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外面的金野不知道怎么把门打开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外公的办公桌旁的椅子上。
金野走了几个房间后进了办公室,一下子看见她。
金野站住了。他不敢看自己的眼睛,想了想,走了过来,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脑袋说:“乖宝,对不起。爸爸那天有急事,去办好了后才过来接你。对不起。”
其实,自己也想了,如果自己要是一个人,只能去孤儿院。
无论哪里的孤儿院都不是那么好待的。
现在自己才七岁,还要十年才能成年。
以自己的本事在哪都能过得很好,自己这样一个人,也不需要什么家庭温暖父爱母爱的。
可是,凭什么,没有了自己,这个卧底父亲就可以轻松过他的生活。
自己偏不。
这个世界,站在谁的角度谁就是正义的一方,就是真理的一方。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问:“这回你把我接走,不会再抛下我吧?”
金野急忙说:“不会不会,爸爸这辈子都不会再抛下你了。你永远是爸爸的乖宝。”
这个冷血的人居然眼眶还红了。
真会做戏,哼。
她被金野一把抱起,说:“走,咱们回家。”
于是,又走一遍走过的路程,俩人顺利回到了家。
金野把她领进家门,老太太就热情地过来,拉着她的手说:“你叫什么,哎呦,我的大孙女可真好看。快来好好让奶奶看看。”
她说“爸爸只叫我乖宝,我不知道我姓什么。”
老太太和老爷子一顿,立刻抬头看着金野。
金野摸了摸鼻子,说:“我这水平,不是怕起不好名字吗?您两老给起个好名字吧。”
老爷子狠狠地瞪了一眼金野,说:“那就叫金诺吧,一诺千金。”
金诺高兴地点点头。
老太太说:“乖宝,金诺好不好听?”
金诺点点头。
看着老爷子和老太太的态度,她过来心里还舒畅些。
接着,老太太给金诺介绍家里的人,就是一个大伯和大伯娘,及他们的两个孩子,一个和自己同岁,叫金明,一个是小小婴儿,刚百天。
总的看来,一家子都很和气。
饭后,问了金诺的意见,一个月后小学开学,就让她读一年级去。
就这样过了两天。
这天晚上,金诺和金明两个,跟大伯娘一起在外面游乐场玩累了回来。
一进屋,就看见屋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等金诺走进客厅一看,瞳孔一缩。
这个男人,就是当初把自己撞进游泳池的那个人。
金诺打了招呼后,就上楼去了。她对大伯娘说自己累了,要睡觉,就从里面锁好门,然后通过空间又来到了客厅。
听着金野和那个男人的谈话,知道了他们俩是一个队的。
而那个女人,则是这个男人的双胞胎姐姐,不过两人一点都不像。
老太太和那个姐姐正在谈论她和金野的婚事呢。
老太太说:“小晴啊,你们俩抓紧把婚事办了吧,这都蹉跎了这么多年了。”
那个小晴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听伯母的。”
然后又抬头看了金野一眼。没说几句话,姐弟俩就站起来往外走,和金野约好第二天一起出去。
这个小晴对金野一看就很痴情,应该是金野去卧底前就爱恋他的吧。
只是,这不关金诺的事。
她一路跟着姐弟俩出了房子。
走出了很远后,姐姐问弟弟:“小弟,那个就是金野的孩子吗?”
弟弟:“嗯,就是她。当初金野也是不得已。”
姐姐:“我知道,只是我这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唉,好在伯母说了,将来她不跟我们俩一起过。”
姐姐:“弟弟,她的存在,不会影响金野的工作吧?”
弟弟:“不会。这种事提前就都预料到了。这是允许的。”
姐姐:“不管怎么说,我也对她好点吧,毕竟金野也是替你去做卧底的。如果他不去,就是你去了,那个孩子有可能就是你的,或者你还不一定能活着回来呢。”
弟弟:“行了,别说这些了。这话你再不要提了,对谁都不好。你先回去吧,我去办点事。”
姐弟俩就分手了。
这时,金诺就跟着弟弟走。
然后,就见他打了出租车后,金诺也没赶上,只好在空间里用平衡车跟着出租车跑。
二十分钟后,弟弟下车。
金诺看他左右看看,然后就进了前面的一个老旧小区。
到了第三栋楼,第一个单元爬到三楼,直接敲开门就进去了。
里面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穿着一个花裤头,光着膀子,手里拿着半瓶啤酒。
看了弟弟一眼问:“说吧,什么事?”
弟弟:“有个活你接不?把一个孩子给偷出来,弄死或者远远地扔了都行,给你三万。”
花裤头:“哦?多大的孩子?男孩女孩?怎么偷?”
弟弟:“女孩,六、七岁,你守着几天。那孩子今天就去了游乐场。”
花裤头:“什么地址?”
弟弟报了一个地址,正是金诺家的地址。
花裤头:“不行。那里住的人我可不敢动。我这躲他们还来不及呢。要是再进去,就吃花生米了。”
弟弟:“没事,有事的话我会提前给你消息,你是安全的。”
花裤头:“那里的人,你再加三万吧。”
弟弟想了想,说:“行吧。你抓紧。”
然后就给花裤头形容金诺的长相。
花裤头听了后,点点头,说:“唉,我说,这么个小妮子,怎么碍着你的眼了?非要弄死不可?”
弟弟:“不瞒你,我不想小晴做她的后妈。还有,如果有她存在,小晴就不能生孩子。”
花裤头“明白。不过,嘿嘿,我抓了人来,先玩几天,在弄死。”
弟弟:“不行,以防万一,你把人偷出去就赶紧走。你不是有车吗?再说了,你都因为这事进去几回了?你怎么就不改呢。”
花裤头:“嘿嘿,我啊,就这一个爱好。”
金诺听到这里,直接从拿了声波武器,想了想,还是带着一个非常丑的头套,索性身上也套了衣服。这一看就是一个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