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欧阳锋若是能跑得掉,那还能活。
但看现在的情况,怕是跑不掉了。
他问道:“为什么?你不也是天门的人吗?”
“我没说我是啊。”林竹摊了摊手,“我只是知道你们天门而已,帝释天、神母、还有冰皇,对吧。”
欧阳锋这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但很是不解道:“我们天门极度隐蔽,你又是从何得知?”
林竹轻轻摇了摇头,“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随即双拳凝聚天霜寒气,一拳轰向他。
欧阳锋躲避,天霜拳轰击过的地方,雪地凝聚成十丈宽度的冰面。
“一定要赶尽杀绝吗?你既然知道帝释天,那必定清楚他的实力,以及我们天门的势力,不怕死吗?”欧阳锋怒吼道。
林竹哪会因为他的话语而动摇,现在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你逃不了的。”他说道。
然后右手三指并拢,三道劲气流转。
三分神指,十万火急。
瞬间,手指化作残影,无数指影射出,将欧阳锋笼罩,速度极快,范围极广。
欧阳锋已经无法闪开,但还是尽全力抵挡。
十万火急虽然是范围性攻击,但不代表其攻击力不强。
在一片指影中,林竹的身影出现在了欧阳锋面前。
“你……”
其胸口,被一道犀利的指力洞穿。
“我不甘心!”
两条银蛇飞来,张开蛇口,咬向林竹脖颈,速度如光似电。
就听见咔嚓一声,蛇口之中,牙齿迸断。
“嘿,我还差点忘了,自己有金钟罩护体。”
无色的金钟将其笼罩,两只蛇喷出的所有毒液被挡在金钟之外,毒尽蛇亡。
欧阳锋看到最后,睁着眼睛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林竹叹了口气道:“你说你,好端端的,惹我干嘛?这大过年杀生,看来今年会是血腥的一年啊!”
在欧阳锋身上摩挲了片刻,掏出一本书来。
上面记录着欧阳锋的所学,蛤蟆功、灵蛇拳法、灵蛇杖法、瞬息千里、神驼雪山掌、透骨打穴法,以及各种制毒之术。
然后还有单独的一本,天蟾神功。
林竹翻开看了看,这是一本不下于风云霜三绝的绝世武功,他记得欧阳锋应该没有这门武功才对。
所以,是突破到绝巅后自创的?
应该是了,其基础为蛤蟆功,然后又融合了许多顶尖的武学,最后创造了这一门绝学。
那道蛤蟆虚影就是这门绝学的终极一招。
林竹将其上传到了聊天群。
【叮,检测到新文件生成,奖励林竹一次顿悟机会。】
李沧海:又有新武学了?我看看!
晓梦:天蟾神功,应该是门爆发性武学。
巫行云:你才刚下山一天,怎么就获得了一门绝学?@林竹
林竹:杀了一个人,从他身上拿到手的,累死我了。
林朝英:谁啊,绝巅吗?以你现在的实力,绝大多数的大宗师都应该不会是你的对手。
林竹:欧阳锋,你们认识吗?
林朝英:白驼山那个?当年王嚞和他,还有黄蓉她爹,洪七公以及天龙寺的和尚在华山交过手。四人合力都没能打过王嚞,实力马马虎虎吧,没想到如今也绝巅了。
黄蓉:什么,我爹和别人合力都没能打过这个叫王嚞的?这王嚞是谁?
林竹:就是王重阳,你没听你爹说过?
黄蓉:没有,看来我回去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免得他成天自傲。
冯蘅:怎么,你这个当女儿的还要教训你爹不成?@黄蓉
黄蓉:娘,您在啊!爹他突破绝巅了没有,你看欧阳锋,当年和他一样,现在都绝巅了。
冯蘅:你爹他闭关了,应该就是这几日了。
林竹将长生诀授权给了冯蘅,让冯蘅拿去给黄药师参考,算是聘礼了。
黄药师悟性绝对不差,结合长生诀,再融合自己前半生的所学,已经有所领悟,绝巅应该是没问题的。
林竹:你们有谁知道天门吗?@巫行云@祝玉妍@梵清惠@焱妃
如今嬴政还活着,帝释天肯定不是徐福,徐福在阴阳家,焱妃肯定知道。
焱妃:天门,没听说过。
巫行云:你为什么以为我会知道?@林竹
祝玉妍:不清楚,那欧阳锋是天门的人不成?
梵清惠:贫尼也不知,那天门可是十分强大?
林竹:非常强大,那个领头自称为神,这个欧阳锋在天门可能都上不得台面。
巫行云:那想来是陆地神仙境了,没事,不就杀了个人吗?姥姥罩着你。@林竹
林竹:有姥姥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焱妃:这个天门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等会儿我让皇帝去查查,相信以皇室的势力,应该能查出一些东西出来。
李沧海:这门功法不错,但缺陷也很大,不值得练。
晓梦:不错,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林竹其实觉得还行,缺陷可能是因为姿势还有癞蛤蟆吧。
他也不打算练,只是上传到聊天群,获得顿悟机缘而已。
之前的十二关金钟罩、万剑归宗还有不灭金身,让他获得了三次顿悟机会,用了一次,这次又补充了一次,。
到了绝巅,就再用一次,融合自身所学。
他手里拿着一颗珠子,通犀地龙丸,佩戴在身上能防蛇虫鼠蚁,挺好的。
不过,这是欧阳锋独有的东西,他不打算佩戴。
死者为大,他在雪地上挖了一个十米深的坑,将欧阳锋和欧阳克合葬在了一起。
然后朝金城走去。
另一边,京城。
或许是因为冬天的缘故,消息的传递也慢了下来。
都过了一个多月,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时候才传到这里。
唐伯虎看着桌台上上的词,忍不住叫好,“好词,当真是好词,我不如也。”
词牌名下方,两个字十分显眼,苏轼。
另一边,苏轼的书桌上也摆上了这一首词,上面作者的名字他很是熟悉。
苏辙道:“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大兄,你隐藏得比谁都深啊!”
苏洵道:“就是,子瞻啊子瞻,你不该如此。”
苏轼:‘我是谁,我在哪?’
他内心是崩溃的,这首词好是真好,确实是旷世佳作,但不是我写的啊,到底是谁冒了我的名,如此搞我?这个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父亲,子由,你们相信我,这首词真不是我写的。”苏轼不停地解释,“我就没作过这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