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小事儿~
作者:戚戚似酒   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最新章节     
    陈惜与阿道夫的婚姻破裂,予以诉讼离婚请求。

    诺厄被阿道夫常年殴打,抚养权归陈惜。

    鉴于陈惜目前没有正式工作,为了保证诺厄的健康成长,夫妻共同财产九成归陈惜所有。

    阿道夫常年对陈惜和诺厄造成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打击,尤其是对未成年诺厄的伤害,导致刑罚加倍,判了十年。

    莫莫对这个结果一般满意。

    毕竟只有十年。

    在她看来,这样的人渣就该在监狱里待到死。

    可E国没有死刑,十年已经是严重的刑罚了。

    而且,十年也足以陈惜带着诺厄消失在E国,过上新的生活了。

    她没再咬着不松。

    这次当场提出二审的人,变成了阿道夫。

    主法官还沉浸在刚才的愤恨情绪中,上诉自然被毫不犹豫地驳回。

    这场闹剧散场了。

    陈惜喜极而泣,抱着莫莫不停地道谢。

    莫莫拍了拍陈惜瘦弱的脊背,感受到身后一道灼热的憎恨的视线。

    她回头,毫不意外地对上阿道夫怨毒的视线。

    不甘、愤怒、恶毒……

    所有情绪揉杂在那双浅绿色的眸子里,幻化成刀片,落在莫莫和陈惜身上。

    陈惜似乎也感受到这阴毒的视线,浑身一颤。

    在即将回头的瞬间,莫莫按住了她的后颈。

    在她耳畔轻声安慰,“别看。”

    陈惜浑身一僵,哭声也停滞了。

    她喉结轻滚,听话地覆在莫莫肩上,安静柔弱。

    阿道夫被工作人员押了下去。

    法庭恢复平静。

    正中央的“公平公正”在灯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

    莫莫安静地看着那四个字,心底说不清什么滋味。

    她叹了口气,“好了,要在这里哭到什么时候?”

    她拍了拍陈惜肩头,示意人起来。

    陈惜抽噎着起身。

    明明比莫莫要高上一大截,偏偏哭得像个小孩似的。

    莫莫无奈地弯起嘴角,“诺厄不是快放学了吗?还不快去接他。”

    “对对对……”陈惜胡乱擦着脸上的泪水,直起身子,眉眼挂着松快的笑意,“诺厄快放学了。”

    莫莫点点头,“去吧。”

    陈惜拿起包,匆匆往外走。

    法庭大门打开,外面的光撒进法庭,落在光洁的地面,反射在莫莫小脸上。

    暖黄色的光,将她清冷的眉眼染上温柔。

    和法庭的光明不同,别墅卧室里黑漆漆一片。

    连床尾的大屏都关着。

    南煦安静地躺在床上,头上裹着纱布。

    手上的锁链被调短,他只能摊开双手,呈大字形躺着。

    左手腕上裹着厚厚的纱布,金镯子紧紧箍在那纱布上,没有一丝缝隙。

    另一只手腕是被金镯子磨得出血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床头墙面有一团淡淡的红色,隐隐散发着血腥气。

    咔哒,门开了。

    南煦像没听到似的,依旧木讷地盯着天花板。

    严楼拿着药进门,打开灯,看着床上只剩一魂一魄的南煦,暗暗叹了口气。

    “二少爷,吃药了。”严楼走到床边,南煦依旧一动不动。

    “那狗东西还没死呢?!”穆席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严楼喉间一滞,往后退了退,让出位置。

    有些无奈,“穆少爷……您就别刺激二少爷了……”

    “什么刺激不刺激的?”穆席大步走进来,一把抢过严楼手里的药,“不吃药才是死,我还真想求求他别刺激我了!”

    穆席曲腿跪在床上,压着南煦的手臂,一只手强硬地掰开南煦的嘴。

    南煦也是死倔,死活不张口。

    穆席气急,直接卸了他的下巴,将药塞了进去。

    再手动合上南煦的下巴,捧着他的脑袋粗鲁地摇了摇,看着南煦喉结滚动才松手。

    又利落地给他把下巴装回去。

    连水都没用,就这么水灵灵地把药喂了进去。

    看得一旁的严楼心惊胆战。

    穆席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喂药了。

    大概一周前,穆席得知南煦被离婚了,索性不再帮忙拦着方清姿,直奔E国。

    方清姿去了莫莫那边,他就来了别墅。

    刚进门,就看到南煦一脸苍白地躺在浴缸里,一只手拿着两本破破烂烂的红本子,挂在浴缸外面。

    浴缸里全是红色的水,整个卫生间,乃至整个卧室,都飘散着浓重的血腥味。

    南煦漂浮在浴缸的血水里,安静得胸口没有任何起伏。

    在战场上见过无数死人的穆席,那一刻被惊得血液倒流,浑身冰冷。

    黝黑健壮的大个子瞬间瘫软在地上。

    缓了几秒才站起来,冲到浴缸边。

    拉扯到南煦腕上的锁链,铃铛声清脆又明亮,像在欢呼。

    穆席指尖颤抖地停在南煦鼻尖。

    感受到微弱的呼吸才松了口气。

    连忙将人从浴缸里弄出来,喊了医生过来。

    索性别墅里的医疗器材全备,连医生都是现成的。

    再晚几分钟,南煦就真的死在那浴缸里了。

    惧怕后是无尽的愤怒。

    他实在想不通,南煦怎么就为了一个女人,能放弃自己的生命。

    不就是被离婚,被甩了吗?

    不行就再像以前,哈巴狗一样黏上去啊。

    这不就是南煦最擅长的吗?

    得知南煦醒后,他正怒气冲冲地要去教训人,结果刚开门就发现南煦把浴室的镜子砸了。

    捡了锋利的碎片,又往手腕上割。

    还好这次他发现得及时。

    直接把南煦打晕了,锁链长度调短,将人死死困在床上。

    南煦终于消停了两天,结果醒了又不配合吃药。

    还绝食!

    给穆席气得直接卸了他下巴。

    反正南煦只能吃流食,正好方便了他给南煦灌进去。

    喂药也懒得像严楼一样哄人,直接上手卸下巴。

    一天三次,准时打卡。

    严楼最初还有异议,但看着南煦憋屈地将药和食物咽了下去,又闷声不说话了。

    暗地里还佩服穆席,他不敢做的事情,全让穆席做了。

    不愧是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痞子,就是利落!

    南煦能活着就不错了,下巴脱臼而已。

    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