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裴如烟是假的?
作者:廿一鸭   搬空京城去流放,满朝文武都跪了最新章节     
    结果寒露和谢辞渊一口一个夫侍,一个侍君,好像真的见过广纳后宫的女皇似的。

    寒露和谢辞渊对视一眼,谢辞渊矢口否认,“没有,就是随口说的。

    自古以来,从来没有一女侍二夫的先例。

    便是有,也是先和离或被休弃回家才可二嫁的,一个女子同时嫁数个男人,闻所未闻。”

    寒露微微一笑,“九爷可能不知道,前朝有位野心勃勃的公主,曾把控朝堂十四年之久,她便封了诸多夫侍,那些头衔,都是从她那儿流传下来的。

    不过她没有九爷厉害,尚未登基就死了。

    九爷若是愿意,说不定就能成为史上第一个名正言顺登基,广开后宫,为世间女子之典范了。”

    “哦,是这样啊!”

    云九倾恍然大悟,她就说,如果真的只是话赶话提起来,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能想到女皇后宫中男妃的等级称号。

    谢辞渊却以为她是在附和寒露让她广开后宫的话。

    向来在云九倾面前患得患失,怂得不行的人罕见地强势了起来,箍着云九倾的腰就往外走,“哦什么哦,我不会有三宫六院,你也不许有。

    我的妻子、王妃、皇后都是你,你的皇夫也只能是我,敢开后宫,你找一个我杀一个!”

    话没说完,人已经箍着云九倾走远了。

    “诶不是,我也没说要开后宫啊,这人生地不熟的你是要带我去哪儿?”

    云九倾扒拉着谢辞渊的胳膊,那双平日里总是温柔地抚摸或者拥抱她的手今日却坚硬得跟一对大铁钳子似的。

    “带出去逛逛,顺便离这些脑子有水的远点儿,省得她老想着挑拨离间,给我们添堵。”

    说着话眼神还意有所指地瞪着跟在后面的寒露。

    寒露其实在听到谢辞渊说出那句“我不会有三宫六院,你也不许有的时候”她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

    这会儿跟在二人身后,无非是习惯而已。

    听得谢辞渊的话,却是故意一本正经道:“宴王此言差矣,我是九爷的将军,您和九爷还没成婚呢,我和九爷才是我们,王爷才是外人。”

    谢辞渊初到青城,其实对此地也不甚熟悉,带着云九倾出来就是想两个人随便转转,让云九倾散散心。

    结果被寒露追在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外人的,怼得更心塞了。

    想到方才云九倾的小表情,他一咬牙,转身对着云九倾哼唧,“倾倾,你的人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我知道,我之前让你受了很多委屈,如今你马上就是一国之君了,我还是个流人,我配不上你的。

    你若是真的想开后宫的话我不拦着你,但是,你的后宫里能不能也为我留一个位置……”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失落。

    那双向来张扬肆意的丹凤眼此时正落寞地下垂着,好似对这世间已然没了眷恋一般。、

    寒露看得喉头一哽,一句“死绿茶”都已经到嘴边了硬生生忍着没吐出来。

    因为云九倾已经在哄人了,“好了好了,我又没说要开后宫。

    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了,我家人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三宫六院,三夫四侍那在我家里是纯纯的糟粕,我怎么会开后宫呢?

    不许再说自己是流人了,就楚皇那德行,只要我们愿意,分分钟可以让他当一回流人。”

    duang大一个脑袋埋在云九倾肩头嘤嘤假哭的谢辞渊忽然抬起了头,“真的吗?

    等我回了楚京,可以将楚皇流放?”

    云九倾其实并不是很提倡在任何时尚都讲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毕竟以他们的身份,若是不能斩草除根,会很麻烦。

    可是看到谢辞渊那兴冲冲的小表情,否定的话都到嘴边了又转了个弯儿,“前提是你能确保他一直受你控制,万一让他溜出去了,还是挺麻烦的。”

    楚皇的确无能,可是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皇帝这个身份就代表了一定的力量。

    楚皇称帝五年,一定有一些底蕴,即便被谢辞渊废了,肯定还是会有追随他的人。

    若是为了出口恶气而选择将楚皇流放,而不是斩草除根,最后却导致楚皇逃走,带着他的残部来报仇,那这口气就出得太不划算了。

    谢辞渊猛点头,“我知道的,就只是让他也尝尝流放的苦,等一到流放之地,就立刻结果了他。”

    他说着还干脆利落地比画了一个斩首的动作。

    “这还行。”

    云九倾身上多了一个大型挂件也不嫌重,任由谢辞渊挂在她身上,拖着谢辞渊在院子里溜达,边溜达边吩咐寒露,“跟下面的人说一下,休息一晚,明早继续出发赶路。”

    他们出发的有点晚,正常赶路刚好能赶上南岳皇帝的七十岁寿诞,休息太久就要耽误了。

    寒露点头应下,“属下知道了。

    对了九爷,最后一个舌头也吐口了,挖出了点新东西,属下是现在就说与您听,还是……”

    云九倾一听有新情报,直接拽着谢辞渊在院中的亭子里坐定,“现在就说吧。”

    屁股一落座,谢辞渊那手就自发地将云九倾揽入了怀中。

    寒露恨不得将眼神化作实质,将两人扒拉开,最终也只是努力地不去看那双碍眼的咸猪手,“裴如烟针对的人不少,但盯得最紧的还是您。

    昨日一直在审的那个是她在九黎山时的丫鬟,据那丫鬟交代,裴如烟根本就不是南岳太傅裴鸿铭的女儿。”

    此话一出,云九倾和谢辞渊可都震惊了。

    “怎么会?”

    云九倾震惊地瞪着谢辞渊,“九黎山收人,不是都要做严格的背调的吗?

    而且,那南岳太傅难道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识吗?”

    谢辞渊自己就是九黎山人的亲传弟子,幼时又时常出入九黎山,对这中间的情况倒是很清楚。

    “以往不管是哪位前辈收徒都有会做背景调查,但裴如烟不是。

    按理说,九黎山不会收一个官宦之女,容易打破当朝平衡。

    可裴家老太傅于华师叔有恩,裴如烟三岁时落水,差点死了,她是裴老太傅的第一个孙女,裴老太傅爱护得很。

    特地写信向九黎山求救,华师叔这才答应了让裴老太傅把人送过来。

    裴如烟上山时其实也才四岁不到一点,而且能证明身份的就只有华师叔曾经送给裴老太傅的一枚玉佩。

    如果有人拿了那玉佩上山,华师叔也是无法发现的。

    裴如烟四年前才下山,这中间经历了十一年,模样大变也无人会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