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青莲宗的老祖们,全部坐在门口怀疑人生,甚至他们的眼睛里面,都布满了血丝。
“一百遍,神特么的一百遍!”
此时一位老祖不由的揉了揉自己眼角。
因为他们真的是被反复的恐吓。
甚至令牌之中传来的清凉感觉,始终让他们感觉精神饱满。
那令牌之中的影像,那运镜,那种身临其境,感受阎王的压迫感。
真的是,每一次观看,都能给你一种全新的恐吓。
关键是,这玩意,看一遍,就足够记忆犹新了。
现在好了,他们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之中,就都是阎王折磨人的厂场景。
直接就看出了心理阴影。
更让他们难相信的是,姬素英,是阎王要培养的人才,准确而言,是顶雷的存在。
可让这些老祖不明白的是。
“宗主,既然阎王殿都已经如此离谱了,还需要我们?”
谭志新笑了笑。
“阎王殿只是在修真界无敌,但是,你真的认为,阎王的目标只是单单的修真界?”
那些老祖明白了。
“所以,阎王大人,目标是征伐仙界!”
谭志新点头。
“没错!”
“仙界势力杂乱交错,甚至水也很深,更有大能无数,所以,阎王殿要进入仙界,必须要有一些自己的班底!”
“而且,阎王大人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我们提前给阎王多张罗一下网,这张网,要撒开!”
说到这里,谭志新看着这群老祖,直接说道。
“选择你们,这是你们的机缘,因为在阎王殿,成仙?那不过是最为简单的事情,而你们加入阎王殿,就代表着,你们是百分百能够成仙的,甚至都没有什么风险!”
那群老祖点头。
毕竟被折磨了一百遍,观看恐怖片,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含义。
阎王,那是玩弄众生的存在。
谭志新也看的出来,现在的自己无须解释那么多。
他直接说道。
“你们几个,去阎王殿先领个一百来颗寿元丹,先给自己延寿,然后去暗中相助姬素英。”
那些老祖,现在是没有任何的意见。
直接去照办。
等到那些老祖走后。
谭志新才从自己的怀中拿出另外一块令牌。
这是青莲宗创建至今,从每一个宗主的手中传下来的。
说是,若是宗门遇到危难的时候,可通过这令牌,换取宗门的底蕴。
虽然,现在的青莲宗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是现在对上那梦魇。
谭志新还是准备去看看。
——————
没过多久。
谭志新来到了青莲宗宗门的禁地。
凭借他手中的令牌,轻松的穿过禁地的屏障。
不知道过了多久。
谭志新猛然之间进入了一个小世界。
这个小世界,青山绿水,景色宜人。
甚至远处还有一座木屋竟然还有渺渺炊烟。
谭志新愣住了。
“这里有人?”
谭志新难以置信的向前走。
没过多久。
谭志新忽然看到了一位中年樵夫。
谭志新呆滞。
可很快,谭志新回过神来。
他赶紧走上前去行礼。
“晚辈青莲宗第六代宗主,见过前辈!”
那樵夫看了一眼谭志新,微微点头,随后背起一捆柴火,朝着那木房子走去。
谭志新赶紧殷勤的说道:“前辈,我来!”
说完,谭志新抢过柴火。
那中年的樵夫稍微愣了一下,倒也没有阻止……
很快,两人来到木屋之前。
中年樵夫放下手中的斧头,打了一盆水,为自己洗脸。
谭志新老老实实的等待。
那樵夫洗漱完毕之后,这才看着谭志新询问。
“宗门遇到事情了?”
谭志新摇头。
“不算是什么大事,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过来看看,倒是没有想到,青莲宗之内,还有您这样一位前辈!”
樵夫此时拿出三根香,点燃。
想了想,樵夫把三根香递给谭志新。
谭志新:“???”
“去屋里,给三位祖师上香!”
谭志新恍然。
“好的,我这就去!”
谭志新十分尊敬拿着三根香,推门,然后恭敬的行礼,上香。
一气呵成。
之后谭志新把香插在香炉之后,不由的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
“啊?”
谭志新都傻眼了。
因为那三幅画,中间的是刘顺义,左边是赵够,右边是赵清。
“这是祖师爷?”
谭志新有点懵逼。
可随后谭志新再次往下看。
就更加懵逼了。
因为三位祖师的脚下,是历代宗主。
第一位青莲宗宗主,姬素英,三位祖师亲传弟子!
谭志新脑子都烧了。
这是恶作剧?
还是阎王偷偷潜入进来之后,偷偷换了?
谭志新此时走出木屋,看着那樵夫询问。
“前辈,这三位祖师的画像,是一直都存在的吗?中间没有换过?”
中年樵夫点头。
“嗯!”
谭志新迷茫了。
“这不可能啊,三位阎王也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我甚至见证过全过程,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忘忧大帝,可,这……”
忽然,谭志新疑惑的看着那樵夫。
“我能冒昧的问一下前辈,您是什么人?”
樵夫仔细思索了一下,随后摇头。
“我也不知道,在我醒来的时候,第一代宗主就已经即将坐化,不过当时她看着我笑着说道。”
‘我就知道,三位师尊对你的感情,不可能如此偏驳,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何当初他们三人都要离开之后,都没有看你一眼。’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你不会死!’
随后,那老迈不堪的姬素英,从哪的胸口,取出来一片已经枯萎的莲花。
“原来如此!”
只是樵夫很是迷茫。
“我是谁?”
那姬素英笑了笑。
“你的故事太多,一时半会说不清,不过,你会想起来自己是谁!”
听完樵夫说的事情,谭志新沉默。
“不过,我看三位祖师的香檀之中,并没有多少香灰,前辈平常不上香吗?”
樵夫点头。
“不上,甚至每次看到那三张画像,我都感觉他们很欠揍!”
谭志新:“……”
他看了看那屋子中威严的画像,又看了看樵夫有些古怪的神情,总觉得,这里面绝对有故事。
但是这樵夫自己都想不起来,谭志新也不好多问。
“对了,说说吧,这次找我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