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噙霜也只是偶尔地看看他们的热闹,当然,对盛紘的关注就是不然他才出去当官,不,出府都不行。
他最好从此以后就宅在府里吧。
而林噙霜,看两个孩子都安稳地幸福着过日子,她就开始去寻宝藏了。
当初,她把从盛府搜刮的财产按他们的嫁妆数算出了一半所值的银子,然后把银票、现银等换成了衣服鞋帽等,分别给京常及周边的大小城市的慈幼局送了过去。
当然,都是换装后送去的,并明确告诉各个负责人,表示所有东西都要用在慈幼局里面的孩子身上,否则、、、
负责人看到林噙霜那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膀大腰圆的女人,吓得连连发誓做保证。
林噙霜也就只能这样吓唬一通。
等林噙霜走了一千多里地来到宝藏所在地时,她都要失去兴趣了。
她找保藏,不要太容易。
都不用考虑这样开门,直接通过空间进了宝库。
唉,只有一半财宝是装在大箱子里的,剩下一半,全都散落在地上。
林噙霜把大箱子都收走,然后出去附近的几个大城池,把能买到的所有县城的大箱子都买到手。
然后又重新回来装财宝。
这些财宝,都是当年的五胡乱华时从汉人手里掠夺走的。
林噙霜把其中的金银都整理出来,数目惊人。
也不知道,另外几胡的财产是私下藏匿起来还是被朝廷收缴了。
之后,就化妆把那些财宝里自己不喜欢的都变卖了出去,换成现银。
然后回了京城。
她是不打算给长枫和墨兰巨额财富的。
他们没人两个孩子,银子够用就行。
多了,将来子孙护不住就是灾难。
她算计了一下时间,按历史走向,现在这个神宗皇帝赵顼在位十八年,之后再有年四十多年,就是靖康之耻了。
也就是长枫的儿孙都能赶上靖康之耻。
他们如果当官,十有八九会被俘北上。
如果是百姓庶民,十有八九女被掠去当奴隶,男被杀被奴役。
他NN的,真的不是个好时代。
幸好自己把金国给灭了。
如果这样,还是逃不过或金人或蒙人的侵略,那自己也没办法。
林噙霜想,趁着自己还‘年轻’,还能活几年,就做点什么吧。
于是,她把宋朝历史给改了一下,把长枫等一群小将没写名字巧妙地安排进了历史;
也把这个神宗的十四个儿子都写了进去。
把赵佶的和他重用的六个奸贼介绍了宋朝历史并被北边外族给俘虏的事,也就是靖康耻加了进去,以作提醒。
之后把史书和那些黄金白银都放在了皇上的寝室。
只提出两个建议,一是用尽一切办法禁止女子缠足;二是,给他的金银用于普通百姓的免费教育。
当然,他应该看到了自己的手段,但还是把他脖子上戴了一个摘不下来的项链,以作警醒,让他别把自己的话不当回事。
皇上被林噙霜的手段给吓住了。
之后不久,就把禁缠令给下发下去了。
林噙霜就发现了反对禁缠的几个非常顽固的大臣。
杀猴儆鸡。
林噙霜把这几个大臣的四根多余的脚趾都给削掉了。
并用那几个血淋淋的脚指头在墙上写着:“反对女子放足的下场。”
当然,这几个大臣是在京城的闹市区被发现的。
那少了脚趾头的脚还在那滴滴答答地流着血。
他们的惨叫换来了早起的行人。这一事件迅速的传播开去。
立竿见影,再没有一个朝臣提出反对意见了。
但是,他们也消极怠工啊。
林噙霜观察,有两个朝臣暗示其他人,不发表意见反对缠足,但是,他们可以消极怠工不执行。
于是,被林噙霜发现了这两个猴,决定杀他们儆鸡。
第二天,这两个人都少了四个手指头,也是用他们的手指头写上了,消极对待缠足问题的官员下场。
好嘛,两次杀猴,有分量的朝堂上站在前排的猴,儆了后面一大片的鸡。
缠足问题彻底解决了。
从此,林噙霜再没有关注朝廷的任何事。
她就在背后默默看着墨兰和长枫过日子。
有一次,如兰和男人闹矛盾被打了两巴掌后,大娘子居然跑到了长枫家,求长枫帮忙。
大娘子说:“长枫啊,如兰也是你妹子,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他们家总是欺负如兰,你也知道,如兰她没什么心眼子,被欺负了也就受着。可是,这回,她男人居然打了她巴掌,这要是没人撑腰,那往后不是说打就打?
长枫啊,你也知道我就是嘴不好,我以前对你们不好,我给你们道歉。
求你帮帮如兰吧,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求告无门了。呜呜呜。”
在军中待过的长枫再也不是那个软弱的书生了。
他二话没说,直接就杀去了如兰婆家,对着如兰的男人一顿胖揍。
然后,一把把如兰扯到他男人面前,指着如兰对她男人说:“看清楚了,这是我盛长枫的亲妹子,今天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如果往后你要是让我妹子少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变成秃子;
如果你在动她一个手指头,我就卸掉你一条腿;
如果她有个好歹,我就让你全家偿命。”
说着,又狠踹了他男人几脚。
如兰男人直磕头,说:“不敢了不敢了大舅哥,我不知道你、、、不,我发誓,我发誓再也不动如兰一个指头了,我要是再犯,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全家都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时,他的全家都在旁边瑟瑟发抖,不敢说一句话。
好嘛,被打怕了,全家都搭上了。
盛长枫也把如兰给骂了:“这样的货色你还向着他,替他瞒着,要是早告诉我,我打出他牛黄狗宝出来。
再有事去找哥哥,记住,哥哥永远是你的后盾。”
然后偷着告诉如兰:“你要是不想跟他过了,咱就和离,哥哥养着你。”
如兰一听,眼睛就亮了,擦了把眼泪说:“可以吗?我可以和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