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不遇目成不做成家计
作者:禹予   快穿:她腰软好亲,宿主一眼沦陷最新章节     
    正和越向黎说话的宁桑榆转头,眼神催促。

    “在国外的朋友说匡衡哥已经在回国的路上了,这段时间应该要到了,但不知道他的路线。”季怀民将手上提着的那纸袋板栗放到宁桑榆旁边的桌上。

    “他应该是要回渠山省,我已经写信回去给渠山省的朋友让他们多注意着点了。”

    越向黎用旁边的细木条挑了下灯棉,“你们所说的匡衡哥,是顾匡衡吗?”

    万界珠:我就看你装。

    宁桑榆看他,“你知道?”

    越向黎微一点头,“嗯,昨天你见过的沈定危和他认识。”

    “我问沈定危,留洋的有没有在枪械研究上有造诣的,他和我推荐顾匡衡,并说顾匡衡会在三月二十七号到元江岸口。”

    “我准备派人聘他来我这儿。”

    “三天前我去清西省,遇到了昔年好友宋成巍,他说和顾匡衡有旧,且交情很好,便和我说了顾匡衡的回国路线。”

    “宋成巍已经在臻城了,他说想和顾匡衡共事,写信让我带给顾匡衡,说他看了信一定会跟我的人走。”

    “我已经派人出发去顾匡衡下船的前一个码头等着了,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天他们就会把人带到臻城了。”

    宁桑榆张了张嘴,缘分真是千丝万缕,她转头去看季怀民,“哥,你不用让朋友去打听了。”

    季怀民去拿伞,“我再出去一趟,信应该还没寄出去,我去拿回来。”

    “越大帅今晚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

    越向黎问指了指那袋板栗,问:“要吃吗?”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要。”

    越向黎闻言从袋子里拿出板栗,给她剥出来放到碗里。

    方持恒看着他的动作,眸光动了动,“听闻越大帅今年也二十四岁了,从前有过家室吗?”

    越向黎把剥好的板栗往宁桑榆的方向推了推,带笑的眸子对上她的目光,“没有。”

    “父亲是革命派,在一零年遇难,我们一家被父亲的同道者送走,隐姓埋名,后来旧朝没了,我们才得以恢复真实姓名。”

    “十四岁,世叔带我入军营,也是那年,临时官府成立,旧帝下退位诏书,旧朝灭亡。”

    “后来又经动乱,我一六年从临系手中夺权,此后就致力于军中安稳、辖内安定和防范其他军阀抢夺。”

    “不遇目成,不做成家计。”越向黎笑看她,道,“我从前没想过成家,现在想了。”

    宁桑榆偏开目光,低头拿过剥好的板栗塞进嘴里,耳朵尖微红。

    方持恒:早知道就不问了,又给他找到机会当大尾巴狼了。

    越向黎低眸给她倒水,“板栗吃了容易口干,喝口水。”

    他继续道:“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人了,只有一个和桑桑差不多年纪的弟弟和一个老管家。”

    剥了七八个,越向黎停手,“还要吗?”

    “不要了。”她抬头。

    订的晚饭到了,方持恒起身去拿。

    越向黎去洗手。

    宁桑榆看了眼他的背影,思绪微飘。

    她的目光很明显,越向黎回来,俯身与她平视,声音带笑,“看什么?”

    “看你。”

    “桑桑明白的,对吗?”他愣了一下,心意在此刻疯狂想窥见天光。

    那些徐徐图之的想法,被她这一眼目光、一句简单的“看你”彻底打乱。

    避无可避地,宁桑榆望进他的眼中,稍稍屏息,“明白的。”

    “那桑桑是什么意思?”

    “你认真的吗?”

    “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我越向黎不做任何虚假之事。桑桑是我此生唯一心慕之人,想迎你为妻,和你一起,同赴春州。”

    宁桑榆朝他伸出左手,唇角有笑容漫开,“那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雨声尤其大,心跳声却不肯屈居雨声之下。

    “谢谢桑桑的勉为其难。”越向黎扣住她手,掌中肌肤柔软细腻,他笑道:“桑桑,答应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牵到了,就不会放手了。

    “嗯。”

    越向黎站直身子,摸了摸她脑袋,“桑桑。”

    “嗯?”

    “叫叫你。”

    “噢。”

    刚把送饭的店伙计带进来的方持恒看着眼前的一幕:……

    发生了什么?怎么就牵上了?

    宁桑榆看到他进来,不好意思地挣开手。

    “持恒哥。”

    方持恒应了一声,带着店伙计去把菜从菜笼子里腾出来。

    看方持恒走了,越向黎用手背贴了贴她的脸颊,“有些烫,桑桑脸皮怎么这么薄。”

    “你厚脸皮。”

    “嗯,我厚脸皮。”

    宁桑榆微瞪了眼他,拿他没办法。

    越向黎没再逗她,拉过椅子坐在她旁边,目光温柔,“后天想去玩吗?”

    “去哪儿玩?”

    “照相馆,想和你拍合照。”

    “好呀。”宁桑榆眨眨眼,伸手盖住他眼睛,“你不许这么看我。”

    有点遭不住,心跳得很快。

    眼前一暗,她掌心的温度和触感覆在眼睛上,越向黎眨了下眼,“为什么?”

    手心微痒,痒意随着肌肤蔓延到心尖,宁桑榆应激性地缩回手,凶道:“不为什么,就是不许。”

    看着她故作凶态的害羞模样,他轻笑出声,“桑桑真霸道,我看我未来太太都不行吗?”

    宁桑榆撇开脑袋,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嘴巴好厉害。

    越向黎伸手给她捋了捋发丝,哄道:“桑桑,这是看喜欢的人的目光,别害羞。”

    宁桑榆转头,他神色温柔,目光含笑。

    她总算理解了为什么李太白为李杨写赞诗会认为“常得君王带笑看”是爱情最幸福的时刻了。

    他笑着看向她时,有种她是他的一切的认真珍重。

    “哦。”

    越向黎捏了捏她的脸,“桑桑怎么认真又敷衍的。”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却只回应他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哦”字。

    季怀民从外面回来,感觉他们气氛变得不一样了,虚咳了声,“桑桑。”

    “哥,你回来了。”

    季怀民觑了眼越向黎,“嗯,饿了吗?去吃饭吧。”

    “好。”

    越向黎扶着她起来。

    季怀民看了眼他们,去找方持恒。

    他就一会儿没看着,他们这就好上了。

    “后天早上九点来接你,怎么样?”

    “你没有军务吗?”

    “两个副官也能处理,现在没什么大事,我躲两天清闲还是可以的。”

    宁桑榆点点头。

    “想去大帅府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