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龙冷笑一声,道。
“没什么意思,我们好歹也是蓝电霸王龙家族的嫡系,我们打不过你,但,你敢对我们动手,以我大伯的性子,你也要给我们陪葬。”
独孤博听到这话之后,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怪不得有这种武魂融合技,原来你们是蓝电霸王龙家族的人,不过,这又怎样,尸骨无存,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难道,你们化成了灰,那条龙也能认得出来?”
柳二龙微微一笑,道。
“啊,对对对,不过,你以为毁尸灭迹,我大伯就不知道了,是吗?”
“不过,你没想到吧,我临行前,特意跟某个人交代了,如果我明天不回去,就让他告诉我大伯,我是被毒斗罗杀的。”
此话一出,大师一脸惊奇的看着身旁的柳二龙。
“二龙,你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柳二龙没好气的剜了大师一眼。
“我只是比较莽,不喜欢动脑子,但,并不代表我傻,以独孤博的性格,他杀人又不是什么稀罕事,我肯定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随即,柳二龙看着独孤博,叹息一声,道。
“独孤博,来吧,反正能和小刚死在一起,我并没有什么遗憾,而且,我们死后,我的人也会去找他们的父母,一旦他们得知,别说雪星亲王,即便是雪夜大帝,也保不住你。”
独孤博此时却是来了兴趣。
“有意思,连我都惹不起的人,这个世界还真没几个,你说说看,他们俩的父母是谁?”
柳二龙冷哼一声。
“十三岁,姓唐,而你又惹不起的人,你觉得能是谁呢?”
独孤博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
“不对,差点被你们唬住了,那小子只是蓝银草武魂,而那个小丫头的武魂是天狐,这两个断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大师冷笑一声,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双生武魂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双生武魂是父母给的,这代表着他们的母亲是天狐武魂,父亲是蓝银草,这和那个人有个锤子的关系。”
听到这话,大师却是愣了一下。
“你为什么会确定他们的母亲是天狐?”
独孤博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向大师。
“你傻啊,你见过有哪个男性魂师会魅惑的?”
她的两个武魂明明是蛛皇,这天狐,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女女也能生孩子????
大师此时的眼中满是迷茫。
“呵,还想忽悠我。”
“今天我看在你们家族的份上,不杀你们,趁我没改变注意之前,滚!”
大师愣了一下,旋即小声对着柳二龙说道。
“我们先回去,留在这,也做不了什么。”
两人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等三人离开之后,独孤博并未离去,眼中寒光大放,对着一处冷哼一声。
“来都来了,何必藏头露尾。”
这时,一个俊俏的男子缓缓走了出来,在出现的那一瞬间,独孤博猛地愣了一下。
“你是,太子雪清河?”
见独孤博一口到出自己的身份,雪清河也没解释,只是就这么看着独孤博,语气平静的说道。
“你应该知道,那个女孩是我的人,我给你一个机会,把她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听到这话,独孤博却是笑道。
“孤身一人,不过魂帝的修为就敢来威胁我,太子殿下,你是怎么想的?”
雪清河神色依旧平淡。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你不配合,那我自己找便是,如果她没事,我能给你个痛苦,如果她死了,我要你全族给她陪葬。”
听到这话,独孤博的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安。
“太子殿下,你不要逼我,我不想对你动手,虽说那小丫头长得是挺有姿色的,但,她的身份可配不上太子殿下,当真要为了一个小女孩如此?”
雪清河深吸了口气,打了一个手势。
“动手。”
声音虽然平淡,但,那份杀意,却是十分的果决,就连独孤博都没想到,雪清河会如此果断。
话刚出口,两道身影闪了出来,那身上传来的气息,让的独孤博也是为之一变。
“封号斗罗,这怎么可能!”
两位封号斗罗一前一后,将独孤博夹在中间,其中一位身上裹着红色魂力的壮汉说道。
“殿下,直接杀了还是?”
雪清河缓缓向前,淡淡的对着独孤博说道。
“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但,这次破例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感受着两位封号斗罗的实力都不在自己之下,加上之前和那三个人战斗过,现在的他,魂力也就六七成,对付一个都勉强,这同时出现两位封号斗罗,而且,其中一位,看样子也是用毒的。
“咳咳,那个,他们俩没事,刚刚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此时,唐雅正坐在泉水边,看着三哥在鸳鸯锅里扑腾,嗯,反正熟知剧情的她,知道并没什么危险,疼肯定是必然的。
不过,疼痛并没持续多久,三哥就安静了下来。
眼看已经过了危险期,唐雅不由得也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抬眼看去,却是独孤博走了过来。
“独孤前辈,不是说好明天再过来让我们试毒,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哦,独孤博,你还准备拿她试毒?”
唐雅一愣,这是有外人来了?
这时,雪清河的身影逐渐走了过来,一旁还跟着两个身穿铠甲的男子。
听到这话,独孤博连忙解释道。
“没有,只是开个玩笑,太子殿下,你看,她好好的在这,老夫可没对她动手。”
见此,雪清河连忙踏步走了过来,不等唐雅说话,便直接抓着唐雅的手腕,仔细打量了一番,心中不由得才松了口气,随即转身对着独孤博说道。。
“行了,我说话算话,独孤博,你走吧。”
独孤博刚退出两步,却猛地想起,不对啊,这里是自己的家啊,要走,也是他们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