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课上完,小七和林夕刚走出教室准备去食堂,电话来了,一看是田甜的,小七知道这个时候打电话肯定有事,于是示意林夕等一下,他走到旁边接电话。
“胖子,我们监控书店老板祝天福的兄弟说,他今天上午到你学校和你见了面,现在又到流氓的酒店去了,什么情况?是不是你们暴露了?不行我就让兄弟动手抓人了。”
“别别别,这是个巧合,他的儿子也在这个学校读书......”小七把祝书恒的事讲了一遍。
“我还趁机塞了个窃听器在他西服外兜里,你们注意监听”。
“你不怕他搜荷包发现了吗?”
“一段时间内应该不会,我观察了一下他,这种人穿西服是不会在外兜里放东西的,洗衣服也只会送去干洗店。”
“你确定这是巧合,你们没有暴露?”田甜问道。
“应该是没有的,他又没有病,打草惊蛇对他没半分好处。”小七答道。
“那好吧,我让兄弟们继续盯着他,再监听一下他说了什么。”田甜说完挂了电话。
小七走过去,和林夕一起往食堂走去。
“胖哥,祝书恒家赔给我五万块钱,我,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过分了?”林夕有些不安地说。
“有什么过分的,只管拿着,这是精神损失费。”小七不在意地说。
“我,我还是觉得拿着这钱不安心。”
“那你干脆捐给慈善基金不就行了。”
林夕眼睛顿时亮了,“对呀,捐给慈善基金,可以帮助到那些孩子,胖哥,他家不是也给了你五万块吗?咱们一起捐了。”
“我......”小七想说自己已经捐了,这是自己先垫付的五万块。
“哎呀,我都捐了,你又不缺钱,跟我一起捐吧。”林夕打断了胖哥的话。
小七看着林夕发光的眼神,强忍内心滴出的鲜血,“好,我捐,一起捐。”
“我就知道胖哥你是个有爱心的人,太棒了。”
林夕挽着胖哥的胳膊摇晃,胖哥多希望小姨子一直摇晃下去,让他可以一直感受小姨子的挺拔。
晚上,城郊的一处山坡上,小七和王朝马汉趴在土坡上,用望远镜看着远处一片围合式建筑,那就是倭国人开办的学校。
小七一直监视着学校,晚上的时候都还有学生在活动和上课,现在终于都结束了,陆陆续续地往宿舍走。
这特么哪是侨民子弟,大部分都是成年人,有男有女。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到后面树林里去一下。”小七吩咐道。
“不行啊,胖爷,我们得跟着你。”王朝说道。
“有些事你们不能知道,没危险,我马上回来。”
王朝马汉没话说了,涉及到保密,那他们就没办法了。
小七跑到树林里,让紫霞搜索了一下,最后确定一只喜鹊,大小合适,要是麻雀就太小了。
拿出包着监听监控设备的小袋子,让紫霞控制着一只喜鹊飞过来,让它抓着小袋子,慢慢往学校飞去。
小七快速地回到土坡上,拿起望远镜,在脑中与紫霞沟通,让紫霞调整喜鹊的飞行方向,终于飞到小七指定的地方,喜鹊放下小袋子飞走了。
那是学校里的一片树林,地下有一些落叶和枯枝,一个小袋子放在这里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但对于一个贼来说,就很显眼了。
小七继续观察着,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有一个人影出现在树林边缘,小七通过望远镜看得很清楚,就是孙学儒,穿着学校统一的制服,在树林里走了一会就发现了那个小包,走过去,根本就没弯腰,脚尖一挑,手一接,迅速地进了袖子里,然后没事人地走出了树林。
小七对于孙学儒的表现很满意,这小子不错,机警,手艺也好。
他拨通了田甜的电话,虽说这个案子并不属于韩琦案,但监听监控这块基本上都由田甜在管,再说他们之间熟悉,信任度高一些。
“贼娃子已经收货,你安排人注意监听监控。”
“好的,我来安排。”田甜答道。
“那个祝天福有没有听到什么异样?”小七问道。
“暂时没有,今天下午他接回了他儿子,父子俩在家里把你骂了一个多小时,说你阴险、卑鄙、无耻、敲诈,你还要听吗?”田甜笑着说。
“狗日的流氓也敲诈了,凭什么只骂老子一个人。”小七不忿地说。
“因为他儿子说你用卑鄙手段抢了他的女人,哈哈哈......”说着田甜都哈哈大笑起来。
“哎,他家这傻儿子废了,把幻想当成了真实。找到韩琦另一部手机没有?”
“没有,监控显示他有多次在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现在正在跟电信局进行核对,查他当时是打给谁,但估计也是不记名电话卡。”
“好吧,有消息随时通知我。”
小七回到家,洗了澡,点上一根烟,理了理思路。
韩琦的案子自己这块的事差不多了结了,现在只是盯着祝天福,看从他身上能不能钓到大鱼,随时可以抓他,全体内部审核调查是跑不脱的了,那两个女孩子算是毁了。
倭国学校这块,小七很有信心能抓到大鱼,只要孙学儒的设备中能传来有用的信息,就随时可以收网,那徐江就随时可以拿下了。
想到徐江,小七想起来在他的手机里有紫霞的木马在里面。
“紫霞,那个徐江的手机里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已经发到你控制面板上了。”
小七在手腕上按了两下,打开紫霞储存的资料。
看了一会也没啥重要的信息,就是跟武田新一通过两次电话,谈让徐瑾去倭国的事,再就是近几天又收了一笔钱,帮人捞人。
狗日的还在收钱,你到地狱里去花吧,徐瑾想出国?做梦吧。
小七念叨的徐厅长这两天处于恐惧当中,前两天他收了一笔钱,自己反正一时半会也花不了,就准备放在地下密室里,但他发觉怎么都开不了保险柜,竟然密码不对,连续两次都不对,这怎么可能?难道是自己哪次酒后改了密码?
于是他换了一个情妇家,结果还是密码错误打不开。
再换一个情妇,还是如此。
书房保险柜,也是如此。
他的冷汗还是哗哗地往外冒,所有密码一起错误,这绝不是巧合,自己已经被人针对了,而且别人已经掌握了他的证据,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会是谁?他想到了那个胖子,应该不是他,一个江湖草莽而已,量他也开不了这种锁,再说他那天看到三十万都纠结的相,看到这整屋子的钱还不拿麻袋装,怎么可能做破坏密码的事。
怎么办?他想马上闪人外逃,但确实舍不得这辛苦半辈子搞的钱,再说没钱到国外有个屁用。
马上联系厂家,出高价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过来重置密码,自己尽快把钱拖走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