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很好看,当她注视你的时候好似她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一样。
张云雷明白昏君的想法了,现在他就只想把她想要的一切统统放到她眼前。
耳尖微微有些发红,有些害羞的抿唇低头笑了笑。
不害怕他们的刘轻云,真是个妖精!
直接抓了一把放在她的碟子里,“女朋友开口了当然得给。”
“你俩不会入戏太深了吧。”郭麒麟端着果盘走过来,他打小跟张云雷一起长大,怎么会看不出来张云雷的心思。
“入戏?”刘轻云摸着牌听到这句话莫名奇妙的看了他一眼,“我略懂命理,云雷先生的命定之人不是我。”
他们注定要跟女主纠缠一辈子,现在也没变。
听到这话陶阳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还信这个?你不是搞科研的吗。”
“中医也是要略懂玄学的。”刘轻云想起那些日子就想叹气,她也不是生来记性就这么好的。
关于记忆力的训练她就做了两年,差点被逼成超忆症。
“二爷我不信命。”张云雷嘴角笑意收敛,显然这话让他不开心了。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刘轻云笑笑,排好后直接推牌笑看着三人,“这把我是庄家,天胡。”
陈晔吃水果的手一顿,“天胡多少番?”
“168。”刘轻云淡定起身,“你们继续玩吧,我去休息了。”
“你是不是出老千了?”杨九郎看着手里的牌,再看看刘轻云的牌,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么容易就天胡了?
“那……再来一把?”刘轻云坐回去好笑的看着不服的杨九郎,玩把麻将还要出千,她要不要脸了?
“来来来,我不信你这手气把把这么好。”杨九郎不服气的把牌推进去重开一局。
刘轻云叉起一块水果,漫不经心的提醒他们,“可是几位没有筹码了。”
陶阳哑然失笑,这丫头也太记仇了吧!这也要还回来。
张云雷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叩手敲了敲桌子,“借点豆子吧,女朋友。”
“没关系,下把一起算。”刘轻云俏皮的冲他眨眼,刚才压根没收他们的豆子,直接开始摸牌,“这把陶阳先生是庄家?”
“对。”陶阳点头。
郭麒麟和陈晔站在刘轻云身后,开始有了几分兴致。尤其是陈晔,他都不知道小五的麻将技术这么好。
“你什么时候学的?”陈晔兴致勃勃的问道。
刘轻云敲着桌子回答他,‘马吊是社交礼仪必修课程,二爷爷教的。’
“他们还教这么好玩的东西呢?”陈晔后悔了,陈家教的也不全是死板的玩意。
“你俩又说什么敲敲话呢。”张云雷不满的看着有自己沟通方式的两人,刘筱亭说的没错,陈晔是挺让人讨厌的。
“六条。”陶阳随手扔了一个出去,“你俩说敲敲话一点也不背人啊。”
“闲着无聊敲桌子而已。”刘轻云知道他们绝对听不懂,慢吞吞的理顺牌,身后郭麒麟的脸色瞬间变的惊讶起来,“不好意思,地胡。”
刘轻云拿过陶阳的六条,将牌推倒。
杨九郎已经不想说话了,说她出千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说她没出千,连着两把开局胡。
“我认栽。”陶阳笑笑,刘轻云的气运可是非常强的,更别说脑子还好用。
“我也一样。”张云雷也吃了块水果,“难怪你刚才不玩,跟你玩没意思。”
碾压局啊!
“你们玩吧,明天把滑板放客厅。”刘轻云跟几人告辞就回屋睡觉了,其实她不止马吊水平高,她赌术也很好,作为掌权者这些都是必备的技能。
“小侄女有点意思啊。”郭麒麟坐在刘轻云的位子上看着桌上的牌,对她也生起几分兴趣来。还真是凭实力胡的。
“十一点了,你们还走吗?”陈晔看了看时间,太晚了。他们住得远回家怎么着也得一两点了。
“跟你挤一挤?”陶阳伸了个懒腰,确实不太想回去了。
“房间这么多,跟我挤什么。”三进的四合院,住十几口人都绰绰有余。
“不用跟小丫头说一声?”郭麒麟看他这副主人做派的样子微微挑眉,难怪二哥天天吆喝越俎代庖。他要是刘轻云小叔,他也生气。
“她的起床气,我劝你别去试。”陈晔才不想去打扰刚躺下的小五,反正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通敌叛国小五不会有意见的。
刘轻云起床后看到门口的滑板,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大过年的四哥去哪找的滑板?
上次那个滑板改装后一直没安排新的,真是好久没滑了。踩着滑板直接跳下三个台阶,在院子里滑了起来。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好看的,刘轻云上板下板做的动作像是跳舞一样优美。
陈晔抱臂倚靠在连廊的柱子上看着,真是很难想象一个学不好武功的人玩滑板居然这么流畅。
这样的小五,比在陈家的时候多了许多的人味。
一个利落的原地后轮滑行停下,脸上是因为剧烈运动染上的潮红,“起这么早?”
“不早,阿陶和大林都回去了。”陈晔坐在廊下看着她,“给你留了粥,记得喝。”
“他们在这住的?”刘轻云随口问了一句,昨晚散局应该很晚了,留他们住一晚也在情理之中。
“大林说你准备的伴手礼太贵重了,还让我们去玫瑰园过年。”陈晔揉了揉她的头,真不知道陈家那些规矩对她来说是不是束缚。
“几块墨而已。”刘轻云不以为然的收了滑板去洗漱。
刚好听到的张云雷被她的话惊到了,“上好的徽墨在你眼里这么不值钱呢。”昨晚那两块墨就值十几万了,更别说茶叶了。
世家大族养出来的孩子就一个毛病,不拿钱当钱,刘轻云更甚。再怎么值钱的东西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物件而已,现在能让刘轻云抬眼的只有药种。
懂疾苦,不世俗,行走世间仁义当头。
不然她也不会为了拉回郑经理活下去的欲望而开了水漫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