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育良对祁同伟的话不敢苟同,因为他总觉得,祁同伟说的太过于严重,
若是说一旦达到那种高峰标准的话,那么恐怕,得用强权来进行恐怖压制。
“是的,老师是我说的太片面,我错了。”
“没事儿的同伟,不要紧,这一切都无关紧要。”
高育良和祁同伟师徒二人的对话,犹如是悠悠散散的微风,飘荡了,很远很远。
……
与此同时,有一辆从京城而来的火车“轰隆轰隆”来到了汉东。
要对整个汉东的政治生态进行下一次敲打。
因为赵立春做的太过分,他都忘了,自己的主要任务居然是改革。
来人名叫张飞虎,这一次。
他带着所谓的尚方宝剑,要对这汉东进行洗礼。
张飞虎的火车缓缓驶入汉东站,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声,火车停稳。
他从车厢中步出,身着一袭笔挺的西装,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表情。
他的目光锐利,似乎能洞察一切。
在他身后,是一群身着制服的随行人员。
他们的表情同样严肃,步伐整齐划一。
消息很快在汉东的政治圈里传开,张飞虎的到来,让整个汉东的官员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们知道,这位京城来的特派员不是来游玩的,
而是带着尚方宝剑,来执行一项重大的任务——改革。
赵立春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听着下属汇报张飞虎的到来。
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他知道,自己的政治生涯可能就此终结。
他曾经以为,凭借自己的权势和手段,可以在这个位置上稳坐泰山。
但现在,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其他官员们也感到了恐慌。
他们中的一些人开始私下里讨论对策。
有的人则开始考虑如何与赵立春划清界限,以避免被牵连。
整个汉东的政治生态,因为张飞虎的到来,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张飞虎并没有立即采取行动,而是先对汉东的政治生态进行了深入的了解。
他与各级官员进行了会谈,听取了他们的意见和看法。
他的举止从容,但每一句话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几天后,张飞虎召集了一次大会,所有官员都必须参加。
在大会上,他没有直接指责赵立春。
而是从宏观的角度分析了汉东目前的政治状况,指出了存在的问题和改革的必要性。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改革的紧迫性。
赵立春坐在台下,听着张飞虎的讲话,他知道自己的权力正在一点点地流失。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真的忘记了改革的初衷。
而张飞虎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敲打着他的心灵。
祁同伟怎么也没有想到?
这个方大海之前的秘书张飞虎的背景,竟然如此深厚。
在京城竟然有着尚方宝剑的执行能力。
那要是说这样的话,这还真不是一般人啊。
赵立春坐在台下,张飞虎的话语如同重锤,每一下都击中他的内心。
他的思绪开始回溯,回想起自己当初为何要投身政治,那份改革的热忱和理想主义的火花。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权力的游戏让他逐渐迷失方向,忘记了初心。
现在,面对张飞虎的改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张飞虎的话语结束后,会场内一片寂静。
赵立春站起身,缓缓走向讲台,面对着张飞虎,也面对着所有官员。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了自己的发言。
\&张飞虎同志,我承认,我在某些方面确实做得不够好,
我可能被权力冲昏了头脑,忘记了我们改革的初衷,
但是,我愿意接受改革,愿意为了汉东的未来,做出改变。\&
赵立春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诚恳,但同时也有着不易察觉的坚定。
祁同伟坐在台下,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张飞虎,这个曾经在方大海身边默默无名的秘书。
竟然拥有如此深厚的背景和强大的执行力。
在京城,尚方宝剑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威。
张飞虎能够携带这样的权力来到汉东,说明他绝非一般人。
祁同伟开始重新评估自己的立场和策略。
他意识到,与张飞虎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但同时,他也看到了机会。
如果能够与张飞虎合作,或许能够在改革中获得一席之地。
甚至能够借此机会提升自己的地位。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飞虎开始了他的改革行动。
他首先对汉东的政治结构进行了深入的调查和分析,找出了存在的问题和弊端。
然后,他开始制定改革计划,从制度上进行调整,以确保改革能够顺利进行。
赵立春虽然表面上接受了改革,但内心却充满了挣扎。
他知道自己的权力正在被削弱,但他也明白,如果不进行改革,汉东的政治生态将会继续恶化。
他开始寻找机会,希望能够在改革中找到自己的立足点。
其实这是赵立春的缓兵之计。
因为,他还想要仗着这些东西东山再起。
祁同伟则开始积极与张飞虎接触,希望能够了解改革的具体内容,并寻找合作的机会。
他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但也是一个可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随着改革的深入,汉东的政治生态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一些官员开始主动配合改革,希望能够借此机会洗清自己的过去。
而另一些官员则开始寻找新的靠山,以保护自己的利益。
张飞虎的改革行动,虽然面临着重重阻力。
但他凭借着坚定的意志和智慧,一步步推动着改革向前发展。
而就在这一天的早上,张飞虎接见了祁同伟,他要从祁同伟的口中。
得知方大海目前的近况,还有梁星宇的死因到底是何为?
“张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目前已经远离了烟台市公安局,被调配到了省厅。”
“是吧?难怪你不在烟台市那边任职,原来你已经被调入省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