,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她:“望弟,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我们坐下来休息会儿再说。”
嗯嗯,望弟点点头,蹲下去,把背篓放在地上,全身轻松,一屁股在一块干净的干木头上坐下,目光望向男人这边,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