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群家伙还以为这样就能把咱们的水泥锥弄走呢,真是异想天开。”
一名禹军士兵看到武军骑兵的失败,忍不住笑出了声。
韩鹏也松了一口气,笑着说:“秦兄弟真是思虑周全啊,这水泥锥不但能扎伤马蹄,还不容易被敌人破坏。看来这些武军是黔驴技穷了,咱们只要继续坚守,他们迟早会露出破绽的。”
众人听了韩鹏的话,纷纷点头,重新振作起精神,继续监视着武军的动向。而那些武军骑兵在多次尝试失败后,开始在原地焦躁地徘徊起来,似乎在商量着新的对策。
终于有几名武军战士似乎是按耐不住,猛地策马向前,然后沿着武国骑兵和水泥锥边沿的拿到空荡,横叉过去,在马速提起来之后,竟然一手抓着马鞍,整个人直接侧倒下去,斜斜的挂在了马的一侧,另一只手,则是看准一个水泥锥,准备将其抱起。
城墙上的众人自然也是看到了那人的动作,眼看着其手就要碰到水泥锥的时候。
“嗖——”
突然一声箭鸣响起,那名骑兵直接被箭矢射中,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其整个贯穿,并钉在马腹之上。那战马吃痛,马失前蹄,在加上此刻骑兵挂在一侧,其整个身子直接向着水泥锥倒去。
“啊~~”
一声惨叫伴随着一阵马嘶,这一人一马直接就命丧当场。其余骑兵见状立刻一阵骚乱,前排的更是直接操纵战马,往后撤出一段距离。
“他娘的,不是说武军弓箭手的射程只有百步吗?”
骑兵首领一边拉着缰绳一边破口大骂。
“将军,这应该是个别情况,如此距离应该是三石以上强弓射出的,如此重弓想必敌人军中也没有多少!”
闻言那首领只感觉身体一寒,连忙再次往后退了十几步,藏身在了一众骑兵之中,这才稍微感到一丝安全。
因为一般有这种能拉开强弓的人,最喜欢干的可就是他们这些将领。
“哈哈,王将军,好剑法啊!”
相比城下犹如惊弓之鸟的武军,城上的禹军却是满脸的兴奋,要不是因为他们的长官严令不许放箭,他们手中的箭早就射出去了。
“哼,要不是怕暴露了咱们新箭矢的射程,刚才这一箭,老子肯定将那个先锋官给灭了。”
王进一脚踩在城垛上,看着士兵们崇拜的表情,还不忘装一个逼。
而其他几位将军看着王进这烧包样,更是齐齐翻了个白眼。但是看着战士们崇拜的眼神,心中却是想着“妈的为什么装逼的不是我。
没错,经过这些天的实验,他们早已发现在使用秦风他们造出的这种高标准箭矢之后,就算是一名普通的弓箭手,射出的箭也比原来足足多出了二十步。
二十步是多远,换算成米就是三十米左右,就是说在使用机械生产的剑杆之后,禹国的弓箭射程如今已经提升到了120步。
而他们布置的水泥锥还是按照一百步布置的,同样,也就是说,如今城下的那一群骑兵,其实已经进了禹军的射程。
那为什么禹军没有放箭,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因为韩鹏早已看出,眼前这些骑兵并不是真的来攻城,而是想要来试试用什么办法可以破坏水泥锥。
显然他们刚才使用套马杆是失败了,之后才会有骑兵前来掠夺的事情发生。
王进将军刚才放的那一箭可不是他自作主张,而是停了韩鹏的命令。
他们之所以不让骑兵靠近水泥锥,并不是因为害怕他们将水泥锥偷走,而是不想暴漏这些水泥锥都是已经用水泥浇筑在了一起。
毕竟四十根水泥锥被浇筑在一起,别说是一个人,就是十几个二十个人也不一定能弄走。
当然有人可能会说,水泥锥被浇筑成了一体,难道武国骑兵看不到吗?
答案确实是看不到,因为在布置水泥锥的时候,秦风也别要求在浇筑好之后,在给水泥面上重新撒上泥土,避免被敌人发现。
此刻武国哪位骑兵被射死,一方面水泥锥被浇筑在一起的秘密不会暴露,另一方面也会让敌人误以为哪位骑兵应该是找到破解之法,这才被射死。
如此一来还可以迷惑敌人,当真是一箭双雕。
而事实也正如韩鹏计划的那样。
武军先锋官,在稳定下来之后,眼睛环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哪位意见死透的骑兵身上。
“这么迫不及待的放箭,达尔瓦的方法肯定是有用的。”
心中暗想,其又抬头看了眼天空中已经有些西斜的太阳,在留下一个阴冷的眼神之后,这位先锋官直接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如此,又一轮交锋以零比一禹军胜。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悄然笼罩了这片战场。禹军经过一天的战斗,此刻正轮流休息,城墙上只有少数士兵在站岗放哨。他们虽然警惕,但长时间的紧张也让他们略显疲惫。
而就在此时一队黑影确实借着夜色的掩护,偷偷的摸到了那土城之下,借助这城上那微弱的火光,可以看到一个个头戴皮帽,身着皮甲,骑于高大战马之上,手持弯刀,背负箭筒之人,细数一下竟然不下千人。
这些黑衣人到达水泥锥前,轻轻下马。
为首的一名武军骑兵,身材魁梧,肌肉在皮甲下若隐若现。他先是蹲下身来,一只手紧紧握住水泥锥的尖端部分,另一只手环绕到水泥锥的中部,胳膊上的青筋瞬间暴起,像是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他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自信,仿佛只要他一用力,这水泥锥就能被轻易拔起。
随后其开始发力,身子微微后仰,试图将水泥锥抱起。然而,就在他使出全力的时候,水泥锥纹丝未动。
他的表情先是微微一怔,眉头皱起,眼中的自信开始被疑惑所取代。接着,他加大了力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脸憋得通红,就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可那水泥锥依旧像是生了根一样,稳稳地扎在地上。
“这怎么可能!”
于此同时其身边也传来一道道使劲的哼唧声,但无一例外竟无一人将那水泥锥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