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骂我骚娘们儿,我就要骚给她看,让她看的着吃不着。”
“急死她!”
虽然从去年十一月从魔都回来,顾言和江南的关系趋于“正常”化,但顾言对江南有感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戴雨萌自然也不例外。
对戴雨萌来说,江南所谓的“未婚妻”远在京城,天高皇帝远的,一年见不了几面。
自己却和江南抬头不见低头见,感情日积月累的。
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根儿挖不了。
但眼前的顾言可不同。
她不但跟自己一样,都在这个学校,还跟江南一个班。
最主要,戴雨萌隐隐能感觉出来,江南对顾言的感情很是不同,一旦有事情涉及到顾言,江南总是忍、让、退、哄···
就好像,顾言是他女儿一样!
这让戴雨萌怎么能忍?
她也想要女儿的待遇。
所以,江南那个远在天边的所谓“未婚妻”先放放,对付顾言才是第一要务。
···
一杯酒下肚,桑长娥和桑宁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真的是人比花娇。
王玉宝坐在当中,左看看右看看,两个大小美人均是一样的圆脸,还有七分的相像,只是一个成熟一个青涩。
一个像枝头六七月的水蜜桃,红了,也软了,轻轻撕开外面的一层皮,里面就有汁水流出来。
另一个却像是青苹果,虽然口感略带青涩,却脆爽多汁,酸甜适中,一口下去瞬间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
不,不一定青涩,只是看着青涩,吃到嘴里说不定比她的母亲还鲜嫩多汁,今天一定要想办法尝一尝。
“小宁啊,你上大学也有半年时间了,怎么样,功课紧么?”
王玉宝不敢劝酒劝的太急。
他想的是把母女两个都灌醉,到时候房间里面只有他们三个,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但如果劝酒太急切,让两个女人有了防备,那到最后说不定会适得其反,于是喝了一杯之后,反而不再劝酒,反而拉起了家常。
“功课?还好吧。
听高年级的同学说,我们医学院的课程会比别的学校紧,不过我自己感觉还好,比高中的时候轻松些。”
桑宁有些不自然。
一方面是王玉宝的眼神总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扫来扫去,另一方面,这个问题下午在车上王玉宝已经问过一遍了,这会儿怎么又问了一遍,他还没到老年痴呆的年龄吧。
回到了家里,桑宁已经脱去了下午在车上穿的衣服,秋衣秋裤外面罩的是一套冬天时的家居服。
初春,虽然白天时的温度挺高,但到了夜间还是感觉挺冷的。
桑长娥发现王玉宝的某些动向之后,给桑宁买的衣服,特别是这种家居服,基本都是长袖长裤,宽松为主,穿上后根本显示不出来身材。
“轻松就好,轻松就好,高三的时间真是太辛苦了。
我听你妈说,你高三在学校每天早上五点半就要起床,晚上十点半才下课,睡觉都要快十二点了,长期这么辛苦怎么得了。
感觉你高三一年身上都没长什么肉,上了大学之后,腮帮子才算有了点肉。”
王玉宝还是有些忍不住,伸出手在桑宁的脸上捏去。
桑宁没有料到他会当着自己母亲的面在自己身上揩油,一时间不察,竟然真的被王玉宝捏了一把,顿时委屈的低下了头。
桑长娥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一下。
“小宁,你去给你干爹泡杯茶,一会儿酒喝完了肯定口渴,现在泡上一会儿刚好喝。”
桑长娥拿王玉宝没什么办法,但她可以把桑宁支开,以往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做的。
不过桑长娥不知道的是,今天王玉宝是带着目的而来,她支开不支开桑宁没什么区别。
“来,小娥,咱俩碰一杯,这些年你跟着我,我却给不了你名分···”
王玉宝似乎是有点醉了,他本就是带着酒意来的。
桑宁起身去泡茶之后,王玉宝就有些絮絮叨叨,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搂着桑长娥的脖子,一会儿回忆回忆过往,一会儿又要喝个交杯,全没有往日县长的风采。
桑长娥自然是乐见于他喝醉了的,于是对王玉宝的劝酒来者不拒。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往日里她在酒场上用来对付男人的手段,今天却被男人用来对付了她。
王玉宝的酒洒的洒,吐的吐,桑长娥却被他又灌了三杯,酒气上顶,顿时胸口一阵烦腻,眼看就要吐酒。
“干爹,来小宁敬你一杯。”
桑宁泡茶回来,见到两人的样子,也同她母亲一样以为王玉宝眼看就要喝醉。
再看到母亲难受的样子,自然主动把任务接了过来,想着再喝一点,王玉宝就会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
整整一个下午,江南显得忧心忡忡,但戴雨萌却玩的兴高采烈。
两个人不但在龙亭前的潘杨湖里划了一个多小时的船,戴雨萌还为公园里面给人照相的个体户拉来了一桩大生意,在整个公园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个人的合影。
晚上在着名的鼓楼广场,戴雨萌几乎把汴梁小吃尝了个遍:炒凉粉、羊肉串、麻辣羊蹄、黄焖鱼、红薯泥、杏仁茶···
一直到十点多,眼看广场上的人流已经明显的减少,吃的溜瓜肚圆的戴雨萌才拍了拍小肚子,眯着眼睛趴到江南的怀里说:“吃饱了,咱们回去···,睡觉吧,我困了···”
说到“睡觉”两个字,戴雨萌脸颊没来由的一红。
这是从开学前在汝南那一次以来,戴雨萌第二次和江南住在一起。
对自认为知道了江南真正身份的戴雨萌来说,虽然还一直没决定要把自己全都奉献给江南,但那不是因为对江南的不确定,而是觉得应该找一个特别的时刻。
今晚的话,让他尝点别的甜头吧。
见戴雨萌说要回旅馆,江南自然没什么意见。
虽说面临着修罗场的风险,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担心也没什么用处,还是等它发生了再说吧。
两个人回到旅馆,戴雨萌抱着江南又长长的吻了一下,这才轻轻推开江南。
“我去洗澡,你不许进来啊···”
语言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明明是拒绝的文字,可听在江南的耳朵里,怎么思量都是邀请的意思。
见戴雨萌进了卫生间,轻轻关上了房门,江南在外边飞快的踢掉了鞋子,脱下了外套。
正在解皮带的时候,电话响了···
“江南,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