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再等勠力同心时
作者:禹予   快穿:她腰软好亲,宿主一眼沦陷最新章节     
    “还有,我哥也天天往训练场跑,也天天晒,但也比其他人白。”

    宁桑榆喝了口汤,“你是比较容易黑的体质。”

    越向黎看了眼他,给宁桑榆夹菜,“我随娘,你随爹,爹也容易黑。”

    吃完饭,越向黎薅着越向辰去读了会儿书,然后才回房间。

    进去时,宁桑榆正把一支枪组装好。

    “累不累?”

    宁桑榆将枪放好,“还好。”

    越向黎过去将她抱起,温热的气息落在她颈上,“那睡觉前我们做点别的?明天休息。”

    宁桑榆缩了缩,颤了颤长睫,“我要是说不,你会同意吗?”

    将人抵在床头,他的手落在她腰间的肌肤上,顺着腰线往上,“桑桑疼疼我?我们半个月都没亲密了。”

    温柔的吻也随之落在她唇上,轻吮吻咬。

    呼吸渐趋滚烫。

    心跳在他掌中乱了。

    指腹摩挲着细嫩的肌肤。

    宁桑榆轻唔一声,挣了挣,却被他握住了脚踝。

    她仰着头,承受着他温柔的吻。

    “好不好?”他语调含糊。

    “好……”宁桑榆咬住他脸,语调不稳。

    他都那样对她了,还能怎么办?

    她失神一瞬,眼睫带泪。

    “你……过分……”

    越向黎从后捧过她的脸,亲了亲她红红的眼尾,“嗯,我过分。”

    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去吻她的唇,呼吸发沉。

    “桑桑真好。”他语气低哑。

    “哼……”

    她唇畔溢出的声音被吞没在他的吻中。

    “夫人,我想……”

    “你、不想。”声音很软。

    他花样真多。

    “好夫人,最爱桑桑了。”他一边吻她,一边含糊道。

    她有些晕乎,应了。

    过后,越向黎理了理她汗湿的头发,抱着她去清理,亲了亲她泛红的脸颊,看着睡熟的她,最后心满意足地把她往怀里圈了圈,闭眼睡去。

    第二天起来,越向黎给她揉着腰。

    因为平时要训练,宁桑榆差不多和他同一时间醒,看了眼他后又闭眼。

    越向黎亲了亲她的唇,看她又睡了过去后起身。

    回来时,带着封信。

    看她又睁眼了,他带着她去洗漱,将信给她,“怀民哥的信。”

    宁桑榆坐在餐桌前,将信拆开。

    季怀民说会进军校,还有些絮絮叨叨的话,并说以后的信会变少,三个月一封。

    “估计是调查过他和我的关系了。”宁桑榆看完后道。

    她和越向黎结婚,季怀民那边就要避嫌了。

    一九二六年七月,北伐开始了,在各界支持下,高歌猛进。

    南边的割据势力被连续攻下,形势高涨。

    一九二七年一月,华止戈、严求沛、项载和、郑开盛四个师长悄然到了臻城。

    “大局已定,他们即将要到了,割据局面即将结束,我们只能开门易帜。”越向黎看向他们道。

    “随后,我们即将加入他们的队伍,继续向北。”

    “真正结束后,你们将会被从我手下调走,再做调整,我会被不断架空,手中逐渐没有实权。”

    “他们其中一方放弃了领导权,形势可能走向未知。”

    “外敌,还在虎视眈眈。”

    华止戈站起来,朝他敬礼,“大帅,若有一日,你召,纵是千里必回。”

    “当时割据是出于无奈,乱中立身,却也护一方安稳,跟着您,荣幸!”

    其他三人也起身,敬礼。

    “被您从死人堆里拖出来后,我们便立志,誓要让后来者,不再受今日之磨难。”

    “无论在哪里,我们都会记住,枪口不向无辜,武器用来卫国!”

    “手中握的枪,只对外寇。”

    “所做的一切,只为山河无恙!”

    “有召,必回!”

    越向黎起身,回了个军礼,“那就再等,勠力同心时。”

    “报上刊,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勿失初心,我带的兵,向来所向披靡。”

    对视间,都是默契。

    四个师长离开了。

    坐在一旁的宁桑榆垂眸。

    越向黎坐下,将她抱入怀里,捧着她的脸,笑问:“桑桑,要和我一起北上吗?”

    “好,无论去哪儿,都跟着你。”她抓着他的手腕,“只是,我的心有些慌。”

    “因为什么?”

    “好久没联系到我哥了,他在北上的队伍里。”

    “不久后就能见面了。”越向黎下巴搁在她肩头,垂眸掩下思绪。

    万界珠说,几个月后,会有变局,季怀民身后的那方,会被从队伍中清除,她为了掩护他们离开而死。

    一月了。

    改变不了太多,能帮的地方尽量帮了。

    这次,他代替她来掩护。

    二月,景系南边的源系被攻陷,他们向清东三省挺进。

    越向黎和他们的军长进行了谈话,随后,宣布加入他们的队伍,北上。

    三月,他们进入了臻城,相别五年的兄妹俩终于见了面。

    季怀民摘下帽子,摸了摸宁桑榆的头,“桑桑,长高了。”

    宁桑榆抱了抱他,“哥,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

    越向黎看向他,“要一起吃个饭吗?”

    季怀民摇了摇头,“不太行,我也只是抽空过来看看,一会儿就要回去了。”

    越向黎道:“朋友说,沪城四月会下一场大雨,雨水会打湿很多人的衣服,早早带伞,做好防雨,我也在身后给你们准备了雨具。”

    “桑桑说,最近有点心慌。”

    季怀民愣了愣,随后道:“我会慎重将你的建议告诉家里人,但这功,我不要脸一点,领了。”

    “哥,过段时间一起喝酒吧。”

    季怀民看向身后,“好,我要回去了。”

    越向黎牵着宁桑榆回家。

    宁桑榆看向他,“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越向黎抱起她,“嗯,就是在那边的朋友说那边最近见了挺多人,心里有些担心。”

    “希望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桑桑,刚才让警卫员去买了桑葚山药糕。”越向黎抚了抚她的背。

    宁桑榆点了点头,压下思绪,“要吃。”

    提前的担忧,无济于事。

    两日后,景系被编入北上的队伍,继续前进。

    越向黎带兵做了先锋,冲锋陷阵。

    最后的景系一如往常英勇。

    战场上看不见的地方,宁桑榆压着狙击枪,迅速变化场地,将主火力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