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来探视棒梗的时候,当场就给吓哭了。
棒梗脸上、身上到处包着纱布;只有一双通红通红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她。
在管教的注视下,棒梗咬着牙对她说:“妈,你知道把润肤露倒进开水里,泼在人身上的滋味吗?”
秦淮茹大惊失色,伸手就要去抱棒梗。
可管教就在跟前,哪能让他们有肢体上的接触?不由分说就把秦淮茹给拉后边去了。
另一名管教冲棒梗说:“你怎么和你妈说话呢?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棒梗死死地盯着秦淮茹,眼珠子通红通红的,像发了狂的疯狗一样咆哮:“我没这样的妈!我在里头蹲苦窑,她在外头搞破鞋!还不是跟别人,偏偏跟?的傻柱!我有今天这个下场,都是她搞破鞋给我搞来的!”
秦淮茹只听了前面一句,然后耳朵里就跟开水陆道场似的,嗡嗡作响。
管教见棒梗情绪特别激动,便不由分说把他给带了回去,探视也被迫提前结束。
等秦淮茹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意识到有人故意整她!
她明明跟傻柱清白的就像他家床底下藏得那些裤衩一样,再者说了傻柱都八年不跟她说一句话了,你见过这样搞破鞋的吗?
可是等秦淮茹回去之后,稍微一打听就发现这件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秦淮茹整个人都懵了,咬牙切齿地把她的仇人都给排查了一遍。
是谁!是许大灿还是许大茂?还是易中海?李贤英也不是没可能!不过最有可能的还是傻柱!
一时间,秦淮茹都愣了一下,她怎么这么多仇人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呀,以前谁不说她人缘好呀!
“……”
秦淮茹刚回家,就挨了贾张氏一个大嘴巴!
贾张氏一点没留力气,抡圆了上来就给她一个大鼻窦!
秦淮茹一肚子气正没处发呢,刚想要跟她婆婆好好撕吧一回。
就看见贾张氏从小当手里接过她爸爸的遗像,冲她厉喝道:“跪下!”
秦淮茹看着一左一右站在贾张氏背后的两个闺女有些发懵,这可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呀……
贾张氏再次吼道:“你给我跪下,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10年前孩子们都还小,那时候你就想要改嫁,自个去吃香喝辣,把我们祖孙扔下活活饿死!10年后好不容易孩子们都长大了,你又想改嫁?”
贾张氏说完抱着贾东旭的遗像痛哭流涕:“东旭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你媳妇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儿吧~棒梗被她惯的蹲了监狱,小当差点被她逼死,槐花成天在家连大气都不敢出……”
贾张氏说的兴起,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手抱着遗像,一手开始招魂:“东旭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这个恶毒的婆娘吧!东旭啊,你要在天有灵,就给妈托个梦,告诉妈你要把秦淮茹给休了!”
听见动静过来凑热闹的许大灿一听,心里直呼好家伙。
这才是真正的“招魂法师”的正确打开方式。
虚假的招魂法师:“东旭啊,你快来把他们都带走~”;真正的招魂法师:“东旭啊,你给妈托个梦,告诉妈你要把秦淮茹给休了!”
秦淮茹果然彻底急了:“你放屁!你这是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我不怕告诉你,今年都78年了,你那套行不通了!”
瞧见了吧,这就是秦淮茹心善、有涵养、孝敬老人……
结果呢,这院子里单有两个人,把“京式虚伪”这一套算是彻底玩明白了。
用得着你的时候就是“您”;用不着你的时候就是“你”!
这俩人一个就是秦淮茹,另一个就是傻柱的便宜老子何大清。
秦淮茹歇斯底里:“这个家我才是户主!”
贾张氏闻言冷眼瞧了她一眼,说道:“已经不是了。”
秦淮茹就跟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惊讶地张大了嘴:“你说什么?”
贾张氏冷哼一声:“我也不怕告诉你,75年的时候趁着换四代户口本的时候,我就把户口的名字给改成棒梗了!”
贾张氏说完,又一脸得意洋洋地看着秦淮茹:“对了75年的时候你忙着干嘛来着?”
这时候打门口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能忙着干嘛呀,秦淮茹当时正忙着跟她那徒弟搞暧昧呢呗!”
然后一院子的人都笑了……
那可不,谁不知道当时秦淮茹想老牛吃嫩草,跟她那刚进厂的徒弟两个人黏糊的就跟当初的傻柱似的。
至于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搞破鞋,那谁也不知道,但是这件事在厂子里可谓是家喻户晓。
秦淮茹当时反正也不在乎了。她都这个岁数了,再不找,可就该绝经了!
自打傻柱跟她撕破了脸之后,她们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秦淮茹可想好了,她要改嫁,找个没有负担的、生的还好的男的和他一起过日子。
凭什么许大茂、许大灿他们就能整天大鱼大肉,一直过日子呀?
凭什么她秦淮茹就只配一个人拉扯3个孩子,外加一个难伺候的婆婆,过苦哈哈的日子啊?她受够了!
大家伙再一看这人,不出意外——李贤英。
“……”
这一个周末,许大灿他们在家里过的充实极了。
看了院子里一出接一出的好戏。
到星期天晚上该返校的时候,竟然都有些依依不舍了。
当然了,最依依不舍的还要数孩子们。
许文月抱着许窈的腿,眼泪巴叉;许雯雯抱着许大灿的脖子不撒手,急的刘月如一个劲儿的哄。
倒是许飞,跟个安静的美男子似的。许大茂见状替他抱不平:“你怎么就这么懂事呀?”
许飞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哎,再忍忍,我奶奶马上就要来了。”
就这一句,听的许大茂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妖孽了么……
自打开学到现在,许大灿每次回家都成了宿舍里这帮牲口们最期待的事情。
这不,许大灿刚进宿舍,小鸡子跟老狐狸就又是倒水,又是让座的,只不过眼睛却一直盯在他手里的包上。