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件玉如意,质地细腻,光泽温润。
尺寸中等,长度在二十五厘米上下,宽则是七厘米多一点。
沈愈拿起来掂了掂,重量没什么问题。
对于他来说,多大体积的玉器差不多有多重,都在心里装着呢。
金银器以及玉器类的古玩,若是重量对的上,那在一定程度上就说明没有造假。
或者说没有用其它玉石李代桃僵。
当然,这也不绝对,有些黑心古董商在出售金银玉器时为了增加重量,会采用灌铅,夹芯的方法来增重。
甚至会拼接其它玉石来瞒天过海,鱼目混珠。
若观察不仔细非常容易打眼。
但对上有经验的老手,就无法蒙混过关了。
这也是很多富商买古董时会花大价钱请一位掌眼师父跟随左右的原因。
“沈愈,这玉如意的雕工你觉得怎么样?”徐多福开始征求沈愈的意见。
沈愈凝神想了一会,“在我看来,雕工没什么问题,虽不能说极品,但可以说上乘。”
“好。”
徐多福点点头,然后朝李海洋喊道:“老李,让你把灯打开。”
徐多福这是要看玉如意打磨抛光的技术怎么样。
当鉴赏台顶部高瓦数白炽灯打开的那一刹那,玉如意的光泽从刚才的温润内敛瞬间变成耀人眼目。
“白玉宝光,这技术绝了。”
徐多福是越看越喜,若把这宝贝在未来岳父寿宴上拿出来,可说完美的寿礼。
想到这里,他两眼扫视屋内所有人,意思是你们都别跟我抢,这东西哥们预定了。
沈愈在旁边也是暗暗点头......艺。
“国人对玉的热爱是骨子里的,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从古代皇帝的玉玺就能看出来,都是玉的。
“这件如意若是再过个几十年价格估计得翻番……”
李海洋口才不错,一说起来就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行了老李,你就别老李卖瓜自卖自夸了,你这件玉如意我要了,说个价吧。”徐多福大煞风景的打断了李海洋的话。
刚才徐多福与沈愈交谈了几句,虽然是现代的玉雕制品,但这么好的料子碰到不容易。
并且沈愈也支持他买下来,索性直接谈价。
李海洋呵呵一笑,“好,既然徐总开口了,我又是用此玉将你喊来的,你就给我九百五十万吧。”
徐多福怔了怔,有些不确定的问,“多少?”
“万。”
“老李,你也忒黑了吧,这件玉如意长不过二十多公分,你要我万?你怎么不去抢啊?”徐多福简直气的鼻子都歪了。
在李海洋万说出口的一瞬间,不管是陈广南还是那位戴着老花镜的白发老者都是眉头一蹙。
就连一直闭着双眼脸色蜡黄的年轻人也睁开的双目,一副你老李纯属坑人的表情。
虽然他们没有任何要买这件玉如意的打算,但他们一直在关心李海洋会给这件玉如意出个什么价格。
因为第一件古董的要价算是下面拍卖价格的风向标。
价格合理,皆大欢喜。
若第一件古董要价太狠,那下面的古董肯定也不会便宜。
对于过高的要价,众人都很排斥,可说“同仇敌忾”。
“李老板,这个价格有些高了,如徐老弟所言,你这玉如意的......玉质是很不错,但体积小了些啊。”
陈广南开口了,他跟徐多福算不上多熟,只在一起吃过几次饭。
只是这种场合下,帮徐多福说一句话属于惠而不费的事。
徐多福是什么人?
徐氏珠宝+徐记古玩的未来继承人,将来是要继承几百亿资产的人。
亲姑姑更是东江顾家的董事长夫人,占据泰和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而李海洋呢?
不过是一个崽卖爷田的古董贩子。
就算李海洋不高兴,也不敢拿陈广南怎么的。
果然,李海洋丝毫不动气,“徐总与陈老板说的没错,我这件玉如意吃亏就吃亏在体积小了些,若长度超过三十公分,那价格又不一样了。
“这样吧,我抹掉五十万,徐总你给我九百万就成。”
徐多福摇摇头,他现在心里实在是有些生气,你老李太特么狠了,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求着我来,我今天来了,你跟我要万?
我家里钱再多也是一分一分赚的,不是大风刮来的。
他没工夫跟李海洋磨叽,直接说出自己的心理价位,“四百万。”
李海洋登时露出一副苦相,连连摆手,“我说徐总啊,我老李摆的又不是地摊,哪有您这样对半砍价的?
“我这如意随便上个拍卖会,也不会低于六百万吧?”
“万。”
“万您拿走。”
“最多万,这是最多了,老李你再多要一万,我转身就走,以后卖古董别再给我打电话。”
“好,成交。”
钱很快由徐氏珠宝的财务转到了李海洋个人账户上。
......于是李海洋的第一件卖品就归入了徐多福囊中。
五百万现金入账,李海洋脸上笑容更灿烂了三分,“今天我老李出售的藏品不是三件,而是五件。
“第二件古董,清代高冰种正阳绿颗翡翠朝珠一串。”
“什么?正阳绿朝珠,还是颗的?”
本来昏昏欲睡的花镜白发老者猛的站了起来。于是李海洋的第一件卖品就归入了徐多福囊中。
五百万现金入账,李海洋脸上笑容更灿烂了三分,“今天我老李出售的藏品不是三件,而是五件。
“第二件古董,清代高冰种正阳绿颗翡翠朝珠一串。”
“什么?正阳绿朝珠,还是颗的?”
本来昏昏欲睡的花镜白发老者猛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