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馆位于首都堪培拉市区中心,和很多艺术文化象征的建筑,组成了一个文化区,毗邻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和国立美术馆,位于格里芬湖的北面。
是一座造型简单的建筑物,整体都是青灰色,但是圆形屋顶又是墨绿色。
纪念馆于1941年开建,直到1971年才完工,共分为三个展厅,其中包括第二次世界大战展厅、布莱德百瑞战机展厅和澳新军团展厅。
每个展厅当中,都会运用各种先进的影像技术,和声、光、电等手段,生动形象的展现展品所要表现的各段历史。
大家一进到纪念馆的大门,就都被惊着了,在通往展区的过道上,居然有一面灯光投影的日本军旗。
游客要想进入展区,就必须踩着日本军旗才能进入,这让大家都啧啧称奇,问怎么回事。
徐通做了讲解,他是军人,这里他来过不止一次了。
原来,二战开始以后,远在南太平洋的澳大利亚,并没能远离战争多久,日本军国主义,没有放过资源丰富的澳大利亚。
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就对澳大利亚本土进行了狂轰滥炸,仅仅是达尔文市,在1942年一年中,就被轰炸60多次,遭受了极为惨重的损失,整个城市变成了一片废墟。
根据统计,达尔文市的轰炸,造成了1万5千名士兵的伤亡,平民的伤亡,难以计数,这是澳大利亚本土,第一次遭受外国侵略,也是澳大利亚人尤其痛恨日本人的,主要原因。
在战争结束以后,很多国家对战犯进行了处决,在所有同盟国当中,澳大利亚处决的战犯人数是最多的,有140多名日本战犯被处决。
其他国家,一般被处决的都是甲级战犯,可是澳大利亚,乙级和丙级战犯都难逃一死。
可笑的是这些被处决的日本战犯中,大部分都是参加日军的台湾人,其主要的罪行,是虐杀战俘。
而虐杀的主要对象,竟是抗战中被俘的中国军人,共有1600人,其中还有8.13上海抗战,守卫四行仓库的八百勇士36人。
据纪念馆给出的资料,参加日军的台湾人,甚至比日军还要残忍,中国抗日军人在腊包尔战俘营的四年间,共计死亡了635人。
其中有三分之二的战俘,是被台籍日本兵虐待死亡的,这些台籍的日本兵,被欧美媒体送了一个恐怖称号:‘福尔摩沙警卫’。
这些台湾人身上都出现了路西法效应,以虐死中国战俘来取悦日本人,作为对日本人效忠的表达。
澳大利亚把这些暴行都算到了日本人头上,纪念馆因此才有了这样的设置,日本政府层面,为此曾多次向澳大利亚提出了抗议,希望官方能够干涉这种做法,但是澳大利亚方面对此并不理睬。
听了徐通的讲解,穿越众都来到日本军旗的投影上,使劲踩踏了一番,狗健还很没素养的,在上面啐了两口唾沫。
大家随后又大略参观了二战展厅、战机展厅和澳新军团展厅。
通过参观大家了解到,这个澳大利亚虽然孤悬海外,但发生在欧、亚大陆的历次大战,他都没有缺席。
从一次世界大战到二次世界大战,再到朝鲜战争,越南战争,伊拉克战争,阿富汗战争,只要有英美参加的战争,澳大利亚都必然参加,可以说,是英美的铁杆亡命徒。
最后,大家重点参观了朝鲜战争展区,这里面介绍了澳大利亚参战的全过程。
澳大利亚从朝鲜战争一开始爆发,就参加了进来,比中国的抗美援朝还要早。
澳军总共派了2个步兵营,3艘驱逐舰,和2个空军中队,总人数超过2200人,累计人数1.7万,出兵人数,在17国联军中名列前茅,排在第五。
单看这点兵力,似乎不值一提,但是持续三年的战损,却有超过一千多名官兵的伤亡,这在参战的二十多个国家中,并不算少。
大家尤其感兴趣的,是与中国志愿军的交手情况,澳大利亚军队在朝鲜战争期间,总共与朝鲜军队交锋一次,与中国志愿军交锋三次。
徐通对这段历史如数家珍,他给穿越众做了详细的讲解。
1950年10月,在苹果园战役中,澳军与朝鲜人民军进行了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实际交手。
澳大利亚第一营在行军途中,与朝鲜人民军的第239团不期而遇,澳军装上刺刀,向朝军发起了突然疾攻。
这支朝鲜部队,是一路被美军追杀过来的,士气低落,又个个身材矮小,而澳军都是喝牛奶吃牛肉长大的,个个牛高马大的,一对一拼刺刀,朝鲜士兵根本不是对手,澳军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将朝军分割包围。
在抵抗一阵无果后,朝鲜人民军被迫败走转移,短短十几分钟,澳军仅以伤亡7人的代价,就斩杀了朝军270余人,从而一战成名。
这场战役的胜利,使得澳军信心爆棚、无比嚣张,在他们看来,不管是朝鲜人民军还是中国志愿军,都将是他们的猎物。
1950年10月3日,志愿军发动清川江战役,击溃了美国第八集团军,美国第八集团军一路后撤。
联合国军参谋部要求英国27旅,固守大明江大桥,拦截中国军队前进的步伐。
但,没想到志愿军的突袭实在太过迅猛,很快就把协同英军作战的美国炮兵营,打得溃不成军。
虽然美国军官竭力维持住了编制,并且通过反攻,夺回了大桥,但是大桥周围的高地,却全部被中国人民志愿军占领。美国人仍然处于,被完全包围的局面下。
澳大利亚军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接到了命令,被要求立刻攻破志愿军组成的防线,为大部队突围做好准备,澳大利亚军队认为,这是他们发扬自己白刃战精神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