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山看向阿东,“阿寒把石斑鱼扔海里去,肯定是需要把石斑鱼扔海里去。你别愣神了,好好干活。”
阿东倒吸了口凉气,现在连文山哥都那么豪了吗?
竟然觉得拿石斑鱼做鱼饵没有问题。
他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吗?
想到江文山这几次的直播,阿东又觉得有些事情可能真的是自己没有见识吧。
200元一只红膏呛蟹也不算便宜了,竟然能在10分钟内秒光。
不是说这些年经济不景气吗,他们用200块钱买一只螃蟹的时候,都不挣扎一下的吗?
阿东毕竟年轻,好奇心也重。
他干活的时候,眼睛总是偷偷的瞄向江寒那边。
他想看看这条石斑鱼丢下去后,会有什么名堂。
就在这时,他看到江寒的鱼竿猛的下沉。
“寒哥,这是有大鱼吗?”张海岱在边上一阵激动。
刚才他和赖壮看到江寒坐下来钓鱼,他们不明所以,也跟着江寒甩了鱼竿。
现在江寒那么快就中鱼了,他们的鱼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别人愣神的时候,江寒已经跟底下的大鱼开始拉扯。
放线、收线,收线、放线。
不得不说,这鱼的力气真的大,要不是船上有支撑点,江寒差点就被它拖到海里去。
随着鱼线越收越短,张海岱虽然没看清大鱼的样子,却看到了大鱼的影子。
“寒哥,这家伙好大啊。”
如果不是比目鱼那种扁扁的鱼,就这影子的大小,这鱼起码超过200斤了。
对于东海来说,已经很少有人能钓上这样的大鱼了。
“寒哥,我来帮你。”张海岱放下鱼竿,一时没有找到抄网,却看到了边上的搭钩。
有搭钩也是一样的,张海岱拿着搭钩站在了江寒的边上。
那条鱼又看清楚了一点点,但张海岱还是没办法确定。
直到那条鱼接近海面,张海岱忍不住喊了出来,“石斑,龙趸石斑,这是龙趸石斑!”
这条龙趸石斑离江寒的船越来越近,张海岱估摸了一下,发现自己能够够得着了。
他就快速的将搭钩的尖端插入鱼鳃,这样可以避免对鱼造成损伤。
这条龙趸石斑比他想的还要重,他感觉提上来有些吃力,正想叫赖壮过来帮忙,赖壮就已经跑过来了。
张海岱有些无语,在寒哥有困难的时候,他总是这么有眼力见。
有赖壮帮忙,这条鱼很快就被提到了船上。
另一艘船上的人也站了起来。
阿东的一双眼睛都直了,“文山哥,你小舅子钓到龙趸石斑了。”
阿奇也傻了,“好大啊。这鱼得有200多斤重了吧,我感觉都超过220斤了。”
江文山也是跟江寒一起钓过鱼的,他知道江寒厉害。
但他还是没想到,江寒这个时候竟然能钓上100多斤重的龙趸石斑。
江寒用最快的速度把这条龙趸石斑放进了活舱里。
江文山那边也终于把所有的螃蟹全部收完。
江文山也很好奇,他开着船过来,也想近距离的看一下这条龙趸石斑。
他跳上江寒的船,当他看到这条生龙活虎的大鱼,竟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阿寒,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他一开始以为江寒只是运气好,这么多次下来,他是彻底明白了,江寒在钓鱼方面是有绝对实力的。
“这鱼需要我带走吗?”江文山问。
江寒点头,又对着这条龙趸石斑拍了几张照片,“你先帮我带走,我那边的仓库也能养鱼了。你先把鱼养在仓库里。”
“好。”
龙趸石斑的力气很大,在把鱼搬到江文山的船上时,要不是赖壮抓着鱼,这鱼都要重新跳海里去了。
江寒给赖壮竖了个大拇指:“赖壮哥,你真的太厉害了。没有你,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赖壮憨憨的笑着,他就是喜欢江寒表扬他。
江寒又让赖壮把船上的两桶贵妃蚌拎到了江文山的船上。
江文山看到贵妃蚌又是一阵惊讶,“这段时间,也不知道闹的什么风,很多主播都在教别人怎么做贵妃蚌。现在市场上买贵妃蚌还要预约,没想到你这里竟然有那么多。”
江寒笑了笑,“现在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很多东西就是一阵风,很快就过了。”
江文山想想也是,他又不自觉的看了江寒一眼。
很多网络上的东西确实是一阵风,很快就过了。
但也有例外的。
江文山觉得江寒就是个例外。
赶海龙傲天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而且江寒作为赶海龙傲天,也只是偶尔在网络上露个一两面。
即使这样,江寒在网络上的热度依然很高。
好像有些人天生就是流量圣体。
“姐夫,这些贵妃蚌,你留一些给灵灵和晚晚,剩下的全都卖给好莱旺饭店。”
江文山已经收了东星斑和青石斑鱼了,原本他是要拒绝的,但江寒提的是灵灵和晚晚,这样一来他又不太好拒绝了。
毕竟这是舅舅送给两个外甥女的,要是让两个孩子知道,他帮她们拒绝了来自舅舅的好意,估计会被两个孩子念叨死。
而且女孩子家家的确实喜欢这些漂亮的东西。
贵妃蚌是真的很漂亮。
“好,我留一些贵妃蚌给两个孩子。”
江文山把空出来的那三张蟹网也给了江寒。他今天还要再过来收一次网。
江寒和江文山分开后,江寒又找准地方把那三张蟹网放了下去。
等一切搞定,江寒又指挥着张海岱把船开往另外一片海域。
江寒看到白鲳鱼群时,就把流网放了下去。
另一边,辛高阳迷迷糊糊的总算醒了过来。
他迷迷瞪瞪的看着周围的情况。
“他是谁?他在哪儿?”
原本钱伯是要睡很久的,但心里有事,他睡不着。
看到辛高阳醒了,他就朝他乐呵的笑着,“你总算醒了啊?”
辛高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肚子好空啊。
还咕咕的叫了一声。
他怎么那么饿啊?
他想起来了,他吃了两块兔肉,喝了口酒就睡着了。
“江寒呢,他来了吗?”
“你问江寒啊?他走了。”
“什么?”辛高阳整个人都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