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哥,我们查到了!”赖文才满脸涨得通红,兴奋如同汹涌的潮水在他眼中澎湃,他手里紧紧握着一份文件,脚步生风,风风火火地闯进书记办公室。那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在安静得如同深潭的办公室里,犹如巨石投入湖面,格外清晰而突兀。
“查到什么了?”周永安正沉浸在手中文件的大山中,全神贯注得批改着文件。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惊扰,他眉头微微一蹙,就像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随即放下文件,缓缓抬起头,目光中带着询问,宛如深邃的幽潭望向赖文才。
“头哥,就是你让我们调查的事儿啊!”赖文才一边说着,一边满脸得意地将文件递向周永安,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烁着邀功的光芒。“胡家派来的的人,在两个月前就来到临市了,而且啊,他们就在岚县境内呢。”赖文才故意拖长了声音,脸上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那模样就像一个掌握了拯救世界的终极秘密的孩子,想要好好地卖个关子,他的眼神中透出着“快来问我”的信号。
“他们不会是藏在碧湖山庄啊?”周永安看到赖文才的样子不由的摇头,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翻阅着文件,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神色,那专注的样子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只有文件上的信息和脑海中飞速运转的推理。他的手指在文件纸张上快速滑动,偶尔停顿在某个关键信息处,轻轻敲击,似在与那些文字对话。
“嗯,你真厉害,头哥!你一猜就猜对了。”赖文才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眼中满是惊讶和钦佩,就像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他那张大了的嘴巴半天都没合上,身体微微前倾,脖子伸得老长,似乎对周永安的猜测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个不算什么,因为我们在市里各个宾馆以及山庄都有派人查找,但是他们一直稳如泰山的,我就想这个地方应该是隐蔽性极强,而且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在我们市里有几家符合条件的,但我联系后,没有他们的信息,我就琢磨他们应该在我们市里的某一个县里区里的一个高档而且隐蔽性极强的山庄,所以这个碧湖山庄就是首选。”周永安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有条不紊地给赖文才分析着,眼神深邃而冷静,像是一位洞察一切的智者。
“头哥,那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是不是抓捕他们啊?”赖文才急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要温水煮青蛙,懂吗?”周永安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一种沉稳和老谋深算。
赖文才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又对周永安说道:“刚才省纪委工作组的发来传真,薛斌被国安局和省纪委的双规了。”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似乎不太理解这其中的复杂局势。
“嗯,我知道了,你立刻去市委那边看看有什么工作安排,我们也该动一动了。”周永安说道,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像是即将出征的将军,“记住这个消息暂时不要给市委市政府那边汇报。”
“好的,头哥,你看还有其他的安排吗,没有的话,我现在就去市委。”赖文才说完,利落地转身离开,脚步坚定有力,带起一阵风。
“你去吧。”周永安说着就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沉浸到工作中,表情严肃,仿佛周围的一切纷扰都已与他无关。
临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内,气氛如暴风雨来临前般压抑,仿佛空气都凝结成了实质。孙宇坐在办公桌后,眉头紧皱,眼中似有怒火在燃烧,他静静地看着对面站着的三位谭县公安局的领导,眼神犹如实质般压在他们身上。
“局长,事情就是这个事情,您看我们该怎办啊?”谭县公安局局长杨建城满脸焦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说话时嘴唇都有些微微颤抖,那眼神中透着无助与慌乱。
“你们是怎么想的,这件案子真的能瞒下来吗?你们都是老公安了,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省公安厅的王副厅长不打来电话,你们是不是就一直瞒着啊?”孙宇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敲在众人心里,他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心中的气愤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理智,可他知道,事情既然已经出现了,逃避毫无用处,自己必须站出来处理这一烂摊子。
“局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是把他们再抓起来,还是就这样放着啊?”杨建城眼神游离,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地搓着双手,他不敢直视孙宇那如刀般犀利的目光。
“你是不是没有脑子啊?现在不是抓不抓的问题,你知道吗?是怎么处理你们的问题,你们到督查处接受处罚。”孙宇猛地一拍桌子,“腾”地站起身来,严厉地指着杨建城和马明宇,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眼神中的愤怒几乎要化为实质将两人吞噬。
“这个……”杨建城刚要开口,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的表情变得极为难看,脸色铁青,嘴唇嗫嚅着,却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局长,这件事真是省厅打电话来,我们才放人的啊,这责任不能全让我们俩扛啊!”马明宇满脸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眼眶泛红,眼中隐隐有泪花在闪烁,那泪花像是承载了他满心的冤屈。他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声音像是老旧的二胡在寒风中呜咽,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般萎靡不振,双肩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宣泄内心的不甘。
“看你们这个样子,我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孙宇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带起一阵风,桌上的文件都被这股风拂动。他一把抓起办公桌上的案宗,高高举起,那案宗像是他愤怒的出口。他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马明宇和杨建城两人烧成灰烬,大声质问道:“我就想问问你们,这毒品的重量怎么从原来的两千零十五克变成了十五克?啊?你们倒是给我个合理的解释!省厅的哪位领导敢为了这种事给你们打电话?你们可别想拿这个当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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