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还有贤婿呢!!!
既然贤婿可以治好观音婢的气疾,那没道理治不好他李世民的……
对了,他是怎么死的呢?
思及此,李世民不由地抬头向长孙皇后追问道,“观音婢,史书上是如何记载朕晚年病症的?”
他眉头紧锁,疑惑重重,“朕怎会沦落到需寻求丹药,去追求那缥缈的长生之念?”
长孙皇后听到李世民的追问,心中轻叹。
她明白,这个问题对李世民来说至关重要。
因此略作沉吟,整理思绪后才轻声答道:“二郎,据史书记载,你晚年罹患了风疾。”
“风疾?”李世民皱眉重复道,他对这个病症并不陌生。
那是一种令人痛不欲生的疾病。
病发时头痛欲裂,四肢绵软无力,甚至会出现幻觉,使人丧失自我控制。
长孙皇后点点头,“是的,风疾。而且,随着年纪的增长,你的风疾愈发严重。”
她进一步阐释:“宫中的御医们已尽全力,却仍无法控制病情的恶化。”
稍作停顿,长孙皇后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哀愁:“或许正因如此 ,你才选择服食方士炼制的丹药,希望能稍微减轻一些病痛的煎熬。”
“但命运弄人,谁能预料,长期服用丹药竟会在你体内沉积毒素,反而使病情急剧恶化,让你更早地逝去。”
史书上的记载听听就行了,当不得真的。
按照长孙皇后的推测,李世民之所以晚年会选择服食丹药。
很可能是因为这些丹药具有一定的镇痛效果,能暂时缓解他的风疾之痛。
至于说,晚年的李世民是为了追求长生而选择服食丹药,她是万万不信的。
李世民听后默然无语。
他知道,长生药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但也能理解自己晚年在疾病的困扰下,做出如此无奈的选择。
然而,现在他有了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那就是李浩宇。
想到此,李世民忍不住追问,“观音婢,想必你回来前应该已经向贤婿打听过,风疾在那边是否有根治之法?”
长孙皇后看着李世民急切的眼神,心中明白他此刻的担忧与期待。
她温柔地握住李世民的手,轻声说道:“二郎,我确实已经问过浩宇了。”
李世民闻言,双眼顿时亮起,紧握着长孙皇后的手,急切地问道:“那贤婿如何说?”
长孙皇后微笑着安抚他,“浩宇说,在他那边,医学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对于风疾这样的病症,虽然治疗过程可能比较漫长而复杂,但并非无法根治。”
为了让李世民安心,长孙皇后选择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实际上,这个谎言也不算撒谎。
虽然风疾无法被根治。
但只要患者积极配合治疗,就能保证他们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这几乎与痊愈无异。
唯一的遗憾是,这种病症容易复发。
听闻此言,李世民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悦,“真的吗?观音婢?你是说,贤婿有办法治好我的风疾?”
长孙皇后点点头,“是的,二郎。浩宇他有信心。”
“只要我们好好配合,进行长期的治疗,你一定能战胜风疾。”
李世民听后激动不已,他紧紧握住长孙皇后的手,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太好了,观音婢!”
“有贤婿在,朕定能延寿一甲子,把大唐缔造成真正的日不落帝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豪情。
“既然贤婿对咱们如此之好,你还不赶紧给他跟丽质赐婚?”长孙皇后在一旁提醒道。
“这次我刚回来,便听闻长安城中的士族们都急切地想把自家女儿许配给浩宇。”
“你再这么耽搁下去,万一被别的女子捷足先登,你的贤婿就只剩下国师了。”
“年轻儿郎心性不定,别看他现在跟丽质如漆似胶,但却保不准转头恋上他家野花……”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语气一顿,“哦,对了,我听闻应国公武士彟的次女武照,不仅外貌出众、心思聪颖。”
“而且出身商贾之家,精通商道,不如就将她赐予浩宇为妾吧!”
“正好可以在长乐商行的事情上帮衬帮衬……贤婿和丽质。”
长孙皇后虽然依旧对武照心存芥蒂。
但现在毕竟是贞观朝,她又是应国公次女,直接送进国师府做侍女实在……有失朝廷体面。
思量再三,她决定还是赐予武照妾室的身份。
这样既保全了朝廷的颜面,又不失为一种对武照的轻微羞辱。
在大唐,国公之女降为妾室,本身便是一种屈辱。
“观音婢所言有理。”李世民听后点头称是:“此事不宜拖延,朕稍后便书写圣旨,为李浩宇与丽质正式赐婚。”
“这小子,能娶到我们的丽质,真是他的福气。”
然而,一想到要将自己视若珍宝的嫡长女如此轻易地许配给李浩宇,李世民心中仍有些许不甘。
至于武照,李世民并未过多想。
只当她是李浩宇在城中偶遇的佳人,因心生倾慕而通过长孙皇后求娶。
“别等稍后了,咱们现在就赐婚,即刻颁发圣旨吧!”长孙皇后却提议道。
“同时,也应向应国公府下发一道圣旨,以示皇恩浩荡。”她补充道。
虽然后宫通常不参与朝政,但在婚丧嫁娶等事宜上,长孙皇后还是非常有发言权的。
李世民听此微微诧异,他差点想问出口,将国公之女赐为妾室真的算是一种恩宠吗?
不过,这种细节他并不太在意,便随了长孙皇后的意。
圣旨很快拟定完毕。
李世民随即召来张阿难,命他立刻将圣旨传达下去。
之后,他按捺不住对后世的好奇,向长孙皇后询问道:“观音婢,你既然已经研读过贞观朝的史书,对于后世的历史是否也有所了解?”
“咱们大唐国祚绵延几载?而咱们的好大儿高明的皇帝做的可好?又取得了哪些丰功伟绩呢?”
“高明……”长孙皇后虽然早就料到二郎会有此一问,可事到临头,她却终究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