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大佬身边的绿茶小炮灰(73)
作者:一九九七   快穿:玩脱了,被疯批变态们围堵最新章节     
    苗秧放完水出去,秦司砚和宗夜已经谈完事儿了。

    宗夜甚至换了一身衣服,他抱着臂看向走进来的苗秧,语调悠悠的喊:“秧秧,过来。”

    不知道怎么的,这个男人看着年纪不大,气场却压人。

    像立起来的毒蛇,保不齐就突然一口咬死你。

    明明笑着,却能感受到他的阴晴不定。

    苗秧手指搓了搓衣服,看了眼一旁坐着按揉眉心的秦司砚。

    宗夜看到他这副把秦司砚当主心骨的样儿,一下就笑了,“过来,给你看证据,证明你身份的证据,你说你,怎么到的秦家不知道,莫不是你爹送你去的?这样说来,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还是故意留在秦先生的身边,也不得而知啊!我那好大哥最喜欢做这种事了,当初不是也把你安排在我的身边。”

    苗秧头大了:(\/(°∞°)\\)

    这话,无异于在说苗秧是奸细。

    奸细的下场是什么样的?

    惨不忍睹的。

    “我,”苗秧舔了一下唇瓣,走向的是秦司砚,“我真失忆了,先生,你相信不信我?”

    别人怎么想的,他无所谓,他只在意秦司砚的想法。

    秦司砚按了按大拇指上的扳指,看着苗秧这认真询问自己的样子,眸色沉沉。

    不对劲,他还是觉得不对劲。

    苗秧这副依恋自己,且关心自己态度的样子,很不对劲。

    正经得不像是小朋友平时的作风。

    反而像是真的把秦司砚放在了心上似的。

    秦司砚盯着苗秧,没有说话,苗秧心里有点难受了。

    以为秦司砚是故意要让自己给他一个交代的。

    毕竟现在如果证实苗秧是宗家的人,那他去秦家的目的就不纯,现在要么让宗家给个交代,要么直接拖下去埋了。

    苗秧委屈巴巴的瞪了眼秦司砚。

    很低落的和168道:“发财了,先生他不相信我。”感觉心里闷闷的。

    168从善如流:[问题不大哈宝宝,等四五天以后你就不care了。]

    苗秧:“……”

    宗夜拿着一盒烟在沙发上坐下:“既然如此,想必你已经忘了之前大哥把你送过来时,做了些什么吧?”

    苗秧点头,“我不记得了,其实这位大哥……哦不是,这位叔?”感觉喊叔挺别扭的,又改口,“宗二爷,我之前死里逃生,很多事情就不记得了,死过一次的人,都有点像重生,过往的事感觉都烟消云散了。”

    老子说得够明显了吧?

    重生?我重生的!与我无瓜,okk?

    [你不怕他们把你拖去解剖?]虽然宿主关于系统的话会被屏蔽,但是特定的词在特定的语境下,是能说出来的。

    “应该不会吧,我现在说我是鬼,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吗?”

    168:[……]

    苗秧现在就是想开脱而已,何况真不知道原主做了什么。

    反正肯定不是好事儿。

    现在苗秧面前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疑似他爹的仇人,约等于他的仇人,一个是疑似他潜伏的对家。

    一时间,苗秧站在这里,还有点孤立无援。

    但是他肯定会更倾向于秦司砚的啊。

    先不说苗秧来到这里,认识的都是秦家的人,就说那万人迷药剂已经在无形中控制了他。

    但也因为如此,平时能撒泼打滚的苗秧,就爷们儿了很多,梗着脖子看秦司砚。

    在喜欢的人面前,他也是要脸面的。

    苗秧突然问秦司砚,“先生,如果我真是宗家的人,你会对我做什么?”

    秦司砚确实没想到苗秧会这么“硬气”的偏要自己的一个态度。

    好像秦司砚在他心里已经与众不同了一样。

    不过秦司砚带苗秧来这里,原本也不是为了看苗秧惊慌失措的样子。

    苗秧是谁?过往如何?

    秦司砚并非是十几二十几岁的青年,在情感上追求不了纯真,更没有无厘头的冲动和恼怒,更不苛责那幼稚的隐瞒不隐瞒。

    到了他这个年纪和地位,要的是绝对的掌控和占有。

    这是他的能力。

    想要就要了,想扔就扔了。

    从来只用实力说话。

    反抗?就镇压。

    有人抢?就让这人去死。

    与苗秧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苗秧在他这里,从来是他想不想庇护的对象而已。

    当然了,自是也想看看小朋友是什么态度。

    秦司砚琢磨着少年这句话的意思,突然笑了一声,朝他招手。

    苗秧往前走了两步,便被秦司砚抓住了手腕,他一怔。

    下一秒便听到秦司砚淡然的说:“如果你是宗家的人,只需发话,认与不认?”

    认,那宗先生,他救,不认,他们就回去,不过见个世面,又有什么要紧的?

    心里还别别扭扭想如果秦司砚收拾自己,那他要不要另抱大腿的苗秧,听到这话,眼睛蓦然瞪大,一瞬间感动得眼泪汪汪的,一双小鹿眼又亮又透着喜,傻乎乎来了句:“先生,你好酷。”

    秦司砚眼里溢出一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柔色。

    而一旁的宗夜低着头,手里捏着一根烟在玩。

    表情不变,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

    只是垂着的眸里闪过一抹暗色。

    这姓秦的看来很难打发了。

    不得不说,大哥走的这步棋走得很好啊。

    在外客厅的施斓等人都规规矩矩的站着。

    看似平静,实则警惕,到底是别人的地盘。

    只是施斓还是没忍住往回看了几眼。

    齐助手早就察觉到了。

    眉头紧蹙,想说什么,一下对上施斓的眼睛,他摇了摇头。

    这是警告施斓。

    不要痴心妄想了。

    施斓朝他无害的一笑,点头表示知道了。

    手在腰间的皮带上点了点。

    一双眸子古井无波。

    刚刚他余光瞥见少年突然笑了起来。

    那人现在的眼里,全心全意都是先生。

    他能想什么?

    人是他送出去的。

    早知道有这一天。

    就算苗秧看得见自己,施斓也该规规矩矩做好自己的差事。

    他扯了一下嘴角。

    像是在笑。

    里面,苗秧得到秦司砚肯定的答复以后,人一下喜笑颜开,一屁股在秦司砚身边坐下。

    连说话的声音都洪亮不少,“宗二爷,我真的失忆了,而且我对自己的过往并不感兴趣,现在只想……”

    苗秧脸一红,瞅了眼秦司砚,继续道:“只想在先生身边做事。”

    嘿嘿!他抬手抓了一下脸,还怪不好意思的。

    宗夜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秦司砚,又看向少年,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支着太阳穴的位置,神色慵懒,“别紧张,原本你就是我宗家的人,我是你小叔,对你没有恶意,秧秧似乎误会我了,搞得我好像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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